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雪這丫頭,居然還挺有心機,知道留下人在那兒盯著蕭錦弦呢,可真是夠謹慎的呀,這倒是讓蕭悅琳心裡覺得挺可惜的。
她暗自琢磨著,要是蕭暮雪當時沒留下人照看蕭錦弦,那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呀。她就可以趁機在鎮南王府裡好好添油加醋一番,讓全府上下對蕭暮雪的恨意更深一層,到時候蕭暮雪在王府裡可就更難立足了呢。
不過呀,既然蕭暮雪已經做了這樣的安排,留下了人守著,那她就算再有什麼想法,這會兒也沒辦法了呀,隻能另做打算了呢。
李啟軒聽了蕭悅琳的話,眉頭忍不住緊緊皺了起來,臉上滿是不悅的神情,沒好氣地開口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兒關心那個廢物呀!要不是他不聽我的話,非要自作主張,這事兒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糟糕的樣子呢?哼,真是氣死我了!”他越說越氣,心裡那股火“噌噌”地往上冒,怎麼都壓不下去呢。
蕭悅琳聽了這話,臉上依舊是那副溫溫柔柔的模樣,輕聲細語地開口說道“殿下,您消消氣呀,這件事確實是哥哥他做錯了,是他太莽撞了,我在這兒代替哥哥給您賠個不是,真的是對不起呀!隻是呢,他畢竟是我的親大哥呀,血濃於水,我實在是沒法做到不關心他呢。還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他這一回吧,好不好呀?”說著,她微微仰起頭,睜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含期待地看著李啟軒,那模樣看著彆提多楚楚可憐了,任誰見了都不忍心拒絕呢。
李啟軒對上蕭悅琳那滿是哀求的眼神,心裡那股氣頓時就消了幾分,最後無奈地歎了口氣,開口說道“行了行了,我先回去了,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還得想辦法好好處理一下才行呢!你呀,就去看看你大哥吧,也不知道他傷得怎麼樣了。”
說完,他便一甩衣袖,轉身快步離開了,那背影看著還有些氣呼呼的呢。
蕭悅琳趕忙朝著李啟軒離開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嘴裡說道“多謝殿下寬宥家兄,恭送殿下!”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回蕩在這屋子裡。
李啟軒聽到這話,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蕭悅琳,見她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心裡微微一動,可還是沒再多說什麼,最終抬腳繼續離開了。
蕭悅琳一直看著李啟軒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了,這才緩緩直起身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裡卻透著幾分旁人難以察覺的深意,也不知道她心裡又在盤算著什麼呢。
其實呀,在蕭悅琳心裡,她覺得即便蕭暮雪真的有那妙手回春的醫術,能把九皇子的病給治好了,那也並不會對太子如今的地位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威脅呢。
畢竟呀,隻要太子自己規規矩矩的,不犯下什麼大錯,哪怕皇帝心裡頭偶爾有那麼點兒彆的想法,想要換個人來當太子,可沒有合適的、能擺得上台麵的廢太子的理由,那也隻能是想想罷了,根本就沒法付諸行動呀。
所以在她看來,蕭暮雪去給九皇子治療這件事,對她而言,不僅沒什麼消極影響,反倒是有著不少積極影響呢。
要知道呀,太子他沒有母族可以依靠,勢單力薄的,要是因為九皇子的存在,讓他感覺到了威脅,從而漸漸地和皇後疏遠了,那他必然得去尋找一個能夠讓他安心依靠的勢力呀。
而這朝堂之上,鎮南王府那可是實力雄厚,無疑就是他最大的依靠了。隻要太子開始全心全意地依靠鎮南王府,那她蕭悅琳作為鎮南王府的嫡女,這太子妃之位,可不就如同囊中之物一般,穩穩地就能落到她的手裡了嘛。
一旦她坐上了太子妃的位子,那往後這皇後之位,距離她也就不遠了呀,到時候,她可就是這後宮之中最尊貴的女人了,整個天下都得對她俯首稱臣呢,想想都讓人覺得無比興奮呢。
所以呀,眼下這種情況,才恰恰是蕭悅琳最樂意看到的呢。她心裡跟明鏡兒似的,盤算得可清楚了。
