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門口保鏢輕輕推開房門,朝著唐宋行禮說道。
“有人來拜訪您!”
保鏢退後兩步,露出身後一身黑色外套的男爵夫人。
黑色皮革外套配上黑邊眼鏡,冷酷,性感糅合在一起,看起來誘惑力十足。
“唐先生,這麼晚來拜訪您,不介意吧!”
男爵夫人舉了舉手裡的一瓶好酒,臉上帶著一絲嬌笑“剛剛得到一瓶上好的清酒,請您來品鑒一二!”
“進來吧!”
唐宋伸手示意一下,轉身走回客廳。
嘩啦啦!
總統套房的小客廳內,男爵夫人放下手裡的清酒,
此時浴室傳來的一陣衝洗的水聲,
“唐先生,我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
男爵夫人扭頭看向浴室的方向,伸了個懶腰,展露出黑色緊身外套下凹凸有致身材。
唐宋一身白色浴袍,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伸手從麵前桌子上,拿起雪茄盒。
抽出一支細支雪茄,慢條斯理的點上。
“你找我是為了那個白衣忍者?”
唐宋吞雲吐霧間,目光掃過男爵夫人曼妙的身姿。
“白幽靈確實有錯在先,得罪了唐先生,不過他已經受到了懲戒,您能不能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
男爵夫人打開麵前的清酒,拎著酒瓶,在酒杯裡倒滿了一杯酒
來到唐老板麵前,蹲下身體,仰視著唐老板,黑邊眼鏡下是一雙楚楚動人的眸子。
唐宋低下頭,一眼便能看到她白皙的脖頸,以及。
不得不說,這個姿態確實很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欲望。
唐宋對著男爵夫人吐出一口煙圈,白煙遮蔽了男爵夫人的視線。
她跪蹲在地上,雙手保持著敬酒的姿勢
抬起頭,隻能看到煙霧繚繞裡,唐老板那張若隱若現的臉。
就像她當初去東方見過的寺廟裡,那些香火煙霧中的神佛凋像的臉。
神秘讓人產生敬畏。
不是她非要來求這個亞裔,隻不過從努布拉島之後,白幽靈就陷入了昏迷當中。
他們的醫療兵檢測結果是身體各方麵一切正常,但是用了很多種方法,包括電擊,針刺,就是喚醒不了白幽靈。
眼看明天一早就要啟程前往南極,如果白幽靈一直不醒,那查爾斯·維蘭德那邊,肯定沒有辦法交代。
在請示過指揮官之後,男爵夫人決定來找唐宋服軟,以便能喚醒白幽靈。
男爵夫人跪蹲在地上,等待著唐宋的回複。
一隻手卻是劃過了她的臉龐,白皙的脖頸,她身體一抖,下意識偏了偏身體。
不過想到自己的來意,她強忍住身體的不適,任由唐宋的手在自己脖頸滑動。
隻是和她想象的不一樣的是,唐宋的手在她脖頸上滑動了片刻,並沒有選擇向上或者向下,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上戴的一個類似紐扣的設備上。
唐宋的手指在這顆紐扣上輕輕點動。
一直保持著嬌羞表情的男爵夫人就像被人捏住命門一樣,身體如同靈蛇一般快速的扭動,直接竄了起來。
兩根手指直接插向了唐宋的雙眼。
“有意思!”
看著麵無表情的男爵夫人,唐宋抽了口雪茄,嘴裡一口白煙噴出。
白煙在空中變幻,直接化為一條條煙霧狀的繩索,將陷入狂亂狀態的女人捆縛了起來。
嗒嗒嗒……
此時洗漱完的福克斯穿著和唐老板同款的浴袍一臉疲憊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看到被以龜甲姿勢捆縛的男爵夫人,福克斯笑著走到唐老板身後,一雙玉臂摟住環住了他的脖頸。
唐宋拍了拍福克斯的胳膊,勾了勾手指,男爵夫人脖頸上的控製器直接飛到了他的手心。
紐扣大小的金屬控製器,下半部分裝著一些綠色的液體,底部是中空的三枚細小尖刺。
“老板,這是什麼東西?”
福克斯將腦袋搭在唐宋的肩頭,頭發如同雨瀑一般披散在唐宋身上。
一股洗發水的香氣彌漫在唐宋鼻腔。
“某種控製裝置,看她的樣子,這東西應該能抑製人的情感,影響神經!”
被摘除眼鏡蛇控製器後,男爵夫人表情變得扭曲掙紮起來,就像一個陷入噩夢中的人想要掙紮著蘇醒一樣。
“嗚嗚!”
清醒過來的男爵夫人晃了晃腦袋,隻感覺渾身都不能動彈,就連嘴裡都被白煙組成的繩索捆住了。
她勉強扭了扭頭,隻看到自己整個人被吊在了半空中。
底下沙發上,一對男女正
………………
夜色下的聖何塞機場。
一架私人客機正停泊在跑道上。
幾輛悍馬車押送著幾輛貨車,停在客機的貨倉前。
十幾個雇傭兵正在忙碌的往這架飛機上搬運著物資。
遠處地勤和機場的安保人員早已經躲的不見蹤跡。
所以哪怕這些雇傭兵往飛機上搬運的木箱上帶著明顯的槍支的標識,也沒有人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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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
作為查爾斯·維蘭德的頭號保鏢,黑人大漢在一旁看著這些雇傭兵往飛機上搬運著物資。
當看到幾個身穿迷彩服的雇傭兵大大咧咧的搬運著幾個保溫箱時,黑人大漢叫住了他們。
他徑直走到幾個雇傭兵麵前,打開了一個保溫箱,裡麵是一顆顆鴕鳥蛋大小的恐龍蛋。
“這些都是易碎物品,輕拿輕放,單獨保存好!”
黑人大漢檢查完幾個保溫箱,確認箱子裡的恐龍蛋全都完好無損時,這才囑咐著幾個雇傭兵。
淩晨時分,黑人大漢目送著這架飛機呼嘯著衝入雲層,這才坐上悍馬車返回查爾斯·維蘭德下榻的酒店。
作為世界知名的跨國集團的老板,查爾斯·維蘭德下榻的自然也是五星級酒店。
“老板,東西都運走了!”
夜已經深了,查爾斯·維蘭德並沒有睡覺,而是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