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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秦殤隻在古堡中找到了一個酒窖的入口。
儘管他自詡已經找的很仔細了,但是古堡的確沒有彆的地下室一類入口了,秦殤躊躇片刻,透過小鬼嬰傳遞過來的畫麵能夠看到,‘男人亂我心’在進入6號房間之後的確就再也沒出來過。
小鬼嬰也不敢暴露,就這樣乖乖趴在走廊的扶手上,百無聊賴的蕩秋千。
老爹秦殤不給他進一步的指令,小東西大概率接下來短時間內都不會亂跑了。
而且衝進去嚇唬人家‘男人亂我心’對秦殤沒什麼好處,這娘們故弄玄虛的本事也不差。
秦殤和她交惡正麵對峙,對自己半點好處沒有。
與其禍水東引,弄的自己一身臟,倒不如先靜觀其變。
這個副本中的幾個人倒是沒有一個善類。
我能信任的人,隻有沈秀秀一個。
這一點秦殤在見識了葉老師和記者屢次挖坑的說辭之後,便是清楚了……
他看了一眼狹窄的甬道。
這種建築的酒窖通道都不會很寬,也是為了防止空氣對流。
很多葡萄酒,不論是紅葡萄酒還是白葡萄酒都有一定的適宜儲藏溫度,顯然這個古堡修建的年代就已經有這些理論了,甬道修的很小也是防止空氣外泄,以及產生巨大溫差,保證酒窖中葡萄酒始終處於適飲溫度。
秦殤一拉開那個甬道的木門,便是感覺一股涼風隻竄天靈蓋。
他下意識的搓了搓胳膊。
“尼瑪,這鬼地方是不是在地下室安了個空調啊?!正常的地下井溫差會這麼誇張嗎!?”
他倒是也沒計較,抿著唇爬了進去。
剛一進酒窖,緊接著便是鼻息間聞到了一股濃鬱血腥味。
那一股味道既濃烈又濃鬱,通道就這麼窄的空間,秦殤想聞不見都難。
他五官擰成一團,慢吞吞的朝著前麵蠕行挪動。
很快,借助著【夜視】就看到了通道的儘頭。
入目便是一個灰褐色的小門,木門有些年頭,仔細盯緊看去,門縫中都不斷有爬蟲來回蠕動,秦殤對昆蟲不感興趣,當然也沒興趣研究這種在酒窖木門上爬來爬去的白色小蟲是什麼鬼玩意。
他一把推開了木門,便是一個十分開闊的空間,首先就是酒窖,羅列著一排排櫃子其中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葡萄酒,隻是腐臭味並不是從這地方散發出來的。
秦殤稍微隨便走近一個櫃子便是能夠聞到,那些櫃子中的葡萄酒密封性很好,幾乎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飄逸出來,那股令人作嘔的腐爛腥臭味不是從這地方傳來的……
秦殤捂著鼻子皺起眉頭,又是看向酒窖的另一個方向。
酒窖是個十分開闊的空間,但是除去一排排酒櫃之外,還有一排排不知道啥時候羅列的郵票盒,那個年代的人好像都有集郵的習慣,就像是集齊了郵票能夠召喚神龍似的。
這不管是中世紀的歐洲還是國內,其實都經曆過這麼一個過渡階段,大概就和現在的一些有錢人玩車喜歡jd,非得集齊那些當年進口數量本就不多的一些日係車似的。
這也是為什麼日係車的evo9以及ae86,在國內被炒到天價的緣故吧……
不過在那一排郵票的櫃子後麵,有個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