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緊貼合。
沈歸甯渾身發燙,輕輕張嘴叫道“瞿宴辭……”
第一次連名帶姓地喊他。
綿軟的嗓音鑽入耳廓,甜膩勾人。
瞿宴辭摟住她的腰,“再喊。”
沈歸甯雙眸染上水光,喘著氣出聲“瞿宴辭。”
耳垂被人含進唇中,舔舐。
酥麻的電流感躥過血管,蔓延四肢。
瞿宴辭低啞的聲線從喉嚨滾過,“說鐘意和想我,有沒有騙我?”
沈歸甯攥緊他的襯衫,“沒有……沒騙你。”
鐘意是真的,想他也是真的。
隻不過,她得承認,如果不是祝思璿出事,她不會主動來找瞿先生。
時間會把這份喜歡壓下去。
瞿宴辭吻她頸側的軟肉,寸寸吮吻。
沈歸甯理智尚存,推了推他,“彆,會留印……”
衣服遮不住,她還怎麼出門?
瞿宴辭停下動作,緩了數秒,鬆開她站起來,轉身進浴室。
氣息未散,靡亂地籠罩床邊。
沈歸甯平複呼吸,打開手機攝像頭,查看脖子上的吻痕。
幸好,痕跡不深,明天應該能消。
瞿宴辭在裡麵洗了一個小時,沈歸甯聽著淅瀝瀝的水聲,實在犯困,在他出來前就睡著了。
短暫的假期結束。
離開前沈歸甯還有點不舍。
這座莊園很適合放鬆心情,私密性高,環境舒適,屏蔽外界一切紛擾。
要是花園有個秋千椅就更完美。
十三號返程回國,搭乘私人飛機。
下午五點抵達京市。
拉斯維加斯的平均溫度在十幾度,而京市早已降到了零下。
這幾天都在下雪,路邊綠化帶白茫茫一片。
一出機場大廳,蕭瑟刺骨的寒意侵襲腳底,沈歸甯一連打了兩個噴嚏,裹緊身上的厚外套。
瞿宴辭牽住她的手,往車邊走。
沈歸甯奇怪,他好像一點都不怕冷,裡麵隻穿一件襯衫,外麵套一件戧駁領黑色大衣,還能麵不改色。
黑色商務車停在出口的停車位上。
前來接機的韓逸看見沈歸甯愣了幾秒,快速將詫異壓下,開口打招呼“瞿總,沈小姐。”
沈歸甯點頭回應,“韓特助。”
韓逸拉開後座車門。
車內開著暖氣,關門後隔絕外界冷空氣。
司機請示後排男人,“瞿總,是回公寓,還是去公司?”
“公寓。”瞿宴辭拿過中控台上的平板瀏覽郵件。
沈歸甯動了動唇,“瞿先生,我……”
瞿宴辭打斷她,“你搬回來。”
沈歸甯猶豫,“可是我付了半年的押金……”
誰曾想,一個月不到,她又和瞿先生和好了。
瞿宴辭停下動作,偏頭,視線投向她,也不說話。
沈歸甯頂著壓迫感,改口“……我搬。”
她想了想,小聲歎氣,“可是搬家好累,我能不能過幾天再搬?”
瞿宴辭替她決定,“我找人給你搬。”
“那我得先把露比接回來。”
“嗯。”
沈歸甯把寵物店的地址報給司機。
從機場過去兩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