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淩宵嘴角噙著一抹笑意,那笑容仿若春日暖陽,暖徹人心。他拿起搭在浴缸邊緣的柔軟毛巾,輕輕蘸了蘸溫熱的水,先是從劉靈珊的肩頭開始,動作輕柔細致得如同在擦拭世間最珍貴的瓷器。他的手指隔著毛巾,微微施力,緩緩揉捏著她肩頭略顯緊繃的肌肉,一下又一下,韻律有致,每一下都精準地舒緩著她的疲憊。偶爾,他會停下手中動作,微微傾身,在她光潔的肩頭印下一個滿含深情的輕吻,那溫熱的觸感仿若一點星火,瞬間點燃劉靈珊心底的柔情,她微微側頭,目光與曹淩宵交彙,那眼神裡仿若流淌著一泓化不開的蜜意。
劉靈珊抬手,手指輕輕劃過水麵,濺起幾朵晶瑩水花,帶著幾分俏皮問道“你說,咱們以後老了,是不是也能像現在這樣,天天膩在一起呀?”曹淩宵輕輕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纏,將她的手貼在自己心口,語氣堅定而深情“那當然,彆說老了,就算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要纏著你,守著你,哪也不去。”劉靈珊眼眶微微泛紅,嘴角卻上揚起幸福的弧度,轉過身,主動送上一個纏綿的吻。
此時,浴室裡水汽氤氳,仿若一層如夢似幻的薄紗,將曹淩宵和劉靈珊輕柔環繞。那潺潺水聲,清脆悅耳,似山間歡騰跳躍的溪流,叮叮咚咚,仿若一首靈動的背景音樂,悠悠然流淌於每一寸溫熱的空氣之中,與滿溢的柔情蜜意相互交織、纏繞,絲絲縷縷都沁入兩人心底。
劉靈珊愜意地窩在曹淩宵懷裡,微微閉著雙眼,長睫在臉頰上投下扇形的暗影,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笑意。曹淩宵凝視著她,目光裡的深情似要滿溢出來,抬手輕輕捋了捋她額前被水汽濡濕的發絲,手指順勢沿著她的臉頰緩緩下滑,最終停留在她的下巴處,微微抬起,讓她的目光與自己對視。
“寶貝,你還記得咱倆在小時候分開後,10多年後我跟爸媽回梅城在你家見麵的情形嗎?”曹淩宵微微調整了下坐姿,溫熱的水隨著他的動作輕輕蕩漾,濺起幾圈小小的漣漪。他凝視著劉靈珊,目光仿若穿越了層層疊疊的歲月迷霧,溫柔地鎖住她的雙眼,輕聲開口。那聲音在這水汽氤氳的浴室裡,顯得格外溫柔,悠悠地飄散開來,絲絲縷縷都纏繞著一絲追憶往昔的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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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思緒瞬間飄回到那個遙遠的午後,日光斑駁地灑在梅城那古舊的街巷,他跟著爸媽一路尋尋覓覓,手中緊攥著那張寫有地址的紙條,那字跡都被汗水微微浸濕。身旁父母的交談聲似遠似近,他全然顧不上,滿心滿眼隻有即將重逢的期待與緊張。“當我們曆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尋找到你家門口時,我當時可緊張了。”曹淩宵微微皺眉,似乎又回到了那個瞬間,心怦怦直跳,手心全是汗水,把衣角都攥得皺巴巴的,在這溫熱的水裡都能回想起當年那股潮熱勁兒。“心裡一直在想,小時候那個紮著馬尾辮,眼睛亮晶晶,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跟在我身後一口一個‘淩宵哥哥’叫著的可愛妹妹,可否還記得我?要是她認不出我,把我當陌生人,該咋辦?”
