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
“不能。”覃頌打斷周雲喜,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長點心吧,讓我去陪彆的女人,還是個寡婦。彆人怎麼看?”
周雲喜意識到不合適,“那你可以把我帶著一塊去公安局,孩子也帶上。”
覃頌嚴肅臉“雲喜,善良不可以傷及自己!你沒出月子,出去吹風凍著,以後會留下後遺症!”
“我覺得我現在比懷孕時候都……”健康兩個字不敢說了,覃頌的臉逐漸黑沉。
“好吧,我不說了。”
“嗯。”覃頌淡淡應了聲就去忙了。
他可以寵著哄著雲喜,但是會有他的底線。
雲喜在人情世故上有點像個孩子,拿捏不住分寸。
他不能一味縱容,什麼都聽她的。
元鎮公安局,王翔和周苗兒分彆帶進一個審問室。
劉彬審周苗兒,幾個問題連續問了很多遍。
周苗兒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著劉彬,破裂的嘴角有些發黑。
每一個問題她都認真回答,說話不緊不慢,無論問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的。
從王翔很久前就跟她開黃色玩笑,到覃曉梅不在家,他主動給她乾活,一開始她還挺感激,然後他就動手動腳。
時不時就流淚,反複說自己是個寡婦,大家都瞧不起她,她不敢得罪人。
她沒想到王翔會那麼禽獸,怕家裡強暴她。
劉彬聽得一肚子的火,合上日記本氣呼呼道“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受委屈!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謝謝。”周苗兒擦了擦眼淚,眼淚又跟著滾落。
劉彬掏出一個帕子遞給她“彆哭了,哭死了也沒用。以後留個心眼,彆跟那些臭男人走近!”
“劉警官你難道還不明白?不是我想要走近,是我一個寡婦,彆人會盯上我。”說著,哭得更慘。
“對不起,我、我嘴笨,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劉彬感到很愧疚。
出去後去了王翔的審問室,葉順平拿著筆和日記本,上麵沒寫幾個字。
他沒好氣說“怎麼回事?他還不承認自己乾了臟事嘛!”
葉順平點了點頭“他老說自己和周苗兒是雙方自願發生關係。”
“去他媽的,真不要臉啊!”劉彬衝到王翔麵前,一巴掌抽在他腦袋上,“自己有老婆,你這就是欺負人、就是強暴!”
“劉彬!”葉順平趕緊拽開劉彬,對抱著頭的王翔說“你們村裡那麼多人給周苗兒作證,我跟覃頌和你老婆去周苗兒家親眼所見,你一個人狡辯是沒用的。”
劉彬“事到臨頭了,還沒看清楚形式!早點承認跟周苗兒道歉,還能少判兩年!”
“……我、我。”我了半天,王翔沒我出個名堂。
他不明白怎麼就成了強暴啊!
“劉彬你先送周苗兒回去。”
劉彬走後,葉順平起身給王翔倒了杯茶水,語重心長說“王翔你沒有證人,你該好好想想怎麼交代清楚,好好認識錯誤。”
“會……判多久?”王翔精神氣都沒了一半。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我、我跟她道歉,我給她賠錢,能不判嗎?”
“你說什麼?”葉順平拔高了音量。
王翔顫顫巍巍,重複了一遍。
下一秒,葉順平將本子砸在他臉上。
“我還一直客客氣氣跟你說話,你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啊!強奸罪是公訴案,不是你給點錢就能私了的!”
“那、那能少判點嗎?我跟她道歉,我賠錢啊。”
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區彆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