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風吟的威逼,現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方才反對的人都安靜了。
站在旁邊的夏宴清沉默了好半晌,此時此刻,夏宴清內心的想法和眾人的差不多。
他覺得這課一點不像是在教授正經知識,反倒像極了搞傳銷的不法組織。
夏宴清站在旁邊思考起要不要讓風吟收斂點。
對於風吟的作為,夏宴清內心是很矛盾,一方麵,他是不讚成威逼手段的,但一方麵,見這些人變聽話了,他又覺得這法子也不乏為好辦法。
一旁,沈白蘇卻是十分讚同風吟的做法,見眾人都安靜了,沈白蘇看向閔雨,“繼續吧講課吧。”
閔雨眼中染著幾分動容。
她朝著沈白蘇點點頭,而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摘下了口罩。
口罩被摘下了,眾人看清了閔雨的模樣,眉眼清秀,五官都很緊致,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燒傷,一直右邊臉頰處延伸到脖子處,最後,沒入了衣領中。
除了閔雨,沒人知道她的衣領下還有多大一塊傷疤。
因為閔雨的動作,現場眾人都將目光落到了她身上,現場依舊安靜。
閔雨摘下口罩後,抿了抿嘴,而後深吸一口氣,開始給眾人講起理論。
起初,好些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臉上的傷疤上,漸漸地,眾人便將注意力放到了閔雨講述的內容裡了。
不到一個小時,閔雨便將理論知識講完了。
“與你們講的這些,是我對小蘇老師講述內容的記憶與全部理解。”
整個過程下來,閔雨像個發表演講的人,結束後,她向眾人鞠了一躬,“我的講解就到這裡結束了。”
閔雨的話音剛落,現場就響起了掌聲。
是第一批的學生帶的頭。
聽閔雨講述的人裡有第一批學生,聽了閔雨的講述,本以為理解足夠深刻的眾人忽然發現,他們好像還是差點意思,經閔雨這麼一講述,瞬間就通了。
所以,不可否認,閔雨講解得非常不錯。
聽過沈白蘇講解的人都是這麼認為的。
新生們第一次聽閔雨的講,部分人表示學到了,部分人雖然迫於風吟的威逼有在認真聽,但也隻是做做樣子,根本沒聽進去,不過,現場響起掌聲後,他們也直接個跟著鼓起掌來。
見這麼多人鼓掌,閔雨有些受寵若驚,她又朝著眾人鞠了鞠躬,而後看向沈白蘇,“小蘇老師,我……我講完了。”
沈白蘇聞言,朝著她頷首,“講得很好。”
閔雨聞言,眸子稍稍亮了亮,然後靦腆地笑了笑,“有……有嗎?我感覺還是差了很多。”
比起沈白蘇講的,閔雨自知自己的講解有很多不足。
沈白蘇“不差。”
說完,她讓閔雨下去了。
閔雨默默戴上口罩,又朝著遠離人群的地方去了。
沈白蘇看著眾人道“對於閔雨女士的講述,諸位可有想要做補充的?”
現場很安靜,眾人開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看看有誰想要補充,然而,到最後,也沒有一個開口。
沈白蘇見此,自己做了一些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