回憶起當年的自己,曹淩宵不禁啞然失笑,頓了頓繼續說道“可當你打開門,那一刻,時間都好像靜止了。你就那麼俏生生地出現在門口,穿著那條淡黃色的連衣裙,頭發柔順地披在肩頭,眼睛還是那麼明亮,跟我夢裡出現的模樣重合在一起。”說到這兒,他目光灼灼,像是燃起兩簇小火苗,即便浴室裡水汽朦朧,也掩不住那熾熱光芒,“我當時就下了決心,一定要把你追到手,讓你變成我的寶貝,一輩子守著你。”說罷,他嘴角微微上揚,似是那些懵懂又美好的過往瞬間在眼前鮮活起來,一幀幀畫麵清晰無比。
劉靈珊原本正愜意地靠在浴缸邊緣,溫熱的水包裹著她,讓她整個人都透著慵懶勁兒,手指隨意地在水麵劃動,攪起幾圈漩渦。聽到這話,動作猛地頓住,緩緩睜開眼,眼眸裡波光流轉,仿若藏著一整個璀璨星河,流轉著歲月沉澱後的深情與俏皮。她抬手輕拍了下曹淩宵的手臂,嗔怪道“哼,就你主意多!我當時開門看到你,都愣住了,還以為是自己眼花,出現幻覺了呢。你倒好,表麵上還裝得挺鎮定,就那雙眼睛,亮晶晶的,泄露了你所有的小心思。”
曹淩宵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濺起幾點水花,往劉靈珊身邊挪了挪,手臂自然地攬上她的肩頭,笑著說“我那不是硬撐嘛,其實緊張得不行。後來進了屋,看你忙前忙後招呼我們,我就在一邊偷偷瞧你,心裡琢磨著咋跟你搭話才能顯得自然些,又怕說多了露怯。”劉靈珊“撲哧”一聲笑出來,指尖輕點水麵,濺了曹淩宵一臉水珠,戳了戳他胸口“結果呢,還不是一開口就結結巴巴,我問你句‘這些年過得好嗎’,你臉刷一下就紅了,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話。”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笑聲在浴室裡此起彼伏,撞碎了那縈繞在四周、仿若舊時光塵埃般的靜謐,混著潺潺的水聲,倒成了一曲彆樣的甜蜜樂章。曹淩宵輕輕握住劉靈珊的手,感慨道“不過好在,兜兜轉轉,你還是成了我的寶貝,這緣分呐,誰也拆不散。”劉靈珊反握住他的手,微微用力,眼神堅定“是啊,這麼多年,經曆這麼多事,以後咱再也不分開了。”此時,浴室裡唯餘那潺潺的水聲,似在輕吟淺唱,為相擁的兩人烘托著這滿溢的溫情,仿若時光也沉醉在這重逢與回憶交織的美好裡,甘願為他們停駐腳步。
曹淩宵拿起毛巾,再次細心地為她擦拭手臂,動作輕柔舒緩,一邊擦拭一邊說“從那時候起,我就想著,這輩子一定要把你留在身邊,看著你笑,守著你鬨。後來工作再忙、壓力再大,隻要想到回家能看到你,就覺得渾身都是勁兒。”劉靈珊輕輕點了點頭,眼眶微微泛紅“我也是,每次幼兒園裡遇到煩心事,一想到晚上能鑽進你懷裡,跟你說一說,就什麼都不怕了。”
他們靜靜地相擁在水中,享受這片刻寧靜。良久,劉靈珊打破沉默“等咱們頭發都白了,走不動路了,你還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好嗎?”曹淩宵把她摟得更緊,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斬釘截鐵地說“那還用說!到時候我推著輪椅帶你去曬太陽,給你講年輕時的趣事,天天陪著你,絕不嫌膩。要是記性不好忘了,你就狠狠敲我腦袋,提醒我。”
