【生病發燒了,請假補個全勤,好點了補】
“圖謀不軌?!”
小沫驀地瞪大雙眼,“薑姐,誰對你圖謀不軌啦,是老板夫嘛?!”
話說出口,她又覺得不對。
薑紀許和老板夫已經結婚了,怎麼可能跟告白扯上關係,不是老板夫那就是彆的異性……
小沫瞬間警鈴大作。
她要守護自己嗑的cp!
“薑姐,你可千萬彆信一些男人的花言巧語,人家都說告白是從一束鮮花開始的,哪有人上來就跟女孩子說我對你圖謀不軌的?”
小沫篤定道“渣男!一定是渣男!”
“我的姐你可千萬彆被迷惑!”
薑紀許張了張嘴“可是……”
可是你一個多小時前還對這位“渣男”稱讚有加。
小沫卻沒給薑紀許開口的機會。
“薑姐,你不懂,現在渣男哄女孩子可有一套了,還是咱老板夫好……”
女孩碎碎念著,薑紀許成功從中捕捉到關鍵信息,頓時,她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是鬨了個烏龍。
她沒跟小沫解釋什麼,畢竟事情的始末有些複雜。
附和女孩兩句後,薑紀許找了個理由將人支走。
最後還是發消息給白瀟瀟。
專業的事就得交給專業的人。
【瀟瀟……如果一個男的他說他對你圖謀不軌……這算告白嗎?】
白瀟瀟回複得很快。
【???誰?誰對你圖謀不軌?】
【我滴個天爺,寶你不會有外遇了吧????】
【雖然我也害怕我結婚之後出軌,但你不是有精神潔癖嘛?!】
薑紀許噎住。
不是這一個兩個的怎麼都不往正經地方想?
她怒而敲字。
【是我老公!不是外遇!】
她看起來很像會出軌的人麼?
【哦,你老公啊……】
薑紀許?
這個隱隱有些可惜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她還沒來得及打字,白瀟瀟的消息就先發送了過來。
【你老公對你圖謀不軌不很正常嘛,你們都在一張床上滾過了。】
【……】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麼糙?】
“瀟灑哥撤回了一條消息”
【騷瑞,但是話糙理不糙啊,是不是我送給你的戰袍有效果了?你老公欲罷不能,所以對你圖謀不軌?】
【等等,你問我這是不是告白?你們都口口了,領證結婚了,他還沒跟你告白過?!】
薑紀許抿抿唇,白皙的指尖在屏幕上飛舞。
【當時的情況有點突然,其實我們隻……一次,還是在喝醉的情況下,我……】
薑紀許猶豫片刻,才敲下最後一行字。
【我不確定對他到底是真的心動,還是荷爾蒙的作用。】
細數前幾次親密的舉動,似乎都是在氛圍和衝動的心理下做出來的。
她不願意服輸,不想輕易被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生輕易地掌控拿捏。
所以反擊,博弈。
他們好像都在試探彼此。
曖昧,拉扯。
直到剛才。
陸瀝深說,他從未否認過對她圖謀不軌。
薑紀許能感覺到自己因為對方而劇烈跳動的心臟。
但她仍不能明確這究竟是否為真的心動。
畢竟前不久,自己剛剛放棄了喜歡十幾年的竹馬。
半個月的時間再次愛上一個人,薑紀許自身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嗡嗡”
白瀟瀟的消息發過來了。
薑紀許還沒來得及看,工作室大門的風鈴突然響起,叮鈴當當的,隨風飄進來一絲茉莉花香。
薑紀許心頭驀地驚顫,撩起眼眸,對上來人沉靜清冷的狹長黑眸。
怔怔。
“你怎麼來了。”
麵前的人逆光而站,修長挺拔的身形被勾勒得淋漓儘致,懷中捧著一束嬌豔欲滴的火紅玫瑰,為他清冷深邃的麵龐染上昳麗色彩。
陸瀝深低垂著眸看他,襯衣的紐扣被解開了兩顆扣子,從薑紀許的角度剛好能看見他脖頸處微微突出的喉結。
此刻正上下滾動著。
男人似乎是匆忙趕過來的。
額前的碎發有些濡濕,淩亂地搭在漆黑的眼眸上方。
薑紀許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
沒有以往的冷靜自持,沒有不符合年紀的成熟穩重。
此時的陸瀝深,才像個剛二十歲出頭的男孩。
手捧著鮮花,匆匆趕來與喜歡的人見麵。
連一刻都不能等待。
陸瀝深穩了穩呼吸。
林楓刷到視頻之後分享給他們看。
季延詞隨口說了句“還不錯”,她就親手做了九十九朵,凍到雙手生了凍瘡。
拿去送給男人時,他隻笑著瞥一眼,便懶懶對一群朋友道“你們不是說想拍照麼,正好,一人拿一朵當道具。”
最後那些潔白的玫瑰化成了汙泥的雪水。
被人踩在腳底下。
而現在,有人捧著火紅的玫瑰和她最愛的茉莉花,朝她奔赴而來。
薑紀許鼻頭發酸,有點想哭。
她揉了揉眼睛,嗓音略微有些啞“謝謝,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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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瀝深蹲下身子,輕輕仰頭,抬手,似乎想觸及女孩的臉頰。
卻又在距離一毫米的位置停下。
“彆難過。”
他說。
“薑紀許一直很好,是有人不配。”
男人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聽得薑紀許心裡癢癢的。
她眨眨眼,看著那張完美無瑕的麵孔,心底的委屈忽然散了許多。
女孩伸手,用纖細白嫩的手指挑起陸瀝深流暢鋒利的下頜。
薑紀許克製住想要蹂躪他嘴唇的衝動,開口問道
“陸瀝深,你現在是在向我告白麼。”
男人眼眸深邃,順著她的動作和力道,發出一聲悶哼。
“我以為,這是件很明顯的事。”
薑紀許的目光緊緊鎖住他,仿佛要確認這句話的真假。
片刻後,她緩緩開口“但我……”
手腕傳來一陣濡濕柔軟的觸感,薑紀許瞳孔微縮,想要抽回手,卻被男人牢牢握住。
她聲音止不住地發顫。
“你在乾什麼。”
陸瀝深微微側頭,唇瓣貼著她腕部的肌膚一點點輕啄著。
細密的癢意從他觸碰的地方開始蔓延,薑紀許隻覺得尾椎骨泛起一陣酥麻,讓她渾身緊繃,忍不住放軟聲調。
“陸,陸瀝深……你彆……”
男人略微抬眸,深邃的瞳孔猶如黑洞,一眼便要將人吸入。
永遠沉淪。
“姐姐。”
他的聲音低沉微啞,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望。
雙眸卻偏偏濡濕晶瑩的,像隻可憐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