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江,常州,無錫,蘇州。
一路回到上海,陳風也該回去了,兩個人在機場告彆,說好了春節先回武漢。
“那,雪姐那裡,你說我是”
“不問就不說。”
陳風被捶了一拳“你去說明天我上班之前。”
“呦,沈總也有怕的時候。”
“還不知道怕的是誰。”
“陳雪,求你個事兒。”
很晚了,陳雪原本在床上靠著張宇航,一下子坐直了“你怎麼了。”
“幫我準備準備結婚的事兒唄!春天就好。”
“哈尼族的?不會是有孩子了吧!”
“陳雪你說什麼呐!是莎莎,沈莎莎,我們打算春節先去她家,然後回咱家,三四月份結婚正好。”
懷著激動的心,伸出顫抖的手,陳雪叫通了晶晶“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繼你家肉肉之後,囡囡也天才啦?”
“什麼呀,陳風說,他要跟莎莎結婚。”
喬小姐也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不是說倆人不感冒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又感了,不光感冒,這是發了高燒啊!”
於先生被從論文裡強行拖出來,聽於太太講這件稀奇事兒。
“我跟陳雪安排過兩回,倆人都沒興趣,這仨月過去就說要結婚,借你的智商分析分析,這裡麵不會有什麼坑吧!”
“倒著想,他們坑你圖什麼呀!”
於太太努力抓住腦子裡一閃而過的火花“關在就能長一輩兒。”
於途又忍不住去扶額頭。
這什麼亂七八糟的。
“總之隻要他們倆自己決定了就行唄!”
“你說我怎麼就沒碰上天雷勾動地火,一見鐘情式的純粹愛情呢!”
於途後仰二十公分,好欣賞影後的表演。
“或者像埃斯梅拉達和卡西莫多那樣的。”
“咳,喬小姐,跑調跑得太遠了,看來,我有責任糾正糾正你的愛情觀。”
“重說一遍,喬晶晶的愛情觀是什麼。”
“是於途。”
“再說一遍,晶晶。”
“是於途於途於途。”
夜空中懸著盈凸月,應該有更多不能在一起的愛人,在望著同一輪月亮吧!
為了八卦,晶晶破天荒起得跟於途一樣早,然後開始打電話。
沈淨從來起得早,關司長大早上的還要吃炒菜,這一向是晶晶嘴裡他壓榨淨姐的黑料。
“淨姐,先彆管關在,有爆炸性消息,你還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陳風跟陳雪說,他和莎莎打算三四月份結婚。”
“當時他們是沒興趣啊,陳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問問莎莎唄!”
於途從衛生間出來,正聽見喬小姐又在自吹自擂“我當初就感覺行,就是感覺。”
他去端了水給她,摸摸頭,做個“我上班去。”的口型,轉身走了。
“淨姐,你問完了告訴我啊!哎呀,讓關在去食堂吃一回怎麼啦,於途就經常吃食堂,你就是太慣著他。”
聽筒裡突然傳來了關在的聲音“反正於途說過羨慕我,你不知道吧!”
“我才不信。”
莎莎從沒起床就開始被小姑call,不用想也知道昨夜的信息流。
信息流還有衍生流,她小姑夫正興高采烈地拍大腿“讓喬晶晶再跟我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