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翠柳小聲的應道“有你真好。”
李大錘“最感謝的是淩雲姐,如果沒有她,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你在水深火熱中。”
羅翠柳感慨“是的,沒有她,就沒有我現在的幸福,以後我們一定要好好乾活回報她。”
“好!”
兩人相對無言,隻是默默的看著彼此。
李大錘突然深情的說道“柳兒,我愛你。”
李大錘的眼神熱烈如火,充滿了濃濃的愛意,讓羅翠柳的心跳不已,她也定定的看著李大錘,目光交織中,纏綿無比。
羅翠柳率先敗下陣來,她垂下眼瞼,臉色早已紅透。
她怎麼說也是個保守的女人,能和李大錘單獨出來已經很不錯了。
微微用力,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李大錘卻不允許她逃離“柳兒,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
羅翠柳溫和的笑起來,眼睛彎起,卻有點淚光閃爍在其中,嘴唇微微輕顫“大錘,我這一生最幸運的就是遇見了你。”
一道女音打斷了兩人的曖昧“哎呀,你們在乾什麼,羞死人了。”
羅翠柳嚇得一把甩開李大錘的手,一骨碌的爬起來,正準備逃離,抬眼望去,發現竟然是李淩雲和鐵柱。
李淩雲一臉的壞笑“我說你們約會也不找個隱蔽的地方,這是讓我們吃狗糧嗎?”
大家聽不懂狗糧是什麼意思,但看她那壞壞的樣子,肯定不是什麼好詞。
羅翠柳滿臉的尷尬“淩雲姐…”
相反,李大錘則是坦坦蕩蕩“我們可是未婚夫妻,怕什麼!”
李淩雲揮揮手“算了算了,不笑話你們了,你們繼續,就當我們不存在。”
說完就往前走,鐵柱如同侍衛一般緊跟在身後,隻是他的手上提著兩隻木桶。
“你們來做什麼?”
“捕魚!”
李大錘左看右看,鐵柱提著兩個木桶,李淩雲手上拿著一根長長的竹子,竹子的另一端被削得尖尖的。
疑惑的問道“你們什麼都沒有,怎麼捕魚?”
難不成跟他一樣,也是下河去抓魚嗎?
李淩雲指了指鐵柱“有鐵柱在,還怕捕不到魚嗎?”
李大錘指著那根竹子“你們該不會用這個竹子叉魚吧?”
李淩雲點點頭“沒錯!”
李大錘覺得不可思議,從水麵擲竹子叉魚,這方法他以前試過,但是那魚狡猾得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條魚都沒叉到。
鐵柱將桶放下,從李淩雲手上接過竹子,沿著河邊走,邊走邊思考著什麼。
他並沒有急著出手,而是靜靜的觀察。
小半刻鐘之後,就見他猛然將手中的竹子用力的擲入水中。
待他將竹子拿上來的時候,上麵已經掛著一條大魚。
其實今天沒有捕魚的打算,不知為何,李淩雲今天就是特彆想吃魚,無奈家中又沒有漁網,現在去買,一來一回耽誤了不少時間。
本想釣魚,鐵柱表示隻要一根竹子,今天晚上就可以吃全魚宴!
要知道,用叉子很難叉水裡的魚,水中魚反射出的光,在水麵處發生了折射,折射角大於入射角,折射光線進入人眼,人逆著折射光線沿直線看上去,看到的是變淺的魚的虛像,實際上深得很,而且角度也有偏差。
這就需要很快的速度和應變能力,把握不好,白費力氣。
李淩雲提著桶走了過去,鐵柱將魚從竹子上取了下來,放到桶裡。
看著那條大魚,李淩雲驚歎“哇,好大一條鱅魚。”
李大錘走了過去,相比之下,這條魚比他之前抓到的大得多,人比人氣死人,算了,不比了,鐵柱就是神一般的存在,他這個凡夫俗子怎麼能比的過。
“雲兒,接著!”
又叉到一條,這是一條大草魚!
個頭比上一條還要大些,恐怕有十來斤重!
“發財了,發財了。”
李淩雲將魚撿起放進木桶裡,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她有種暈乎乎的感覺。
鐵柱在叉魚,李淩雲也沒有閒著,在河邊與羅翠柳一起撿田螺。
突然的,手上摸到了什麼,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一隻超級大的河蚌。
“我的天,這河蚌未免太大了吧!”
李淩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是河蚌。
平常看到的河蚌,最大也不過是拳頭那麼大,但這一隻比她的頭還要大。
河蚌的肉質非常的鮮美,做法也比較多,可以蒸煮,可以清炒,也可以做湯,
就算最簡單的清炒,放入油鹽、蔥薑,就已經非常美味。
羅翠柳和李大錘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河蚌。
李大錘開玩笑說,這隻河蚌莫非已經成精了。
不到一個時辰,就已經裝了滿滿兩桶,就連鐵柱手上的竹子也掛滿了魚,還用水草係了幾條。
這個鐵柱太厲害了,李大錘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心中隻有羨慕的份。
河蚌和田螺也撿了一堆,沒東西裝,李大錘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將河蚌和田螺一起打包,竟然還裝不完,鐵柱也貢獻了自己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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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碰到一老婦人,李淩雲一下子沒想起來這個老婦人是誰。
老婦人看到他們又提著桶,又是用衣服包著,又是用竹子叉著魚,心裡疑惑莫非桶裡裝的也是魚?
她十分好奇的問道“你們去哪兒回來?”
李淩雲“去捕魚。”
“有收獲嗎?”
“還行。”
“是嗎?”
李淩雲這麼說,老婦人反而更好奇了。
李淩雲說還行,她倒是要看看,怎麼個還行法。
她走到鐵柱的旁邊,伸過頭去看桶!
這一看,眼珠子都差點蹦出來!
“這麼多魚?”
她的聲音顫抖,手指著桶裡,又看看李淩雲,不敢相信。
“是啊。”
李淩雲理所當然的說道!
李大錘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桶“這裡還有。”
老婦人看得目瞪口呆“怎麼這麼多?”
不但多,而且每一條都很大。
平時村裡的人,有閒情去釣上來的也不過是巴掌大。
李大錘滿臉的自豪“全是鐵柱哥的功勞。”
待他們走了之後,老婦人這才想起,忘記問那些魚為何中間都有一個洞。
鐵柱手腳麻利,那麼多魚全部去腮、打鱗、扒臟、清洗,不多時,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
晚上果然是全魚宴,先是做了烤魚,李淩雲負責烤,鐵柱負責柴火。
不一會兒,外皮被烤的金黃酥脆,裡肉雪白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