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快起來~”
塗山雅雅用手推了推躲在被窩裡裝死的鳴人。
見鳴人一直不吭聲搭理她,努力壓住嘴角的笑。“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小氣?”
“見過大男人穿女人的衣服,就連最後的褲子都沒給我留下的嗎?”
被被子蓋著頭的鳴人甕聲甕氣的反駁。
想起被自己喜歡的人活生生扒光,努力的爭取保留四角褲(男人最後的掙紮)時,女人的‘無情‘又添上一句“甭忍了,憋著笑也不怕難受。
想笑就笑吧,省得憋壞了你心疼的還是我。”
“好鳴人~彆氣啦~
反正你穿粉色裙子的時候隻有我看到了。
不會有外人知道的。”嘴角上揚。
有句話叫被寵愛的人有恃無恐。
放在她的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跟著上床,抱著他的腰,“好鳴人~好老公~”
用頭蹭了蹭他的背。
感受著背後的圓球帶來觸感,以及那撒嬌的語氣,鳴人臉紅了。
看著他的耳朵泛紅,塗山雅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她看過他的記憶自然知道他隻是個單純的男孩,那個所謂的色:誘術不過是他年少時意外的產物。
如此捉弄他也是為了小小的懲罰一下他,罰他奪走自己的初吻這麼久還裝傻充愣。
咳,反正就是他奪走的!(光明正大丟粉紅平底鍋的塗山雅雅。)
以及。
“再說了,你以前還變化成另一個人的模樣去親你的初戀!”語氣酸溜溜的,抱著他的手鬆了鬆。
現在想起看到的那一幕,就算知道那是在他們遇到之前的事,還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
“沒有成功!
還有,我隻是為了跟佐助爭,算不得初戀!”迅速扭頭解釋,“我唯一愛的隻有你。”
“那那個雛田算什麼回事!
還你從她的眼睛就能看出來?!
還有那個什麼公主,讓你幫她一起一起生孩子你還笑著答應!!!”一說起他的‘風流債‘,塗山雅雅和鳴人的地位立馬互換了。
“那個什麼公主的我連名字都不記得,當時我不是個大學渣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就是不知道!”
“”女人不講理起來,那是真的好想撞牆。
一個抓著不放,一個不停解釋。
樂此不疲。
情人間的情,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斷循環的兩個人因為鳴人突然轉身,一把攬過她的身子而打斷。
讓她坐著自己對麵,用手摸了下她裸著的雙腳。
很涼。
直接撈起衣服,用牙咬著衣服,使它不掉。
然後降她的雙腳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取暖。
“你這樣肚子會涼的。”
“我從小身子就暖和。
乖,彆動。”
看著他心疼的雙眸,她眼中的情意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哪怕再好麵子。
隻是為了自己因為玩了海水而腳涼,就可以不顧露出那讓他羞憤的粉裝。
是啊,這就是她塗山雅雅愛的男人。
她想起那天。
她以幾年來不知道對方有多少粉紅知己為由,去看了他從小到大的所有記憶。
有句話叫旁人說再多,不如親眼所見。
她從沒想過,那些愚昧的人類會那樣的對待隻有幾歲的他。
難怪他才來塗山的時候會如此矮小。
營養不良,又怎麼會像普通孩子那樣健康成長。
看著那些記憶,‘陪他‘度過一天又一天。
舍不得跳過。
明白了太多。
懂了為何他會執著那個叫做佐助的人。
因為相似。
也知道他為何對那個叫小櫻的。
看著他為了小櫻一次又一次的出生入死。
難受,卻更心疼他。
但更多的是慶幸,慶幸他開竅的時候,自己也對他不同。
看著那個女人用假告白傷害他,也讓他明白了對她的感情原來不是愛。
那一刻,好想殺了她。
殺了那個隻會傷害他的女人。
畫麵不斷轉換。
看著他和自己的妹妹說話。
她一直崇拜著姐姐,所以模仿著。
她知道他在姐姐和臭蟑螂離開後默默地關心著自己。
也明白他想要姐姐回來,但不知道的是,他最想要的是讓自己重新活過來。
一切壓抑自身的感情都是為了自己。
哪怕是放棄本屬於他的一切。
看完了他的記憶,明白成為火影的夢想是支撐他的源泉,讓所有人認可他,不再孤單一人是他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