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漣漪壓根就沒死,這一點,蕭暮雪心裡可是再清楚不過了。想當初呀,那一場衝突之中,是她親手傷了李漣漪的,而且在傷李漣漪之前呢,她還乾脆利落地解決了李漣漪身邊的兩個黑衣死士,這件事兒呀,她心裡明鏡兒似的,李漣漪同樣也知曉得一清二楚呢。
李漣漪那是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兒告訴外人的呀,更不可能拿著這事兒去跟陛下告狀了。為啥呢?因為一旦她把這事兒捅出去了,那死士的來曆可就沒法解釋清楚了呀。要知道,私自豢養死士這事兒,不管擱在哪兒,那可都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兒,傳出去對她的名聲影響可太大了。所以呀,對於這件事兒,最好的處理辦法,那自然就是雙方都默契地把它爛在肚子裡,就當沒發生過一樣,誰也彆提了。
如今這幾個人卻在這兒拿她傷了李漣漪這事兒說事兒,蕭暮雪心裡明白著呢,知道李漣漪是她傷的這件事的人呀,肯定就是李漣漪身邊的心腹了,除了他們,旁人哪能知曉這些個隱秘事兒呀。
至於另外兩個在這兒指責她的人嘛,蕭暮雪稍一打量,心裡也就有了判斷。其中一個呀,瞧那副處處維護蕭錦弦的架勢,顯然是和蕭錦弦關係好得很呢,所以見她傷了蕭錦弦,這才急著跳出來指責她。而另一個呢,那眼神時不時就往鎮南王府的方向瞟,說起蕭悅琳的時候,那語氣裡都透著一股子彆樣的關切勁兒,顯然是對蕭悅琳心生愛慕呀,見她可能會威脅到蕭悅琳的利益,這才跟著一塊兒來興師問罪了呢。
蕭暮雪站在那兒,神色依舊淡淡的,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幾個,心裡卻在暗自思忖著,這幾個人這會兒湊在一塊兒來為難自己,背後指不定是誰在搗鬼呢,她可得小心著點兒了,可不能輕易就被他們給拿捏住了呀。
在蕭暮雪看來呀,這兩人著實沒什麼特彆之處呢。畢竟這京城之中,地兒大、人又多,和蕭錦弦關係好的,那可不在少數呀,至於愛慕蕭悅琳的,就更是多得去了,一抓一大把呢。反倒是李漣漪的心腹,估計數量上應該是沒那麼多的,畢竟心腹嘛,那可得是能被絕對信任的人呀。
蕭暮雪正心裡頭琢磨著這些事兒呢,就聽到那個李漣漪的心腹又繼續扯著嗓子開口說道“哼,這是個什麼人呀,問她話呢,她倒好,半天也不回答,難不成是個啞巴不成呀!”那語氣裡滿是嘲諷和不耐煩,仿佛蕭暮雪不回應他們,就是犯了多大的錯似的。
蕭暮雪聽了這話,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淡淡地看向那人,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喲,這些事兒呀,確實都是我做的,我可沒打算否認呢。不過嘛,我倒想問問了,這又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呀?怎麼,是你們平日裡口糧不足,閒得慌了,所以開始多管閒事,學那狗拿耗子了嗎?”她這話一出口,語氣雖然依舊是淡淡的,可那話裡的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分明就是在暗諷這幾個人多管閒事呢,就跟那沒事兒瞎操心的狗一樣。
那幾個人一聽這話,頓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青一陣白一陣的,臉都快被氣歪了呀。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蕭暮雪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說他們是狗,這可真是太侮辱人了,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呀,一個個氣得渾身直哆嗦,那眼神裡的憤怒仿佛都要化成實質了,恨不得當場就跟蕭暮雪理論一番,好好出出這口惡氣呢。
“哼,也不知道誰才是狗呢!我以前可是親眼瞧見的呀,她巴巴地給蕭世子送了一個平安符呢,滿心歡喜地想著蕭世子能收下,結果呢,人家蕭世子壓根就瞧不上,直接就丟在地上,還狠狠地踩了幾腳,那平安符瞬間就被踩成了泥土呀。可她倒好,就跟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似的,居然直接趴在地上,用手去把那已經不成樣子的平安符摳出來了呀,嘴裡還念叨著,會求來更好的平安符給蕭世子呢!那副沒皮沒臉的樣子,當時看著呀,真的就跟條狗沒啥兩樣呢!如今倒是出息了,居然還敢傷蕭世子了,可真是能耐了啊!”那人越說越起勁兒,那話語裡滿是嘲諷和鄙夷,仿佛要把蕭暮雪最不堪的過往全都抖摟出來,好讓她當眾出醜似的。
蕭暮雪聽了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到了極點,原本還淡然的神色此刻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羞憤與難堪。她怎麼也沒想到,當初自己那些傻氣又卑微的舉動,竟然被這麼多人看在眼裡,還被當成了笑話,在這兒肆意宣揚著。原來,原來所有人都知道呀,在最開始的時候,自己滿心期待著那份所謂的親情,小心翼翼地付出,在旁人眼裡,卻如同一條狗那般低賤又可笑。那一段回憶,此刻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她的心,讓她又羞又怒,卻又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那人瞧見蕭暮雪臉色如此難看,心裡彆提多得意了,覺得自己這一番話算是戳到了蕭暮雪的痛處,於是便繼續變本加厲地說道“你們是不知道呀,她當初都已經那樣子不要臉了,可那蕭世子呢,依舊是正眼都不曾看她一眼呀,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兒。我看呐,她如今傷了蕭世子,估計就是因為惱羞成怒了唄。既然蕭世子不願意認她這個妹妹,她呀,就起了那歹毒的心思,想要殺了蕭世子來解恨呢,可真是夠惡毒的呀!”他這話一出口,旁邊那幾個人也跟著紛紛附和,一個個臉上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就等著看蕭暮雪如何應對了呢。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另外一人聽了這話,也趕忙跟著附和,撇著嘴,滿臉不屑地開口說道“哼,果然就是個歹毒的女人呀,就她那副德行,也難怪蕭家當初不要她,直接把她給趕出來了呢,她呀,就活該落到那般田地!”那語氣裡滿是對蕭暮雪的厭惡,仿佛她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兒似的。
