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才是他蕭錦弦認可的妹妹呀,瞧瞧蕭悅琳,那溫柔端莊的模樣,還總是這般善解人意,多招人喜歡呢。
可再看看蕭暮雪,以前的時候唯唯諾諾的,行事間總是透著一股小家子氣,看著就讓人覺得厭煩。也不知道最近是吃錯了什麼藥,還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變得如此大膽,都敢頂嘴了,這像什麼話!他蕭錦弦就是死,也絕不會承認這樣的人是他妹妹的,想想都覺得膈應呢。
蕭悅琳看著蕭錦弦在那兒沉思,便接著輕聲說道“哥哥剛才不是說,還有事情要去處理嘛,怎麼這會兒還在這兒耽擱呀,再不去可就晚了呢。”
蕭錦弦聽了這話,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連忙開口說道“哎呀,你不說我都差點給忘記了呀,那我這就先去處理事情了,你在這兒乖乖等著哦,晚點我忙完了就再來陪妹妹你呢。”
蕭悅琳臉上依舊帶著那溫和的笑意,柔聲道“快些去吧,哥哥,我就在這兒等你回來呢。”
待蕭錦弦急匆匆地離開之後,蕭悅琳臉上那溫和的笑意瞬間就收斂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那原本溫婉的麵容也添了幾分冷厲。
一旁的李漣漪可是將蕭悅琳的這一舉一動都清清楚楚地看在了眼裡,心裡暗自揣測著什麼。
“蕭悅琳姐姐跟蕭世子和蕭暮雪關係還真好呢!”李漣漪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可那眼神卻透著幾分探究,想從蕭悅琳的反應裡看出些端倪來。
蕭悅琳見狀,臉上很快又重新帶上了笑容,隻是那笑容裡卻仿佛藏著彆樣的意味,她意有所指地回應道“自然是比不上漣漪妹妹和太子殿下的關係的呀,那才是旁人都羨慕不來的呢。”
李漣漪聽了這話,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不太舒服,不過她也沒再多說什麼,隨後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而是刻意壓低了聲音,湊到蕭悅琳跟前,神色嚴肅地問道“蕭悅琳姐姐,你找到了那些暗衛的屍體存放的地方了嗎?這事兒可耽擱不得呀。”
蕭悅琳聽了,先是微微點了點頭,接著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回道“我確實是找到了,隻不過呀,你打算怎麼去處理這件事兒呢?咱們可得好好合計合計呀。”那聲音低得仿佛怕被旁人聽了去,透著一種神秘又緊張的氛圍呢。
李漣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著狠厲,語氣冰冷地說道“自然是一把火燒掉呀!哼,一了百了,多乾脆利落。”
她們原本是可以一直在暗處悄悄謀劃著刺殺蕭暮雪的,之所以這次選擇現身,大搖大擺地來到蕭錦弦的軍營之中,可就是為了能妥善處理掉那些暗衛的屍體呀,絕不能讓它們成為日後可能會暴露自己的隱患。
蕭悅琳聽到李漣漪這話,微微側頭看向她,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開口提醒道“漣漪妹妹若是這樣做的話,難道就不怕反而引來旁人的懷疑嗎?這軍營裡人多眼雜的,萬一出了岔子,可就不好收場了呀。”
李漣漪卻滿不在乎地一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即便蕭暮雪懷疑我又能怎樣呢?隻要那些屍體被銷毀了,死無對證,她就算懷疑也拿我沒辦法呀,空口無憑的,她能奈我何。”在她看來,隻要不留下實實在在的證據,光是被懷疑根本不足為懼。
蕭悅琳聽了,微微挑起眉毛,似是對李漣漪這般大膽的想法有些驚訝,不過也沒再多說什麼阻攔的話,隨後便將那些死士的屍體所在的具體地方,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李漣漪。
臨了,還不忘一臉嚴肅地叮囑一句“漣漪妹妹做事呀,還是要儘可能乾淨利落一點才好,可千萬彆到時候落下什麼把柄,要是牽連到我,那可就麻煩了呢。”
李漣漪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悅,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回道“你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連累不了你!”
蕭悅琳見狀,隻是笑了笑,便也沒再多說什麼了,心裡卻想著但願彆出什麼亂子才好。
——
因為軍營從城市裡邊搬出來了,蕭暮雪他們原本的住處自然也就跟著換掉了呀。蕭暮雪起初還真不知道他們這回被安排到哪裡去了呢,正有些犯愁呢。
不過,他們往前沒走多遠,就碰到了張謀元。隻見張謀元一臉諂媚的樣子,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朝著蕭暮雪笑著說道“蕭暮雪姑娘,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呀?來來來,我這就帶你們去給你們安排好的營帳吧,這邊請呀。”
蕭暮雪目光淡淡地掃了一眼張謀元,眼中不禁帶著幾分疑惑。她心裡想著,這張謀元跟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那個他,似乎完全像是換了個人一樣呀。
她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那時候張謀元還口口聲聲說他是蕭錦弦的好兄弟,非要將她抓起來不可,甚至還揚言說要嚴刑逼供,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和現在簡直判若兩人呀。
於是,她便看似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張副將曆來都是這麼善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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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謀元聽了這話,先是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隨後臉色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彆提多難看了,那尷尬的模樣仿佛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呢。
不過,他倒也算是能快速調整心態,很快就穩定住了自己的心緒,趕忙陪著笑臉,開口說道“之前呀,那都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蕭暮雪姑娘您的厲害本事呀,還望蕭暮雪姑娘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定當好好改過,絕不敢再冒犯您了呀。”
蕭暮雪聽了,稍稍挑起眉毛,心裡暗自想著,這人倒是挺能屈能伸的呀,就是不知道這背後又打著什麼算盤呢,可得多留個心眼兒才行。
“前麵帶路吧。”蕭暮雪語氣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那神情依舊透著幾分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