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斯和約翰靠在加滿油的雪佛蘭黑斑羚上吞雲吐霧。
當然，抽的是雪茄。
維斯和約翰對香煙不感冒，倒是雪茄可以嘗試一下，這玩意兒不過肺，純純無聊抽來玩。
雪茄還是約翰在收銀櫃台下的員工櫃裡找到的。
雖然不是什麼大牌，但這個時候了就不糾結這個了。
約翰吐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問道“維斯，我一直有一個疑問。”
維斯點頭“問吧。”
約翰也不搞委婉那一套，直接說道“你說格蕾有問題，她哪裡有問題？她不是人類嗎？”
維斯吐出嘴裡的煙霧，回道“如果你和一個陌生的女人，連續四次遇見，並且這個女人在第一次見麵就和你一見鐘情，你覺得這個是什麼？”
約翰毫不猶豫的回道“當然是緣分啦！”
“緣你媽個頭！”維斯罵了一句，然後解釋道“她是記者，我是獵魔人，無論從哪一方麵看，我們隻能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
即使再有緣分也不可能遇見三次以上，除非她了解我的一切行程軌跡，並一直跟著我，或者有未知的東西在後麵操控著這一切。”
約翰有些不服“就不能是天意嗎？我和瑪麗就是一見鐘情在一起的。”
“哦？”維斯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他看向約翰問道“你們也連續遇見三次以上？”
約翰搖頭“第二次的時候，我就和瑪麗結婚了，隻不過婚禮很簡單，來賓也隻有她的媽媽。”
“師母？”維斯沉吟了小會兒，追問道“瑪麗的媽媽？”
約翰歎了口氣“她去世了，癌症晚期。”
維斯沒有感情的說道“死了也好，這個世界對於普通人來說，死亡才是解脫。”
約翰“”
我就不該跟你聊這些
就在這時，瑪麗急匆匆的從加油站廁所跑出來。
見到急匆匆的瑪麗，約翰當即就警戒了起來，急忙迎上去道“怎麼了？還有狼人？”
“女人的事情你彆管！”
瑪麗直接繞過約翰，向雪佛蘭黑斑羚的後備箱跑去，拿上裝著自己衣物的行李袋又急匆匆的跑回廁所。
約翰不明所以“難道她們要在廁所洗澡？”
維斯則是調侃了一句“我估計是格蕾嚇尿了，畢竟憋了那麼久。”
約翰滿臉疑惑“為什麼這麼說？”
維斯也不隱瞞“剛才你去男廁所的時候看見屍體了嗎？”
約翰搖頭“沒有。”
維斯繼續說道“售賣店裡麵也沒有吧。”
約翰愣愣的說道“彆說售賣店裡，就連儲藏室裡我都看過了，沒有屍體。”
維斯直白道“那不就結了。”
約翰這下反應了過來，然後問道“那你怎麼不提醒一下？”
維斯反問道“這有什麼好提醒的？沒見過屍體嗎？你在擔心什麼？瑪麗的膽子可比你大多了。”
約翰“”
怎麼還嘲諷上了？
我說的是這個嗎？
我就多餘問
二又二分之一個小時後。
換了一條牛仔褲的格蕾跟在瑪麗身後回到了雪佛蘭黑斑羚車邊。
瞥了一眼神色尷尬且換了一條褲子的瑪麗，約翰什麼都沒說，裝作不知道。
維斯則是上下打量了格蕾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