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菲洛裡將厄洛斯以十星幣的價格賤賣給了來的這兩隻蟲。
他能看出這兩隻都不是什麼好蟲,把厄洛斯賣給他們,保證能讓他死的無比痛苦。
“他在雄子懲罰的時候,出爪傷了雄主,這已經是死罪。”尼菲洛裡火上澆油
“你們看他這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閣下大可以把想玩的法子都用上,那樣也不算浪。”
聽了尼菲洛裡的話那兩隻蟲相互對視一眼,臉上不約而同的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一片的亞雌被這兩隻蟲的笑容嚇得渾身哆嗦,同情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厄洛斯,到這種局麵,誰也無能為。
“走吧韋迪,我們去開個房間。”雄蟲拍了拍身邊雌蟲的胳膊,讓雌蟲把厄洛斯扛起來。
厄洛斯體型纖細,身量不高,很容易就被扛了起來。
尼菲洛裡目送著被扛走的厄洛斯,緊咬著的唇瓣溢出血來都不在乎。
被扔在劣質木板搭建的床板上,厄洛斯身上僅剩的那幾塊布也被扔在地上,站在床邊的兩隻蟲看著厄洛斯背後縱橫交錯的傷疤,更加相信尼菲洛裡介紹他是一隻慈奴的措辭。
“那家夥說的不錯,我們今天可得好好儘興的玩一玩。”
“十星幣的價格,買一杯水都不夠,居然能讓我們買到一隻蟲。”
“我們玩一次就夠了,一次玩死他,也算咱們發慈悲了。”雄蟲說著拿著一個電擊接頭走到窗邊,把床上雌蟲的腿給掰開。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兩隻蟲的動作一停,臉上都是興致被打擾的不爽。
韋迪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一隻亞雌。
“你敲門是有什麼事?”韋迪擋在門內看著麵前這隻麵容清秀的小亞雌,以為這也是一隻想要自薦枕席的蟲“想來賺點小費也得知道該穿的少……!”
亞雌扯了扯自己的外套,向前走一步。
韋迪以為對方要投懷送抱,剛剛伸出胳膊要去接,整隻蟲突然就在原地消失了。
確的說不是消失。
是變成了灰。
亞雌將自己爪子裡武器把玩一會,才慢吞吞地走進房間,看著床上被脫光的厄洛斯,他的眉心微微一皺。
“你…你想乾什麼?”雄蟲已經被韋迪的突然消失給嚇傻了,他睜大眼睛看著朝自己走近的亞雌,發現亞雌手中茶葉桶大小的武器對準自己後,整隻蟲瑟瑟發抖起來。
“你…你不能傷害我,我可是雄…!!”
“d級雄蟲,有什麼可炫耀的。”亞雌白麗吹了一下落在武器上的灰塵,轉身才看到自己這次的任務對象。
“嘖嘖。”
說完白麗用床單把厄洛斯卷成木乃伊,然後把蟲豎著背在背上離開了房間。
厄洛斯一直昏迷著,但隱隱約約他有了些意識,他感覺有好多針紮在了自己身上,還有很多管子。
他想睜開眼睛,卻發現眼皮似乎有千斤重,根本睜不開,耳朵也聽不到聲音。
他感覺到似乎又有針紮在自己身上,然後他就徹底失去意識重新進入昏迷狀態中。
這麼反複幾次後,突然厄洛斯感覺到自己所處的環境變了,自己似乎到了一個新的環境。
厄洛斯想要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處境,他努力的嘗試著將眼睛睜開,突然眼前一道白光把他的眼睛刺了一下,他不適地想要拿爪臂去擋一下眼睛。
從頭頂潑來的刺骨冷水把他澆了個徹底。
厄洛斯全身的肌肉戰栗,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他猛地抬起頭不顧頸部肌肉的疼痛,不解地望向四周。
“醒了嗎?”
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響在耳畔,厄洛斯尋聲看向說話的蟲,看清蟲後他的瞳孔猛縮。
是雄蟲。
“柯斯閣下?”
厄洛斯睜大眼睛看清周圍,發現自己正被關在一個金屬籠子裡麵,脖子上戴著抑製器,身上沒有一件蔽體的衣服。
而籠子外麵還跪著一隻雌蟲,隱約有些眼熟,銀灰色的長發披散在後背是他唯一的遮擋,但厄洛斯還是能看到這隻雌蟲腿上觸目驚心的疤痕。
難道是柯斯雄子的雌奴?
厄洛斯突然想到了哈瑞斯,但是哈瑞斯不已經是雌侍了嗎?怎麼會又是這種雌奴打扮?
“哈瑞斯?”厄洛斯試探著叫了一聲。
隻見那隻雌奴緩緩轉過頭來,血珠子般的眼睛平靜地與厄洛斯對視。
“哈瑞斯?!真的是你?”
“閣下。”哈瑞斯聲音沙啞,仿佛變了隻蟲般
厄洛斯看到哈瑞斯臉的正中間多了一道又長又粗的恐怖疤痕一直蔓延到胸口,上麵的結痂還沒有脫落,竟是不久前的新傷。
厄洛斯已經說不出什麼“你還好嗎?”這類的問候了,他隻能低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抑製器,這抑製器上還栓了根鐵鏈子。
厄洛斯用力拽了拽那根鐵鏈子,他很討厭這個東西,好像自己變成了什麼寵物一樣。
“柯斯雄子,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