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嫂子!”簡忠康怒道。
“簡忠蘭,你的家教呢?你上學學的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呢?都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簡忠康越說越火大。
“你男人好歹也是教書育人的,你就愣是沒學到一星半點啊!”
“就你這樣的,還想跟那些高門大戶做親家……”
不知道簡忠康的哪一個字刺激到了簡忠蘭,她猛地衝向了王秀娟,抬手就打。
王秀娟下意識的伸手去擋,簡忠蘭打了個空。
這更激發了簡忠蘭的怒氣。
她瘋一般的兩手開工,直直朝王秀娟的臉上撓去。
王秀娟人老實,不會打架,隻會伸手去擋。
片刻,她的雙手就被簡忠蘭給撓的鮮血淋漓。
簡忠康上前阻止,也被發瘋的簡忠蘭撓了兩下。
簡大山、毛春巧、簡忠良得知消息趕過去的時候,簡忠蘭的手裡仍攥著王秀娟的頭發。
簡忠康想去掰她的手,她對著簡忠康的胳膊就是“哐哐”一頓咬。
沒有幾十年的“狂犬病”經曆都咬不出那瘋勁兒來。
簡忠良見狀,慌忙上前幫忙。
他不去還好,他這一去,新仇舊恨……
簡忠蘭攥著王秀娟頭發的手更用力了。
“狂犬病”的攻擊目標,也從簡忠康換成了簡忠良。
直接咬了簡忠良一個措手不及。
“嘶……”手腕處傳來的劇痛疼得簡忠良倒吸了一口涼氣。
“簡忠蘭,你特麼瘋了是吧?”簡忠良看著冒著血珠子的手腕,氣得飆起了臟話。
“都給我住手。”看著打作一團的子女,簡大山氣得渾身發抖。
簡忠康、簡忠良打小就是聽爹娘話的好孩子,簡大山的話音剛落,就都下意識的鬆了手。
簡忠蘭卻紋絲未動,手仍死死攥著王秀娟的頭發,半點要鬆手的意思都沒有。
“忠蘭,放手!”毛春巧衝她使眼色。
簡忠蘭脖子一梗,直接無視。
那餘怒未消的樣兒,不知道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聽話,趕緊把手放了,你老攥著你嫂子的頭發像什麼話?”毛春巧又上前去勸。
“你嫂子有什麼不對,我待會兒讓她給你道歉,你先把手鬆了。”
奈何簡忠蘭就是一副吃了秤砣鐵了心的模樣。
“孽障,你想造反是不是?”簡大山氣得不行。
“忠蘭,聽話……”毛春巧輕聲軟語的哄著。
簡清伊扒開人群,看到的就是這副混亂的場麵。
“聽話?”簡清伊嘲諷的勾了勾唇,“她一隻“瘋狗”聽得懂人話嗎?”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簡忠蘭麵前的“慈母”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橫眉冷豎,眼底爬滿厭惡。
那一秒變臉的絕技讓門外那些瞧熱鬨的人都瞧得一愣一愣的。
“我說她是“瘋狗”,怎麼?你也要變身了嗎?”簡清伊輕哂。
言語間,她已經伸手去掰簡忠蘭的手。
簡忠蘭張嘴就要去咬她。
簡清伊哪會慣著她,反手一個使力。
“哢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