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辭嫌沈歸甯訂的房間太小,換成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在酒店呆了兩晚,沒出過門。
他帶來的小盒子竟然就這麼用完了。
好像一盒八隻裝。
沈歸甯腰肢酸軟,大腿軟綿無力。
印象最深刻那次,中途,夏曦突然給她打視頻電話。
瞿宴辭說先不管,但沈歸甯怕有什麼急事,非要停下來。
彼時他額角青筋跳動,無奈,隻能作罷,起身進浴室。
沈歸甯緩了緩呼吸,快速穿好睡衣,又裹上浴袍,將脖子上的吻痕遮擋嚴實。
視頻接通,夏曦的臉出現在屏幕中,“姐姐,你在乾嘛呢?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剛剛在洗澡。”沈歸甯不得已對她撒謊,眸光低斂問“怎麼了?你找我有事嗎?”
夏曦眉眼彎起,“沒事啊,我就想找你聊聊天,順便看看露比小可愛。”
“它剛才玩累了,還在睡覺。”
“啊,那好吧。”
“等露比醒了我再給你打。”
“嗯嗯。”
一道溫和的女聲忽然插進來,“曦曦,你在乾嘛呢?給你舅舅打個電話,問問他出差什麼時候回來。”
“哦,好的媽媽。”說完,夏曦向沈歸甯道彆,“姐姐那我們晚點再聊,我要給我舅舅打電話了。”
沈歸甯心虛地點了下頭。
視頻掛斷,沒兩分鐘,床頭櫃上的黑色手機又響起。
她默默歎氣,拿起手機往浴室走,“阿辭,曦曦給你打電話了,你接一下。”
隔天上午瞿宴辭乘私人飛機回京市。
走之前,他叮囑沈歸甯按時吃飯,“有事給我打電話。”
這話他已經說過好幾遍。
沈歸甯點頭答應。
瞿宴辭一走,空蕩的總統套房隻剩她和露比,晚上睡覺都不太習慣。
除夕那天上午,沈歸甯回了趟沈家。
傭人見她回來都十分詫異。
張媽在沈家做事多年,一直記掛著沈歸甯,“小姐,這半年在外麵還好嗎?”
沈歸甯心底微熱,“張媽,我很好,放心吧。”
湯慧剛好從二樓下來,臉上掛著微笑,“歸甯回來了,你這孩子,一走就是這麼久,也不知道回來看看,不知道我們會擔心的嗎。”
若非知曉她的真麵目,還真可能被她哄得團團轉。
湯慧向來八麵玲瓏,巧舌如簧,非常善於做表麵功夫。
即便她心裡再討厭沈歸甯,麵上也能端出一副包容體貼的模樣。
沈歸甯不予理會,不想浪費時間在這裡陪她演戲。
“張媽,我媽媽的東西在哪?”
“我收到夫人臥室的櫃子裡去了。”
“我上去看看。”她無視湯慧,直接上樓。
張媽不知道什麼情況,也不敢過問,默默跟上沈歸甯。
湯慧臉色微僵,掐了掐掌心,隻能咽下這口氣。
沈歸甯這個死丫頭現在有瞿宴辭在背後撐腰,得罪不起。
沈安儀的房間在三樓最右邊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