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這種煙鬼來說，這東西給件神器都不換，
約翰·康斯坦丁抽著雪茄微微閉上雙眼，借著雪茄緩解著腦袋裡的腫脹感。
小蝙蝠監視他在他的意料當中，他了解這家夥，防備一切危險，哪怕自己人也不例外。
他之所以腦袋疼，嗜睡並不是因為真的召喚了兩個魅魔徹夜狂歡，雖然以前他這麼玩過。
他昨晚研究了一晚上，想找出那個叫唐的維度邪神留在自己身上的魔法烙印，可是他試遍了各種魔法，從所羅門時期的黑魔法到天堂的神聖祈禱，再到一些惡魔咒術，都沒能成功，
甚至他耗費了一隻從大天使長加百列翅膀上薅下來的羽毛，以此為媒介都沒有找到唐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魔法。
祂沒在自己身上留下手段，不，這肯定不可能，以己度人，康斯坦丁不相信那家夥沒在自己身上留後手，隻是很明顯祂的手段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而想要找到一個邪神，惡魔施展下的詛咒魔法，以他在魔法領域的沉浸多年的經驗來說，首先要知道那個唐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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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改天應該抽個時間去一趟，我記得在葛莉說個她的導師是東方的一個神秘學者！”
約翰·康斯坦丁摸著手腕處的一串晶瑩剔透的骨珠，想起了他在某次驅魔時認識的某個混血女巫，
他覺得自己應該去一趟東方，或許東方的神秘學裡有關於唐的記載。
高爾夫球車沿著小路向著莊園後駛去，那裡有一片瀑布，瀑布後方就是蝙蝠洞的所在。
不論是布魯斯·韋恩還是約翰·康斯坦丁都都沒有注意到，在這輛白色高爾夫球車的後麵緊緊跟著兩個飛蟻一樣的小東西。
“我們找遍了整座莊園都沒有找到星爵，看樣子他被藏在了蝙蝠洞裡！”
縮小化的黑寡婦腳下加載著推進器，跟隨在蟻人化的鋼鐵俠身邊。
“托尼，很難想象，漫畫裡的人竟然是真實存在的，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也是漫畫故事裡人！？超級英雄，鋼鐵俠還有複仇者聯盟，這種設定和漫畫太像了！”
黑寡婦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如果她真的是被人創造出來的漫畫，她竟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活著的意義。
她在紅房子接受著非人的培訓，為那個轟然倒塌的帝國效力了十幾年，接著又加入了神盾局，為了所謂的世界和平努力，手上沾滿了無數人的血。
甚至為此犧牲了做一個母親的權利，
她和托尼斯塔克，鷹眼不同，他們有屬於自己的家庭，而她呢，什麼都沒有！
現在告訴她，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彆人創造出來的故事，這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漫畫，我不覺得有什麼人能創造出托尼斯塔克這麼聰明的家夥，”蟻人形態的托尼注意到了娜塔莎語氣有些不對，他勸慰的說道“我掌握的那些知識，還有我創造出的鋼鐵戰衣，方舟反應堆，我不覺得一群畫漫畫的宅男有這種知識！他們甚至連初中物理都搞不明白。”
“唔，或許是我們世界的故事被其他宇宙的人表層意識捕捉到，他們以漫畫的形式將這些信息記錄下來，就形成了漫畫！”
“就像這裡，這處韋恩莊園，如果真是漫畫世界，我們豈不是從三維穿越到了二維世界，這在物理學上根本不可能！”
有了托尼斯塔克的寬慰，娜塔莎心裡終於好受了許多，她轉而看著前麵行駛中的高爾夫球車，好奇的問道
“托尼，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找到蝙蝠俠，表明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畢竟在dc漫畫裡，蝙蝠俠和他代表的正義聯盟可一直是正義一方！”
托尼斯塔克沉默了片刻“我們不能信任漫畫裡的東西，而且不管布魯斯韋恩是不是好人，皮姆粒子和蟻人戰衣都不能落在他的手裡，我們不能用我們宇宙的安全賭一個人的人品好壞，儘管他是蝙蝠俠！”
“我明白了！”娜塔莎點了點頭。
托尼斯塔克看向不遠處的高爾夫球車，看著駕駛座那人的背影，目光有些深邃，還有一個原因，托尼斯塔克並沒有告訴娜塔莎。
他在布魯斯·韋恩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有種感覺，兩人是一種人。
哪怕他們表明身份，以蝙蝠俠的防備一切性格，一定會偷偷留下皮姆粒子的備份以做反擊預案，萬一讓他研究出量子穿越。
以dc漫畫中出現的那些層出不窮的超級反派來看，說不定哪天，這項技術落在那些超級反派手裡，
那他們本就滿目瘡痍的宇宙就更加危險了。
所以，這次一定要拿回蟻人戰衣和皮姆粒子，托尼斯塔克緊緊盯著布魯斯·韋恩。
他的目光如此灼熱，握著方向盤的布魯斯·韋恩下意識回過頭，身後除了一片矮小到無法藏身的灌木花叢，空空如也，哪裡有半個人影、
哥譚市金絲雀餐廳，中午時分，這裡用餐的人數絡繹不絕。