至於之前幫著太子想辦法,去阻止蕭暮雪給九皇子療傷這件事兒呀,也不過就是為了討李啟軒的歡心罷了,好向他證明自己是完完全全站在他這一邊的,讓太子對自己更加信任、更加看重呀。反正隻要最後這事兒沒搞砸了,責任落不到自己頭上就行,其他的,她可沒那麼在意呢。
蕭悅琳心裡這麼想著,便輕輕提步離開了,那腳步輕盈又從容,仿佛一切都儘在她的掌控之中似的。
這會兒呀,她確實也該去看望一下大哥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親大哥,受了傷躺在那兒呢,於情於理,她都得去瞧瞧情況才是呀。
而另一邊呢,西樂其實從始至終一直悄悄地跟著蕭暮雪進了宮,她呀,做事那也是極為謹慎的,還安排了自己的人帶著準備好的血液,小心翼翼地跟著一同進宮了呢。
當蕭暮雪來到九皇子的住處的時候呀,就瞧見何太醫早已經按照之前蕭暮雪的要求,把治療所需的場所都仔仔細細地準備好了,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就等著蕭暮雪開始著手為九皇子治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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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專門為治療準備的地方,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重新布置呀,四周的一切都是乾乾淨淨、白白淨淨的,那牆麵和物件看起來就跟剛擦拭過似的,油光鋥亮,在光線的映照下,泛著微微的光澤呢。
尤其是周圍那一圈用琉璃做成的牆,可真是彆具一格呀,琉璃通透無比,讓外麵的光線能夠毫無阻礙地透進來,整個房間裡光線十分充足,亮堂堂的,卻又不用擔心會有風吹進來,也不會遭受雨打,營造出了一個極為適宜的治療環境呢。
蕭暮雪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下這個重新布置好的房間,一邊查看一邊微微點頭,心裡很是滿意。不得不說呀,這地方布置得著實是太符合她的要求了,方方麵麵都考慮得很周全呢。
很快,蕭暮雪便著手開始治療鈺公主和九殿下了。他們心口處的那根針呀,竟然是剛出生的時候就被人給紮進去的呢,也不知道是何人所為,不過那下手之人的手法倒是極為巧妙,所以即便遭此毒手,鈺公主和九殿下也都幸運地活了下來。
可也就是因為這根紮在心口的針,讓他們注定了這一生都要被病痛反複折磨,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到最後呀,甚至還落得個慘死的悲慘結局呢。
而蕭暮雪如今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幫他們兩人把心口處的那根針給取出來,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們真正恢複健康,擺脫這病痛的折磨呀。
這樣的事兒,乍一聽好像挺簡單的,不就是把針取出來嘛,可實際上,要想在如今這個時候把針取出來,還得保證取針之後兩人的身體不會受到什麼不良影響,那可真是太難太難了呀,這對醫術的要求可不是一般的高呢。
蕭暮雪一旦開始了治療,那便全神貫注地投入其中,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在這過程當中呀,給她打下手、幫忙遞工具之類的人都已經換了好幾批了,那些人累得不行,實在撐不住了,可蕭暮雪卻仿佛不知疲倦一般,依舊獨自一人還在那兒堅持著,那專注的模樣,仿佛整個世界就隻剩下眼前的治療了呢。
就這樣,蕭暮雪一直專注地進行著治療,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直到次日那旭日東升,溫暖的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她才終於完成了自己該做的所有事兒。
她腳步略顯沉重地從那治療的房間裡走出來,整個人看上去已經是疲憊不堪了,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身子也搖搖晃晃的,仿佛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似的,隻能下意識地靠向身邊的西樂,借力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