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符牌和明朝時的牙牌類似,是身份的象征。
多數是官員們在用。
不同的官職所佩戴的符牌不一樣。
有金牌、玉牌、象牙牌等不同材質。
隻能佩戴與自己官職相匹配的材質。
以前沈岐之佩戴的是象牙牌。
符牌上鐫刻著佩戴之人的姓名、職務、履曆以及所屬衙門等信息。
有些要求嚴格的衙門,連小像都要刻上。
在沈清棠看來官員們用的符牌就是工牌,隻是比一般的工牌更細致一些。
陳斌搖頭,“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不太清楚。
最近守咱們北川的將軍似乎被朝廷問責,敵國那幫狗日的趁將軍不在就蠢蠢欲動。
可能為此要嚴管進出城。”
“謝謝陳隊長。那這個符牌什麼時候開始實行?”
“不清楚。這種事不是我這種小嘍囉該知道的。總之,你們還是儘快想辦法先辦下白籍或者黃籍。否則,彆說那紅衣小哥,就是你們怕也不能隨意進城了。”
沈清棠道了謝。
回到家,李素問就忙活著張羅午飯。
沈清棠把富餘的豬皮埋進雪堆裡凍起來,就回房間休息。
她懷孕還不到七個月已經趕上很多孕婦快臨盆的肚子大。
來回走這麼遠,彆的還好說,就是腰疼的厲害。
一直到吃飯才被李素問叫醒。
午飯時,沈清棠提起陳斌說的符牌。
沈嶼之覺得莫名其妙,“當官的和那些宮人需要佩戴符牌,是因為他們經常出入皇宮,需要證明自己的身份,以防細作、刺客混入。
咱們老百姓要符牌防誰?”
“聽陳隊長的意思是防敵國細作。”
“用符牌能防誰?咱們在北川,要防著的敵國是北盟。
北盟人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跟咱們比起來他們像是巨人國的人。
這些人一進城就能看出來,還用什麼符牌?!”沈清柯也不解。
沈嶼之糾正沈清柯,“那是以前。北盟早些年擄走咱們不少姑娘去他們那邊,還鼓勵通婚。
這些人的後代,在外貌上跟咱們已經相差不大。
我在京城時還見過一個。”
沈清棠想沈嶼之和沈清柯大概就是實踐派和理論派的區彆。
一個整天滿街溜達,得到的是真實消息。
一個每日讀書,所看所想皆是紙上內容。
不過敵國的事對他們百姓來說還有點兒遠。
沈清棠把話題拉回來,“陳隊長說得語焉不詳,他應當也不知道。
我猜達官貴人的符牌算是進出宮以及衙門的憑證,那麼北川要發行的符牌大約就是進出城的憑證。
陳隊長提醒我,以後沒符牌,家裡這兩位不速之客,怕是進不了城。”
季宴時還好,事不關己,隻專心吃飯。
孫五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