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東西是「被汙染源」，也算是脫胎於神路。
更有可能是被陳閣老這個狗東西，用特殊的方式製作成了神路道具，直接摧毀不現實。
秦殤也不知道規則境玩家，是否具有摧毀神路道具的能力。
雖然在夢境中幻想出了規則境的力量，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規則境玩家。
對於規則境玩家的力量使用方式，也是兩眼一抹黑。
於是想到了一個更爽的方式，突然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壞笑著踩在紙人單薄的身體上，不讓那暗紅色紙人動彈分毫。
旋即脫了褲子，原地開閘放水。
“媽的，剛才被你嚇得死去活來，差點就尿褲子了，現在該我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操你奶奶讓你裝逼，讓你嚇唬我……”
尿完，秦殤還不滿意的抖了抖。
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紙人，此刻在秦殤腳下就像是一個孱弱的嬰兒，蜷縮一團。
被劈頭蓋臉的澆個朋友，也分毫動彈不得。
要不是考慮到上大號萬一影響到了現實，自己也拉褲子裡著實惡心。
秦殤都想給他再來個屎到臨頭才解氣。
吧嗒——
不過下一秒，不遠處傳來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上的聲音。
秦殤一抬頭便看到了樓道對麵，正捧著帶血的眼珠子，朝這邊緩緩蠕動爬行的小鬼嬰。
見到秦殤看過來，它呆呆的和父親對視了一眼，然後手裡的另一個眼珠子也是沒抓穩，旋即‘吧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可能是剛才秦殤下達指令的時候，語氣頗為著急。
小鬼嬰眼瞅著歐豆桑狗頭不保，【尋寶】倒是真的賣力。
秦殤跟它心意相通，立馬就通過第三視角看到了鬼嬰離開電梯之後的經曆，小家夥八成也是被嚇到了，生怕秦殤這個當爹的死在紙人手中。
愣是把人家腦袋都被擠爆了的陳閣老親衛眼珠子扣了下來，然後火速捧著眼珠子朝樓下跑去。
不過剛下樓，鬼嬰就看到秦殤在暴揍紙人，它又傻眼了，小小的臉上寫滿了被欺騙之後的震驚。
“阿巴？阿巴？”
秦殤雖然聽不懂他說話，但是此刻鬼嬰呆滯的表情，似乎已經把想問的內容寫在臉上了。
於是秦殤負手而立，學著平時尹十三裝逼的模樣。
“沒事，危險結束了，我剛才就是和你開了個小玩笑。”
“神之路，傲世間，你爸一出便是天，兒子，我教你一個成語……”
“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一拳下去開始給它選墓地。”
這話一出，鬼嬰小小的臉蛋震驚褪去，頓時湧現出一抹崇拜色彩。
小手拍的飛快，滿臉仰慕之情。
“阿巴阿巴，阿巴巴巴，阿巴！”
剛才那麼狼狽，怒揍紙人的時候連個觀眾都沒有，場子都沒找回來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小鬼嬰回來的倒是湊巧。
一下子極大程度的撫慰了秦殤心中的陰霾。
正所謂裝逼要是沒有觀眾，這個逼就約等於沒裝。
要麼人家都市歪嘴龍王小說裡，龍傲天打臉反派的時候，周圍往往都必須得有其他圍觀群眾呢。
正所謂衣錦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現在兩極反轉，而且還有小鬼嬰這麼一個觀眾，秦殤這下是徹底爽了。
下一刻，秦殤心滿意足的直接打開了物品欄。
隨便選了一個消耗品的‘神聖十字架’，這東西對於現在的秦殤而言，已經不了什麼太大幫助了，更何況他手裡還有非消耗品版本的‘墮落十字架’。
【交易；玩家‘猛舔蟑螂玉足’向道具‘老張家的紙人閨女’發起了交易，交易品，紙人的眼睛，代價；毀滅】
“找眼睛！”
“我現在就給你找，去啊，去找你的眼睛去啊！”
秦殤舔了舔嘴唇，冷笑一聲。
詐欺師雖然戰鬥力不強，可是逆天的技能是真不少。
尤其是到了規則境之後，技能全部升級為規則類技能，隻要選定就無法躲避。
這個紙人根本就沒有眼睛，它找眼睛的規則本身就是一個bug。
所以這玩意才是「被汙染源」，「被汙染源」身上根本就不存在邏輯，就像是【死亡列車】的精神分裂症瑪麗和傑克，妥妥的bug。
換言之，正常情況下一旦被這個紙人盯上，那就唯有一死，完全是無解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這裡是夢境，又不是現實世界或者神路。
秦殤靠著心理暗示成為了規則境玩家。
在夢裡，起碼目前為止，在他的夢境中，除非真的有一位規則境玩家，或者能夠威脅到規則境玩家的危機出現，不然此時此刻的秦殤就是無敵的！
下一刻，秦殤眼瞅著紙人驚慌失措地拖著一身尿騷味離開，心底劃過一抹報複過後的快感。
老子讓你找眼睛……
現在發動了【交易】，這個被汙染源就必須得找到眼睛了，如果找不到眼睛，那麼它就會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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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就是這東西根本沒有眼睛，要麼說秦殤蔫壞，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幫紙人找眼睛的規則是bug死循環，秦殤利用【交易】讓它自己去找眼睛完成交易，同樣也是bug死循環，屬於無解題。
與此同時，他心頭徹底劃過一抹釋然，也是想明白了尹公子那句話。
紙人在現實世界營造出了很多恐怖民間怪談和動蕩，但並沒有人因此喪命，反而死的都是神路玩家。
那是因為前往處理覃泉村各種靈異事件的不良人，很可能都被拽進了0444號副本。
尹公子的消息裡提到過，紙人在現實裡所具備的破壞力十分有限。
現在秦殤總算是想明白了，這玩意就沒有屬於它的設定。
遇強則強，越弱則弱，你相信它能夠具備秩序境的力量，那麼它就有秩序境的威脅。
反過來同理，你若是不覺得它恐怖，那它就同樣絲毫沒有威脅。
在夢境中或者在副本裡這個紙人的破壞力相當可怕，因為它的力量源自於人內心的恐懼。
你要是害怕它，它就很強大，你要是不害怕它，它就是個垃圾。
而在現實裡，它不過就是一片因為被神路服務器選中成為副本的一部分被汙染元素，說白了就是一張紙，一張能夠移動的紙……
現實也不會因為普通人意外撞見了這個紙人在鬨鬼，因為心中萌生出了恐懼，神路就賦予它其他的力量。
換言之，賦予這個紙人力量的也不是神路。
神路隻是讓它伴隨著覃泉村的靈異事件，收錄進了副本成為了那個0444號副本中的一個元素。
因為是被汙染源的緣故，所以它可以傷害普通人，在現實裡為非作歹。
不過神路並不能直接對現實進行影響，紙人的參數和能力，在現實裡說破天就是一張紙，一張活過來之後，喜歡讓彆人幫自己找眼睛的一張紙片人。
它的能力都是體現在副本亦或者是夢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