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小王氏去了一趟縣城,回來的時候,後麵還跟著衙門的人,來的是兩名捕快。
這可是天大的事,村民們奔走相告。
“不好了,出事了,衙門來人了。”
“出什麼事了?”
“要抓誰?”
“不知道,是往李老二家方向去的。”
一石激起千層浪,村裡人隻要能走的,全都往李中勇家趕去。
李中勇家被圍的水泄不通,還夾雜著周老太的謾罵聲以及李中勇的喊冤聲。
小王氏站在捕快的身後,冷冷看著他們母子倆的表演。
周老太再次向小王氏撲去“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看我不撓死你。”
一個捕快攔住她,不耐煩的說道“老人家,再鬨的話,連你一起抓。”
周老太大聲喊道“你們抓錯人了,害小寶的是錦娘和李淩雲那個賤人,不是我兒子呀,你們抓錯人了,你們趕緊去賤人家抓她。”
捕快一臉正氣的說“我們不會抓錯人的。”
周老太見撓不到小王氏,就想把李中勇拉回來,被另一個捕快用刀背敲手“乾嘛?乾嘛?你想劫走嫌疑犯嗎?我告訴你,這可是大罪,小心抄你家。”
周老太想不到捕快說打人就打人,一點麵子都不給,丟臉丟大發。
李中勇掙紮著大聲喊冤“官爺,我是冤枉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真的不是我下毒,小寶是我兒子,我怎麼可能害他,都是李淩雲那個賤人害的。”
捕快“有什麼事到衙門再說,縣太爺自有定奪!”
聽到消息的村長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官爺,我是這個村的村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捕快“你說!”
“有沒有可能是你們抓錯人了,李中勇怎麼可能是下毒之人。”
捕快很給村長麵子,耐心地說道“沒有弄錯,證據確鑿,李中勇在藥鋪買了整整三兩砒霜,說家裡的老鼠成災,藥鋪的掌櫃記得清清楚楚,你看,這是剩下的砒霜。”
說完,將一個用油布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盒子拿了出來。
砒霜雖然屬於毒藥,但官府沒有要求藥鋪必須登記,想查有點難度。
李淩雲畫了李中勇的畫像,到醫館一家一家的詢問,終於被她找到,有了確鑿的證據,才讓小王氏去報官。
村長還是不能接受,力辯“那也不能證明小寶就是他害的,那可是他親生兒子,我不相信。”
捕快“沒有證據我們官府不會抓人,至於為什麼要害自己的親生兒子,這個問題你要去問他。”
就這樣,李中勇在村民們不解的目光中被帶走。
小王氏也被李淩雲帶回了家,也不知道李中勇會不會被判刑,小王氏以後能不能自立門戶。
周老太追了一路,哭了一路,很是淒慘,見者落淚。
最後什麼都沒追到,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轉身跑到李淩雲家,把李家大門拍的砰砰砰響“李淩雲,你這個賤人,給我滾出來”
鐵柱皺眉“我去把她趕走。”
李淩雲“對付這種潑婦,不用你出手,我一次性收拾她。”
李淩雲拿著刀走了出來,話也不說,直接將刀抵在周老太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一條細細的血線冒了出來。
周老太嚇尿了“你,你…”
她想退後,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動彈不了。
李淩雲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很平靜的說“周老太,我已經一忍再忍不想生事,你卻咄咄逼人,若再敢鬨事,你的腦袋也不用要了。”
說著又用力幾分,脖子上的巨痛和菜刀的冰涼讓周老太感覺到了死亡,她渾身發抖,驚恐萬狀的看著麵前這個修羅。
李淩雲冷笑著“這點血就讓你害怕了?告訴你,折磨你的方法有成千上萬種,我不介意一個一個試。”
族長見狀,大聲嗬斥“李淩雲,你還想殺人不成。”
李淩雲撇了他一眼“殺人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