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離開了李主任的辦公室後,來到了關押室。此時,二大爺已經緩過勁來了,他憤怒地喊道“許大茂,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劉海中如此憤怒,許大茂不禁笑了起來,他嘲諷道“劉海中,你家裡搜到的贓物已經上交了。如果你還想找我麻煩,那就等你從大西北活著回來再說吧。”
聽到這話,二大爺頓時慌了神,他大聲叫道“許大茂,我要見李主任,他不可能這樣對我的!”
許大茂陰險地說“劉海中,看來你似乎掌握著李主任的把柄啊。隻要你肯把它說出來,看在我們多年鄰居的份上,我或許會法外施恩,讓你在紅星軋鋼廠接受勞動改造。”
二大爺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許大茂,李主任酒後強奸了賈張氏。”
許大茂感覺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他強忍著笑意說道“劉海中,真是笑死我了,李主任強奸秦淮茹還有可能,你說他強奸了賈張氏,賈張氏強奸了他還差不多。”
二大爺說道“許大茂,我說的是真的,當時是傻柱處理的。”
許大茂離開了關押室,他來到了後勤主任辦公室,自從李主任成為革委會主任之後,何雨柱就升任了後勤主任。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來了,他笑著調侃道“許隊長現在不應該是在收拾劉海中,怎麼有空來我這裡了。”
許大茂說道“柱子哥,兄弟我感謝你的栽培,大恩不言謝。劉海中交代了一件事情,李主任強奸了賈張氏,他說你知道這事。”
何雨柱沉吟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大茂,難李主任的後台很硬,劉海中純粹在胡說八道,難得糊塗。”
許大茂聽出了何雨柱話裡的含義,劉海中說的竟然是真的,李主任該有多饑渴才會對賈張氏下口,他說道“柱子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何雨柱語重心長的說道“大茂,官場講的是人情世故,你做事要懂得分寸。”
許大茂一臉迷茫地看著何雨柱,雖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何雨柱再次強調道“大茂,你記住,革委會是以李主任為首,這一點非常重要。”
劉海中的判決下來了,最終被判決了十二年,不日就要送往大西北進行勞動改造。何雨柱將識人不明的罪責歸咎於自己,以此換來婁小娥一家人的安全,他知道現在跳的越歡,將來可能越慘。李主任還以為何雨柱淡泊名利,心中充滿了感激。
婁半城在四合院裡生活得如履薄冰,與他相識的那些資本家都遭遇了悲慘的結局。他的內心深處,萌生出了出國的念頭,但要實現這個願望又談何容易呢?他或許隻有何雨柱才有能力幫他實現。
下班後,何雨柱回到家中,婁小娥感激地說“傻柱,謝謝你對我們家的幫助。我父母在後院老太太那裡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席,想請你來一起吃頓飯,表示對你的感謝。”
何雨柱笑著說道“婁小娥,伯父伯母真是太客氣了,花那冤枉錢乾嘛?”
婁小娥說道“傻柱,我們家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請你吃一頓飯了,還請你不要拒絕。”
何雨柱調侃道“婁小娥,我要是不吃這頓飯就顯得罪大惡極了,正好我有些事情要跟伯父伯母說,咱們過去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何雨柱開口對婁半城說道“婁伯父,現在國內對你們不是很友好,我覺得你們最好還是出國吧。”
婁半城本來還不好意思,他沒想到何雨柱竟然率先提出來了,他說道“柱子,多謝你為我們考慮,我在港島還有一些親戚。”
何雨柱說道“婁伯父,有親戚最好,我想辦法幫您安排,祝您一路順風,我敬您一杯。”
婁半城解開了心結,不由的多喝了幾杯,他被夫人攙扶著回去休息了。聾老太太借口出去轉轉,她臨走的時候還把門給反鎖了。
何雨柱見此情形,笑著說道“這老太太的記性真差,忘了屋裡還有兩個人。”
婁小娥說道“傻柱,這門是我讓聾老太太鎖的,你對我家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何雨柱調侃道“婁小娥,玩的這是哪出,你是何力的乾媽,咱們之間不用那麼見外,不需要報答。”
婁小娥說道“傻柱,我喜歡你好久了,你就把我當成不知廉恥的女人,滿足一下我的心願吧。”
何雨柱婉拒道“婁小娥,你真的不用這樣。”
婁小娥帶著哭腔的說道“何雨柱,我就那麼讓你看不上嗎?”
何雨柱從婁小娥眼中看出了絕望,他知道自己要是拒絕,對方可能會想不開乾傻事,於是說道“婁小娥,我不能承諾你什麼,希望你不要後悔。”
婁小娥破涕為笑,開心的說道“何雨柱,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不求天長地久,隻求一夕之歡,於莉說你強的可怕,我想試試。”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何雨柱再無動於衷,那就是太監了,更何況婁小娥長的還算不錯,自己又不吃虧。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婁小娥抱怨道“你真是個柱子,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何雨柱悻悻的說道“這不是憋了太久,下次一定溫柔一點,我已經休息好了,咱們繼續。”
“你個傻柱,於莉說的真沒錯。”
幸福的時光過得飛快,分彆的時間到了。何雨柱有能力留下婁小娥,護其周全。可是他沒有這麼做,婁半城的年事已高,估計活不了幾年,他不想婁小娥留遺憾。
分彆的時候到了,何雨柱說道“小娥,這幾張調料配方是我研究出來的,你到了港島那邊萬一親戚靠不住,可以有個安身立命的本錢。”
婁小娥說道“柱子,我不想離開你。”
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小娥,如果你真不想離開可以留下來,我娶你。”
婁小娥沉默了許久,她強忍著悲傷說道“柱子,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還是算了吧,這個手鐲你拿著,咱們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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