“今天的麵點是檸檬香草湯魷魚小方餃、羊乳甜餅和芝麻菜凱薩色拉，主菜是箭魚肉糜糕和洋蔥果醬、黑莓汁半熟烤鵪鶉脯、酸模夾心烤餡餅、炸薯條做底的燒烤野兔肉、紫羅蘭和鬆子襯底的紅綢魚。”
白製服黑領結的侍應生笑容謙和地報上今日特色餐點，背景音是現場演奏的悠揚小提琴。
四周望去，柔和燈光下的紳西裝革履，發絲被一絲不苟地梳理打扮，手表不經意間從袖口露出，向外界彰顯著自己除了報時外還具有露富的功能。
至於淑女小姐，花枝招展巧笑嫣然，用黑色蕾絲手套隔著從煙盒裡拿出細長的女式香煙，點煙之後把頭發往後一甩，向男士露出自己纖細白皙的鎖骨。
金絲雀餐廳的餐廳一角，那裡是視野最為開闊的一處位置，餐桌後麵，一群明顯是黑幫成員拱衛著的一個長相肥胖的中年男人。。
這男人穿著一件燕尾服西裝，頭戴漆黑高頂帽，身形肥胖且重度駝背，腦袋上尖下粗好似窩瓜，極為鋒利的鷹鉤鼻幾乎要戳到嘴唇，金絲細框的單片眼鏡架在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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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的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嘲笑這個男人的長相，甚至沒有人往那個方向多看一眼，以免引起他的誤會。
企鵝人，奧斯瓦爾德·契斯特菲爾德·科波特，天生的畸形兒，出生於逐漸沒落的科波特家族，從打傘小弟做起，勾心鬥角，明爭暗鬥，黨同伐異，一步步踏著枯骨終於登上哥譚黑幫魁首的位置，其勵誌程度堪稱是哥譚版本的海倫·凱勒。
成為哥譚地下世界規則的製定人之後，企鵝人沒有故步自封，他投身商界，將原本雜亂不堪的貧民窟改建成象征高端休閒娛樂的鑽石區，他的冰山餐廳更是城市裡首屈一指的高檔消費場所——而這隻是為了洗黑錢做的掩護。
後來，企鵝人投身於政界，依靠拉攏賄賂、勒索威脅之類的權術手段，以及精心包裝的競選口號，很快贏得了上一任的哥譚市長競選。
然而世事變遷，這位同時糅雜著陰鷙凶殘與威嚴肅穆的科波特先生還是敗給了蝙蝠俠，被拽下市長寶座，關進了阿卡姆瘋人院。
等到他的手下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之後，自覺落伍於時代的企鵝人逐漸退隱，對於黑幫事務不再上心，隻是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安心養老，每天固定出沒在自己的地盤，吃吃飯，聽聽音樂。
此時此刻，從站在企鵝人桌前，像犯錯受訓的小學生那樣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出的黑幫成員來看，這位企鵝人在哥譚市地下世界的影響並沒有絲毫減弱。。
“我聽說昨晚的我的酒吧被砸了！我需要一個解釋，難道說哥譚市已經忘記了科波特家族了嗎？”
一旁的一個光頭大漢額頭上的汗水嘩嘩的往下流淌，他九十度彎腰“老大，不是我們不想管，是哈莉奎茵那個瘋婆子，她在酒吧和一個女人打了起來！”
“哈莉奎茵”企鵝人撓了撓肥胖的雙下巴，“和她打架的那個女人是誰，抓到了麼？”
對於哈莉奎茵或者說是背後的那個瘋子，企鵝人還是比較忌憚的，畢竟他在哥譚有很多產業，而那個喜歡玩爆破的瘋子可沒什麼顧忌、
不是他慫，隻是不想哪天一覺睡醒就收到一個定時炸彈。
不過企鵝人在自己的一眾手下麵前自然不能表現出些許怯懦，他不著痕跡的將話題引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光頭大漢悄悄擦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老大，和哈莉奎茵打架的那個女人是貓女，您知道，道上一直有傳言，她是蝙蝠俠的情婦，我們，我們”
“所以你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酒吧被她們兩個給砸了！”
提到蝙蝠俠，企鵝人心裡一陣惱火，麵前盤子裡的小羊肉被他切的七零八落，刀叉摩擦瓷器，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響。
一旁的幾個頭目紛紛低下頭，不敢看麵目逐漸猙獰的企鵝人！
“她們為什麼打架，總不能是在搶男人吧！”
“是一串白色珠子！她們兩個打的很凶，哈莉奎茵抓散了貓女的頭發，貓女給哈莉奎茵臉上抓了好幾道——”
光頭大漢聽到企鵝人的問詢，連忙向自家老大講述著昨晚酒吧的戰況。
他們這群看場子的之所以沒有插手，看兩個大美女滾在一起打架也占了一小丟丟原因，畢竟哪個男人能拒絕兩個大美女扯衣服抓頭發的扭打在一起的場麵。
“白色珠子，珠寶！”企鵝人眼睛眯了起來。
“老大，貓女可是一個極為挑剔的珠寶大盜，她看上的東西，那價值！”一個頭目上前說道。
“而且我聽說，哈莉奎茵被那位給甩了！”
“消息準確嗎？”
“據說是哈莉奎茵喝醉後，自己說出來的！”
聽到那名手下的話，企鵝手裡的刀叉一頓，眼睛眯了起來，單片眼鏡上閃過一道寒芒，“派出我們的人手，找到哈莉奎茵，我要那串珠子，在哥譚市，沒有人可以打砸我的場子！小醜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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