這般繾綣時光,恰似一首無聲卻震撼人心的情詩,用每一個細微動作,像是曹淩宵為她仔細擦去水珠時指尖的輕柔觸碰、劉靈珊不自覺為他整理鬢角亂發的貼心小動作;用每一句輕聲呢喃,從回憶往昔的羞澀到展望未來的堅定;用每一次深情凝視,那目光交彙間仿若有電流通過,火花四濺又滿是眷戀,書寫著他們矢誌不渝的愛戀。從青春年少時的怦然心動,到曆經風雨後的相濡以沫,直至白發蒼蒼時的相互依偎,綿延至歲月的儘頭,無懼時光流轉帶來的皺紋與滄桑,無畏生活風雨侵襲的艱難與困苦,唯有緊緊相牽的手,和始終不變的心。
又過了一會兒,曹淩宵率先起身,拿過一旁的浴巾,展開後將劉靈珊裹住,扶著她踏出浴缸,眼神裡滿是關切“小心點,彆滑倒了。”劉靈珊靠在他身上,笑著打趣“有你在,我才不怕呢,就算滑倒了,你也能接住我。”兩人裹著浴巾,帶著一身的溫暖與愛意,緩緩走出浴室,邁向充滿煙火氣的新生活篇章,未來日子裡的柴米油鹽,也因這份深情被鍍上了璀璨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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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淩宵將劉靈珊的手緊緊貼在自己心口,那溫熱透過掌心傳遞到心間,仿佛要將此刻的深情都烙印在靈魂深處。他微微傾身,額頭輕抵著劉靈珊的額頭,鼻尖相觸,溫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在這滿是水汽的浴室裡,營造出一方隻屬於他們二人的親密天地。
“以後的每一年,我都要帶你回梅城看看。”曹淩宵喃喃低語,聲線因著情愫翻湧而微微發顫,“去咱們小時候走過的老街,那青石板路說不定還留著咱倆的腳印呢;再去城邊的那片小山坡,春天漫山遍野的野花肯定還是像當年一樣漂亮,我要給你編一大束,親手插到咱家花瓶裡。”
劉靈珊聽得眼眶泛紅,微微仰頭,主動送上一吻,唇瓣輕觸間,滿是眷戀與期許。分開時,她聲音帶著一絲軟糯的鼻音,輕聲應道“好,還要去吃街口那家老字號的糖葫蘆,每次想起來,都饞得慌。”
曹淩宵笑著點頭,抬手輕輕拭去她眼角沁出的淚花,目光愈發溫柔如水“都依你,不僅吃糖葫蘆,咱把梅城的小吃挨個兒嘗一遍,什麼梅花糕、糖炒栗子,把小時候沒吃夠的都補上。”說著,他拿起一旁的毛巾,蘸了蘸熱水,輕輕擦拭劉靈珊的臉頰,動作細致入微,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待兩人從浴缸起身,曹淩宵先一步跨出,迅速拿過厚實的浴巾,展開後將劉靈珊裹得嚴嚴實實,雙手在她肩頭輕輕揉搓,為她驅散些許寒意。劉靈珊靠在他懷裡,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笑意,打趣道“要是以後老了,走不動了,你可得背著我去。”
曹淩宵把浴巾的邊角仔細掖好,一本正經地回答“那肯定啊,彆說背你,就是抱你一輩子,我也樂意。到時候咱就在院子裡放兩把搖椅,曬著太陽,我給你講咱們年輕時的事兒,每天都講,保證你聽不膩。”
兩人攜手走出浴室,溫熱的水汽在身後緩緩飄散,如同那悠悠逝去的舊時光,雖已遠走,卻留下滿室旖旎溫情。臥室裡,暖黃的燈光傾灑而下,為他們鍍上一層如夢似幻的薄紗。曹淩宵輕輕坐在床邊,拉著劉靈珊一同坐下,手指不自覺地與她十指交纏,目光仍膠著在她臉上,眷戀不舍。
“對了,等下次放假,咱們把兩邊爸媽都接過來聚聚吧。”劉靈珊突然提議道,眼神亮晶晶的,滿是憧憬,“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頓熱乎飯,熱熱鬨鬨的,多好。”
