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少,你今天能來,實在是太給麵子了。
是許傑央找到我,說是想做個和事佬,為修少和愛新覺羅家化解乾戈。
我也是想著冤家易解不易結,才答應許傑央,在我的地方談。
我有做的不當的地方,還請修少多多見諒。”
李德修來到富貴山莊,馬殿文在門口等著他,上來就是這麼一套說辭。
“馬經理不必如此,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做不出狗咬呂洞賓的事。
隻是在我看來,愛新覺羅玄臣過於飛揚跋扈,想要和他和解。是你們想的太多了。
至於你說的那個許傑央,我是沒見過他,但是去過他的地方。
他想給我使絆子,沒有起到任何效果。
我實在是懶得理會他,如若不然的話,他哪有機會做和事佬。”
李德修前麵說的挺好,後麵語調就變了,實際上就是怪馬殿文多管閒事。
馬殿文聽到了這番話,目光閃爍了幾下,之前沒聽許傑央說得罪過李德修。
他的心裡非常清楚,李德修肯定不會在這件事上說謊。
隻能是許傑央騙了他,這個該死的混蛋,真是不當人子。
在山莊裡陪著愛新覺羅玄塵臣的許傑央,突然打了兩個噴嚏,知道有人在罵他,立刻就想到馬殿文。
許傑央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隱瞞了李德修在奉城富貴山莊,發生的那些不愉快。
他覺得隻要能辦成這件事,一切都是旁枝末節,道個歉也就算了。
許傑央正在心裡合計,看到李德修從外麵走進來,急忙起身相迎。
“修少,咱們又見麵了。
上次在奉城富貴山莊,實在是過於忙碌,沒能拜見修少,都是我的過錯。
修少大人不計小人過,肯定不會和我一般見識,請修少原諒。”
許傑央倒是會說話,先把話說到頭裡,又將李德修捧得很高,讓他不便於計較。
“許經理有一句話說的不對,我可不是什麼大人,隻是個市井小民而已。
所以大人和小人計不計較,與我半點關係都沒有。
至於說我計不計較,得看我的心情怎麼樣。
不過你可以放心,同樣的手段我不會用兩次,大家慢慢玩就是了。”
李德修的回答,出乎許傑央的意料之外,竟然一點都不客氣,沒有一絲大人物的覺悟。
李德修很好的詮釋了,我沒有道德,就不會被道德綁架這句話。
許傑央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訕訕一笑,向著邊上退了兩步。
李德修沒有再理會許傑央,而是把目光放在愛新覺羅玄臣身上。
愛新覺羅玄臣一直大馬金刀的坐在桌邊,譜倒是擺的挺大,真當他是太子爺了。
李德修坐到愛新覺羅玄臣對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就看兩人誰先撐不住了。
“我們愛新覺羅家被殺了好幾個王爺,是不是你讓人做的?”
愛新覺羅玄臣率先撐不住,氣勢洶洶的質問。
“我要糾正一下,民主共和的時代都過去了,更彆提你那個腐朽的王朝。
我確實讓黃泉宰了一些狗,拿狗當王爺,也就隻有你們家能乾得出來。”
李德修毫不猶豫的承認,話語間全是嘲諷,分明沒把愛新覺羅家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