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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上有螞蟻,氣節在詩中。(1 / 2)

“竹子?莫非是鄭燮前輩的那首竹石?”沈瑤腦海裡閃現出那首詩,‘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沈先生果然聰明絕頂,我的確用的這首詩,不懼寒冷的梅花在前,堅韌的竹可否一觀?”談生見胡管家小跑著回來,嘴角一揚順手接過。

“兩個作品都栩栩如生的,一個詠梅,一個頌竹,真是難分難舍啊。”

“不如選寧小姐那副吧,琴音環繞,唱腔驚鴻。”

“此言差矣,就算琴音略勝一籌,畫是畫,樂是樂啊。”

“誒?等等,你們快看談公子這一幅畫,上麵似乎有玄機啊!”

聽著旁人的話,原本以為敗了的劉默香低著頭,卻不成想竟發現有螞蟻在上樹吃竹子葉?

“似乎有東西從底部爬到了竹節的位置?”

“是螞蟻,螞蟻上樹談公子你太過於謙虛了,真正聰明絕頂的是你啊。”沈瑤湊近畫,嗅了嗅,發現畫上有些許蜂蜜的味道。

“不敢當,這確實不敢當,隻是突發奇想,想贏下這局罷了。”

“螞蟻?

難怪剛才的管家急忙忙的跑過來,是在畫料裡加了東西。”寧沫鬆開眉頭,琴書畫,三者隻贏下了琴,她和沈先生合作這把怕是隻能算敗了。

看著朝著沈瑤抱歉的寧沫,談生不想對方失望,敲了一下劉默香的肩頭。

二人竊竊私語了一會兒。

隻見劉默香提出此局平局,寧沫遲疑了。

就在寧沫糾結對方為什麼希望平局的時候,沈瑤卻是誤會了,附耳小聲道“寧姑娘來此地時間尚短,不知談公子琴技超絕,不如大家和和氣氣的,平局便平局吧。”

寧沫聞言朝著沈瑤一笑,“輸贏不重要,我隻是好奇一件事,我這人藏不住話,我去問問他,就行了。”

沈瑤太陽穴抽了一下,‘該不會比上癮了吧?’

眼看著寧沫筆直的走向談生和劉默香,“你和這位公子小聲嘀咕了一下,就改變主意了嗎?

不像你這豪門少爺的風格啊!

你該不會還憋著壞,試圖讓我滾出這一帶吧?”

寧沫壓低了聲量,除了他們四個無人聽清。

劉默香聽見這話覺得莫名其妙的,看向張口欲言的談生,下意識的問道“談兄隻是嫉惡如仇,像姑娘你美貌雙全,怎舍得針對你?”

還不等談生點頭同意這番話,寧沫已經脫口而出,“得了吧,他恨我都來不及,什麼舍不舍得,自然是舍得!”

胡管家耳朵動了動,‘這種男女之事還是得少爺自己處理啊,旁人也幫不了啥。’

“……”劉默香左看看右看看,莫名的覺得這兩人挺配的,於是乎告罪了一聲便去跟沈瑤討論曲子了。

看著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寧沫,談生摸著自己的胸口,頭一次因為外人,心似乎有棉繩纏得個七八十圈的,亂,理不清。

待隻剩他和胡管家的時候,他喃喃道“胡老,你說為什麼我會對她和其他女子有些不同呢?

明明很煩那些女人的,莫非這人人格魅力不同?”

“我見沈瑤也不錯啊,而且不會像她凶巴巴的,可是就是不一樣的感覺,不一樣啊!

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胡管家認真的看著談生,臉上全是笑意“說明少爺您啊,動心了,患上了相思病。”

“臭蟑螂,接下來他們怎麼了?”塗山雅雅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木錘子敲著自己的肩膀,一臉好奇的問著。

“接下來就是女跑男纏唄,寧沫去哪裡他就跟著去哪裡”

‘就像東方月初對我一樣嗎?’正迷茫的塗山紅紅想起了每天給自己帶盒飯的東方月初,隻是剛想到對方,眼前就閃過自己誤殺小道士的一幕。

‘這樣的我,真的配得上被人心疼、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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