曹淩宵毫不猶豫地點頭讚同“好主意,咱媽上次還念叨著你愛吃的那幾道菜,說要做給你吃呢,正好聚聚。我明天就去買菜,挑些新鮮的食材,再買束花放家裡,添點喜慶。”
兩人又細細商量起聚會的菜譜、活動,你一言我一語,歡聲笑語不斷,仿若已經看到了闔家歡聚的溫馨場景在眼前徐徐鋪展。陽光透過紗簾,灑下一地碎金,將屋內的溫馨氛圍烘染得愈發濃鬱。
劉靈珊歪著頭,眉眼含笑,掰著手指念叨“爸媽們都愛吃清淡些的,要不咱做個清蒸鱸魚,刺少肉嫩,再炒個時蔬拚盤,五顏六色的看著就有食欲。對了,爸喜歡喝點小酒,咱再弄個五香花生米當下酒菜。”曹淩宵聽得認真,頻頻點頭,時不時補充幾句“嗯,再加個菌菇湯吧,營養又鮮美,大家都能喝。我記得媽上次說香菇燉雞也不錯,要不也備上這道菜?”兩人討論得熱火朝天,滿是對家庭團聚的期待。
窗外,正值中午,湛藍如寶石般的天空沒有一絲雲彩,驕陽似火,肆意傾灑光芒,將世界照得透亮。微風輕拂,街邊的綠樹沙沙作響,枝葉在日光下閃爍著油亮光澤,似在歡快舞蹈。窗台上那盆靜靜綻放的蘭花,花瓣潔白如玉,嫩黃的花蕊嬌俏挺立,隨風輕搖,花影在窗欞上搖曳生姿,似也在偷聽這滿室的濃情蜜意,貪戀這屋內滿溢的幸福氣息,見證著他們這段矢誌不渝的愛戀,從往昔綿延至未來的歲歲年年,無懼歲月漫長,無畏風雨跌宕。
一番討論後,曹淩宵輕刮了下劉靈珊的鼻尖,寵溺說道“你歇著,我去廚房給咱倆準備午餐,想吃點啥?”劉靈珊眼珠一轉,撒嬌道“我想吃你做的蝦仁餛飩,好久沒吃了,再炸點小酥肉唄,外酥裡嫩,想想就流口水。”曹淩宵笑著應下,起身走向廚房。
廚房采光極好,陽光大喇喇地鋪滿整個操作台麵。曹淩宵係上圍裙,洗淨雙手,從冰箱拿出新鮮蝦仁,熟練地挑去蝦線,放在碗裡,撒上些許鹽、料酒、胡椒粉醃製去腥。他一邊忙碌,一邊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兒,心情格外暢快。轉頭看見劉靈珊倚在廚房門口張望,便揚了揚手中的蝦仁,笑道“等著,一會兒就好,保準鮮掉眉毛。”
準備餛飩餡時,曹淩宵將蝦仁細細剁碎,加入豬肉末、蔥薑末、生抽、蠔油等調料,順時針攪拌,手腕用力,每一下都帶著對愛人的體貼,肉餡很快變得勁道有黏性。他包餛飩的手法極為嫻熟,餛飩皮在手中輕巧翻轉,不多時,一排排飽滿可愛的餛飩就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案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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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水期間,曹淩宵又著手炸小酥肉。將切好的五花肉條裹上麵糊,油溫六成熱時下鍋,瞬間,鍋裡劈裡啪啦作響,肉條在油中翻滾,逐漸變得金黃酥脆。劉靈珊在一旁看得眼饞,趁他不注意,偷偷伸手捏起一塊剛出鍋的小酥肉,燙得直呼氣,卻還滿足地嚼著,嘟囔“太香了,你廚藝又見長。”曹淩宵無奈又好笑,輕輕拍了下她的手“小饞貓,彆急,餛飩馬上就好,一會兒坐餐桌那兒慢慢吃。”