“不過呀,可惜了呢,本以為她被趕出來之後,在外麵孤苦伶仃的,肯定活不了多久了,誰知道她居然沒死呀,還不知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搭上了國師呢!這下可好,有了國師府在背後給她撐腰,她這膽子就越發大了起來,自然是敢去傷蕭世子了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又有一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那眼神裡透著濃濃的嫉妒與憤恨,仿佛蕭暮雪如今的境遇讓他心裡極為不平衡。
“我還聽說了呢,這人不管是才情也好,樣貌也罷,哪一方麵那可都比不上蕭悅琳姑娘呀,真不知道那國師到底是看上她哪一點了,最後居然會選她當做弟子呢,這可太讓人想不通了呀。”一個長相頗為尖酸的男子皺著眉頭,滿臉疑惑地說道,話語裡滿是對蕭暮雪的質疑,好像她能成為國師弟子是件極不合理的事兒。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她就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唄,要不然,就憑她,怎麼可能入得了國師的眼呀,哼,指不定背地裡乾了多少齷齪事兒呢!”旁邊有人接話道,那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蕭暮雪說得那叫一個不堪,就站在那兒,肆意地詆毀著她,絲毫沒把她放在眼裡,隻想著通過這些話來讓她難堪,好出出心裡那口惡氣呢。
蕭暮雪站在原地,聽著他們這些難聽的話語,臉色越發陰沉了下來,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心裡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可她還是強忍著,不想在這些人麵前失了儀態,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那眼神仿佛能將人凍住一般,心裡暗暗想著,這些人這般胡言亂語,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定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才行呢。
“哈哈,說不定呀,就是爬上了國師的床呢,要不然哪能有這等好事兒落在她頭上啊,就她那副德行,也隻能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了唄!”其中一人滿臉猥瑣地大笑著說道,那笑聲在這宮門前顯得格外刺耳,其他兩人聽了,也跟著哄笑起來,那眼神裡滿是不懷好意,一邊笑還一邊朝著蕭暮雪這邊投來輕蔑又嘲諷的目光,仿佛在看什麼極其不堪的東西一樣。
這三人呀,故意和蕭暮雪保持著一段距離,就站在那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這些汙言穢語,那話語是越來越難聽,越來越過分,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顯然就是想極儘所能地羞辱蕭暮雪,讓她下不來台呢。
蕭暮雪站在原地,聽著他們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氣得渾身都在微微顫抖,袖子底下的雙手早已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那指尖用力地掐著掌心,幾乎都要把掌心給掐出血來了呀,可她卻像是渾然不覺疼痛一般,滿心都是憤怒與屈辱。她臉色鐵青,那原本白皙的麵容此刻因為極度的生氣而變得十分難看,額頭上的青筋都隱隱暴起了,顯然是已經氣到了極點,可她卻強忍著,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咬著牙聽著他們這些毫無底線的汙言穢語,心裡暗暗發誓,這筆賬,她一定要好好跟他們算一算。
就在這時,看守宮門的禁軍聽到這邊的動靜,邁著整齊的步伐走了過來,那為首的禁軍一臉嚴肅,朝著他們幾人開口說道“幾位公子姑娘,可有什麼事情呀?宮門前可不是能隨意逗留的地方,若是沒什麼事兒的話,請你們儘快離開吧,莫要在這裡妨礙宮門秩序了。”畢竟宮門前,向來是不讓人長時間逗留的,這一點呀,在京城之中,那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規矩呢,任誰都得遵守呀。
那個男人聽了禁軍的話,也覺得說得夠多了,再待下去萬一惹出什麼麻煩可就不好了,於是便和另外兩人交換了個眼神,皆是滿臉不屑地冷哼一聲,這才轉身慢悠悠地離開了。那背影看著依舊透著一股囂張勁兒,仿佛還覺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蕭暮雪這會兒臉色依舊黑沉著,胸膛因為憤怒而微微起伏著,她正準備提步往前走,離開這個讓她糟心的地方呢,卻冷不丁聽到身邊傳來一個帶著好奇的聲音。
“蕭暮雪,你該不會是吃錯藥了吧?你就這麼任憑那幾個人那樣肆無忌憚地說你呀?”那聲音裡透著濃濃的疑惑,仿佛對蕭暮雪剛剛的表現十分不解。
蕭暮雪皺著眉頭,轉過頭去,一眼就瞧見說話之人正是陸淩鈞呢。隻見陸淩鈞此刻臉上滿是疑惑的神情,眉頭微微皺著,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呀,眼前這個一聲不吭、默默忍受的蕭暮雪,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蕭暮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