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縝將做好的拿鐵遞給黎熹,“嘗嘗。”
黎熹低頭一看,看到了一顆特彆標準規範的大白心。
她小抿了一口,覺得味道還不錯。
“把這咖啡機型號拍下來,回頭我也搞一台。”想了想,黎熹又說“把咖啡豆的牌子也拍下來。”
t到同款,就能做出好喝的咖啡了。
顧縝毛遂自薦“同款咖啡機,咖啡豆,跟牛奶都準備到位了。那你要不要考慮再入手一個同款顧縝?”
“那得看顧教授的能耐了。”
顧縝突然撐開雙臂,將黎熹圈在他的懷抱和吧台中間。
黎熹低頭,假裝研究咖啡表麵的大白心,實則心跳已經亂了牌子。
她尋思著,是不是要接吻啊?
法式熱吻還是深吻入喉啊?
他要是提出上床的提議,她是假裝拒絕呢,還是直接同意啊?
顧縝弓著腰,無死角的一張俊臉放大在黎熹的視線中。
他伸手擦走黎熹嘴角的奶泡,聲音蠱惑又曖昧“其實早上喝拿鐵更合適,你打算請我去給你做早安拿鐵嗎?”
黎熹轟的就紅了臉。
好好好。
這是在暗示她留他過夜是吧?
“顧教授今晚喝酒了是不是?”黎熹推開顧縝,笑道“這是喝醉了,開始做春夢了。”
“說正事。”曖昧玩笑點到即止就好,再說下去就是下流了。
顧縝神色一斂,告訴黎熹“謝嬌月身邊那個保鏢叫張賀全,是個工作期間都要偷偷喝酒的酒鬼。”
“左眼下的確有一道疤痕,應該是銳器插入血肉導致的割傷。傷口縫合得並不美觀,我認為當年給他做手術的醫生,對他應該有些怨氣”
聞言黎熹忍不住追問“為什麼這麼想?”
顧縝舉起右手,他說“我們拿起手術刀是為了救人,但病人也分好人和壞人。”
“對待普通善良的病人,我們會儘可能將手術刀口縫合得平整、漂亮,儘量做到不留疤痕。”
“尤其是在臉部這種特殊的部位。”
“可對方眼底的疤痕跟蜈蚣差不多,所以我合理推測,他算是醫生心目中的歹人。”
“人要救,但不必救得太漂亮。”
醫生也是有私心的。
好人壞人,送到醫院來都是病人。
但麵對那些壞事做儘的混賬,他們做完手術精神疲憊,將傷口縫合得醜了點,這違法嗎?
聽完,黎熹問顧縝“你會那樣做嗎?”
顧縝“說的就是我這種不服管教的醫生。”
“撲哧!”
“你對自己倒是定位精準。”
“言歸正傳。”顧縝繼續講述他的發現“張賀全的左手,目前看上去是五根手指頭的狀態。”
“但我觀察到他左手大拇指外側有手術疤痕,刀口約兩公分,符合畸形手指切割手術的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