餛飩出鍋,熱氣騰騰,曹淩宵將其盛在大碗裡,撒上蔥花、紫菜、蝦皮,淋上幾滴香油,端到餐桌上。劉靈珊早已乖乖坐好,迫不及待舀起一個餛飩送入口中,鮮美的湯汁瞬間在舌尖爆開,她滿足地眯起眼“好吃,還是你做的味兒正,這頓午飯太幸福啦。”曹淩宵坐在對麵,看著她狼吞虎咽又不失可愛的模樣,笑意直達眼底,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勾勒出一幅歲月靜好的畫麵,平凡日子裡的每一幀,都寫滿了他們對生活的熱愛與相守的決心。
吃完午飯,暖烘烘的陽光透過紗簾,斑駁地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整個屋子都彌漫著慵懶愜意的氣息。曹淩宵抬眼,便敏銳地捕捉到劉靈珊眉眼間那一抹藏不住的倦態,她強撐著的眼皮時不時耷拉下來,打個小小的哈欠,身子也軟綿綿的,像是被抽去了筋骨。
曹淩宵立馬放下手中正收拾的碗筷,幾步跨到劉靈珊身邊,心疼地將她輕輕攬入懷中,手臂穩穩地托住她的後背與膝彎,柔聲道“寶貝,看你累壞了,咱去睡會兒。”劉靈珊窩在他懷裡,像隻溫順的小貓,含糊嘟囔“嗯,是有點困了,今天一早起來就沒閒著。”
曹淩宵抱著她穩步邁向房間,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生怕驚擾到懷中的人兒。進了臥室,他用肩膀輕輕頂開房門,側身而入,屋內光線柔和,床鋪早已被劉靈珊鋪得整整齊齊,還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香氣,那是家的味道,安寧又舒適。
他緩緩將劉靈珊放在床上,又趕忙拉過薄被,輕手輕腳地給她蓋上,掖好被角,手指還順勢幫她捋了捋有些淩亂的發絲。劉靈珊半眯著眼,伸手拽住曹淩宵的衣角,嘟囔著“你陪我睡會兒嘛。”曹淩宵笑著在她額頭印下一個輕吻,溫聲應道“好,我陪著你。”說著,他迅速脫掉鞋子,輕抬被子一角,側身躺在劉靈珊身旁,手臂自然地伸過去,讓她枕在自己臂彎裡,另一隻手則輕輕搭在她腰間,將她往懷裡攬了攬。
劉靈珊往他懷裡蹭了蹭,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長舒一口氣,嘟囔“有你在,睡覺都踏實。”曹淩宵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低語“睡吧,寶貝,做個好夢,我守著你。”不多時,劉靈珊的呼吸便漸漸均勻綿長,進入了甜美的夢鄉,曹淩宵卻還睜著眼,靜靜凝視著她恬靜的睡顏,偶爾抬手為她拂去臉頰上的碎發,眼神裡滿是寵溺與柔情,仿佛世間再無他事能擾這份安寧,直至困意緩緩襲來,才慢慢闔上雙眼,與愛人一同沉浸在這靜謐的午休時光裡,窗外微風輕拂樹葉,沙沙作響,似在為他們哼唱著無聲的搖籃曲。
不知睡了多久,劉靈珊先悠悠轉醒,睜眼便對上曹淩宵熟睡的麵龐,她嘴角不自覺上揚,抬手輕撫他的眉眼,曹淩宵似有所感,眼皮動了動,也緩緩醒來,嗓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睡飽了嗎,寶貝?”劉靈珊笑著點頭“嗯,睡得可香了,你呢?”曹淩宵把她往懷裡緊了緊,滿足道“有你在身邊,睡一會兒都覺得渾身是勁兒,起來吃點水果,補充點能量?”兩人相視一笑,起身攜手走向客廳,午後的時光,依舊暖融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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