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反倒把她抱得更緊，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身體，“我不走。”
他重複著說著，“你彆再趕我走了，我求你，彆讓我走，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開始好嗎？”
“彆再把我往外推了，是我的錯，我沒護好你和孩子，是我渾蛋。”
他以額相抵，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聲音嘶啞，“你打我罵我都可以，彆說什麼斷了分了這種話，你不在這些日子，我覺得我都快死了，心臟病，你知道嗎？我都快得心臟病了。”
他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哪怕你現在把我的心掏出來，都比說分了好受。”
沈奕低頭，用唇去蹭著她的唇形，呼吸深沉，“我今天看到你和顧林了，你彆去找他了行嗎？”
他按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求你，求你了。”
“沈奕！”佟玥推開他，“我不要你了，現在生活不知道有多好，你能彆來煩我嗎？”
曖昧打破，沈奕感到自己的心像一塊玻璃，裂開了。
他想拉她的手，想親吻她的小臉，想說一切都是他錯了。
可她的目光那樣厭惡，沈奕覺得渾身冰冷。
他薄唇緊抿，片刻開口，“那，那我做小。”
他一雙風流多情的眼睛紅紅，妥協地望著她，“我做小還不行？像以前一樣，我做你的小情。”
佟玥愣了，以前他每次聽到讓他做小都暴跳如雷，現在怎麼主動求了？
“我……”佟玥找借口想拒絕，“我沒錢給你。”
“我給你錢。”沈奕抓住她一雙手，鍥而不舍地放在唇邊親了親，“我給你行嗎？”
他眼眶水潤望著她，就像路邊被遺棄淋的濕漉漉的流浪狗，渴望主人帶他回家。
佟玥正不知說什麼，就見他塞來一張卡，“先預支一個月。”
說完他欺身親了下她的臉，“晚上，我洗乾淨了等你。”
──
薑黎在樓下咖啡廳看著沈奕從樓上下來走了，才慢吞吞的上樓。
一進屋桌子上擺了一張黑卡，佟玥正盯著那張卡發呆。
“怎麼有張卡，你的？”
“不是，是沈奕的。”
“沈奕給你卡？”薑黎拿著卡看了看，好笑地說，“該不會他又想拿錢羞辱你吧。”
佟玥眉頭緊鎖，沒想透沈奕這到底玩的什麼把戲，“也不是，他說給我錢，做我的小情。”
薑黎剛喝了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
嗆得咳嗽，好半天才擦著嘴角，難以置信地說，“沈奕？心甘情願？給你？”
她甚至覺得這已經不是中文了，沒聽錯吧，沈奕那樣孤傲的人，以前佟玥拿錢砸他，讓他做自己小情兒，他抗拒成什麼樣子。
而且他最討厭這個圈子裡有包養行為，他自己現在竟然墮落成這副模樣了？
薑黎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這該不會生活在夢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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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晉聞到滿屋子裡的菜香，走到廚房看到一高大的身影正在忙碌，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我去，今天這是發什麼癲？您老親自下廚？”
他走過去拿起一塊炒黃瓜，看毒藥似的，麵露驚恐，“你做的這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