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分手後她沒多久就走出來了,沒有念念不忘,更沒有痛徹心扉。
祝思璿問“那你對瞿宴辭,是什麼感覺?”
“我也說不上來。”沈歸甯細細思忖,“在他身邊我很安心,也很開心。”
祝思璿點明,“你沒發現嗎,你特彆在意他的感受。”
因為在意,所以不舍得傷他太深,才會想要及時止損。
儘管一開始是騙局開場,最後也把自己賠進去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祝思璿直言,“甯甯,你是不是愛上瞿宴辭了?”
“我沒有,我才不要愛他。”沈歸甯視線有些朦朧,喝過酒的嗓音聽起來黏黏糊糊,“他不是我的……”
祝思璿察覺不對勁,“這紅酒度數不算很高,你臉怎麼這麼紅?”
她伸手探了探沈歸甯的額頭,被手心的溫度嚇一跳,“好燙,你發燒了甯甯!”
“走走走,彆喝了,我送你去醫院。”
沈歸甯茫然地眨眨眼。
發燒了嗎?難怪她總覺得好熱。
祝思璿拎過包包,把她扶起來。
沈歸甯放下酒杯,大腦暈暈乎乎,眼前出現重影。
祝思璿帶她下樓離開餐廳,剛要在路邊打輛車,忽然被一個中年男人擋住去路。
“沈小姐這是怎麼了?”
祝思璿不認識他,“你是?”
對方解釋,“我是瞿先生的司機,來接沈小姐的。”
祝思璿立即道“那麻煩你把我們送去醫院,她生病發燒了。”
“好。”司機不敢耽誤,趕緊把車開過來。
沈歸甯全程迷迷糊糊靠在祝思璿身上。
二十分鐘後,到就近的一所私立醫院掛號檢查。
診斷結果出來,是情緒性發燒,一喝酒更嚴重,燒到389度,需要住院觀察。
司機抽空給瞿宴辭撥了個電話,“瞿先生,沈小姐發燒了,現在在醫院掛點滴。”
病房安靜。
沈歸甯躺在病床上睡著了,祝思璿在旁邊陪著。
兩瓶點滴打了三個小時。
護士進來拔針。
沈歸甯臉色好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麼紅燙,但還沒完全退燒。
護士小姐姐叮囑幾句注意事項便離開病房。
沈歸甯身上出了汗,祝思璿拿毛巾去衛生間打濕,給她擦了擦額頭和脖子。
病號服寬鬆,胸口的吻痕落入眼底。
祝思璿忍不住低聲感慨,“你男朋友下手挺狠,把你欺負成這樣。”
好吧,男人都一個樣,葉澤銘那狗東西也喜歡咬人,像有惡趣味似的,非要在她身上留痕跡。
旁邊有陪護床,祝思璿簡單洗漱一下,躺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