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成看著秦老爺子專注地端詳著金釵。
他倒是一點也不著急，東西已經驗證完了的，隻是看他那認真的樣子，真是和傳聞一模一樣，是個愛寶惜寶的人。
就連著他看那金釵的眼神，眼裡都是閃著光芒的。
這一次，他又看了老半天，這才緩緩抬起頭，目光緊緊地盯著李明成“小兄弟，這金釵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剩下的九百萬一會便到賬。”
“你可還有類似的物件？”秦老爺子又問。
李明成心中一動，麵上卻不動聲色，微笑著回道“老爺子，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啊。”
“不過，我手裡倒還真有幾件彆的小玩意兒，不知道您感不感興趣。”
秦老爺子眼睛一亮，急切地說道“快拿出來讓老夫瞧瞧。”
李明成不緊不慢地從包裡取出幾件玉佩和一把精致的匕首。
玉佩色澤溫潤，雕工細膩，匕首則寒光閃閃，鋒利無比。
秦老爺子拿過寶貝，再度仔細端詳。
這一次，他按照之前的方式，一一查看。
速度比之前要更快。
看著看著，突然間，秦老爺子激動地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控製不住，剛要大笑出聲，但很快又製止住，恢複常態。
這一幕細節被李明成看在眼裡，心生疑惑。
不說彆的，秦老爺子見過的寶貝，至少比自己要多。
可自己除了覺得值錢之外，並無彆的感想，也沒這老爺子這般激動。
對方這是年紀大了，控製不住情緒了？
不是說人越老越能夠穩住氣性？
要麼就是這老爺子脾氣老年癡呆，脾氣古怪，要麼就是有彆的原因。
依照李明成現在的觀點來看，像是這種老謀深算的，還掌握著家族實權的人物，後者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秦老爺子咽了咽口水，將玉佩和匕首放下，口中不住地讚歎道“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啊！小兄弟，你這些寶貝都是從哪裡得來的？”
當問到這句話時，李明成微微一挑眉，眼神中露出一絲異樣，心中警鈴大響。
秦老爺子今天不對勁。
之前這問題他問過，自己也回答過。
對方經常收古董，不可能不知道，除非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非常重要。
但在商言商，他需要錢，倒也懶得跟對方進行掰扯，隻能將之前回答過的問題再度重複一遍。
“老爺子，咱以前說過，們這一行的規矩您應該清楚，不問出處。”
“不過，我可以向您保證，這些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
秦老爺子似乎早已想到這個結果，並不失望，眼中的讚賞之色未曾褪去半點。
他思索了片刻，“小兄弟，你這些寶貝我都要了。”
“你開個價吧。”
見馬上就有錢到賬，李明成心底一陣爽快，也不糾結於之前的疑慮，而是痛痛快快的準備報價。
“老爺子，這些東西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價格自然不低。”
“這幾件玉佩，每塊我要五百萬，這把匕首三百萬。”
“您看怎麼樣？”
秦老爺子微微皺眉，顯然覺得價格有點高。
但他又實在舍不得這些寶貝，猶豫了一會兒後，說道“小兄弟，價格有點高了。不過，看在這些東西確實不錯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這些寶貝你不能再賣給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