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村長,關我們屁事,又不是我們的村長!”
於洋鼻青臉腫的指著幾人,嗚咽出聲。
“你……你們欺人太甚。”
蘇黎正準備說話,大河急忙跑來。
“縣衙來人了!”
於洋以為他得救了,有些洋洋得意。
“嗬!這下有你們苦頭吃了。”
周氏嘖嘖兩聲:“你說我們吃苦頭?那房間裡是你爹吧?屍體都發臭了?你難道沒有發現?”
於洋大駭,本是準備今日將自己爹草草裝棺下葬的,棺材都備好了。
蘇黎瞅著他那驚慌的模樣,嘖嘖兩聲。
“嗬!謀殺親爹,這罪名怕是會被即刻問斬吧?”
於洋一聽直接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蘇黎:就這?紙老虎一個,竟嚇吐了?又暈了?
許主簿過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麵。
這家人都躺在一處,瑟瑟發抖,青磚房被砸的一片狼藉。
蘇黎一夥人,拿著鋤頭、鐵鍬,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許主簿替地上躺著的人默哀一秒鐘。
“這是怎麼了?所為何事?”
大河瞧著來人後,恭敬拱手:“大人,他們覬覦我們村的糧種,想來強搶!”
許主簿一聽這話脫口而出:“誰膽子這樣大?”
大河指向於洋,蘇黎補充:“是大寨村各族族長!”
許主簿手一擺,身後的官兵領命,兵分幾路去了村子裡。
於洋媳婦小翠哭訴:“大人,求您為民婦做主呀,你瞧瞧我婆母,我相公,如今一個昏迷不醒,一個不能動彈,他們簡直欺人太甚,視雲國律法於不顧呀!”
蘇黎疑惑問出口:“原來你也知道咱雲國還有律法呀?”
小翠一怔:“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咯!”蘇黎微微一笑。
轉而看向許主簿:“敢問大人,若是有人謀殺親爹,該當何罪?”
小翠麵色大驚,立刻分辯:“我公爹賭氣不吃飯,他將門反鎖了,不是我們屠殺的,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呀?”
蘇黎氣極反笑,這女子有點小聰明在身上的,知道眼下混亂,這門反沒反鎖並不能查出來。
“哦?莫非你家是鐵門?亦或者你家門有幾關?從外打不開?”
小翠被一噎,冷冷的盯著蘇黎,眼裡的狠毒想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
蘇黎當沒看到般:“大人,我覺得此事還需要徹查,畢竟人命關天呢!”
許主簿:你將人打成這樣,這下知道人命關天了?
周氏突然出聲:“大人,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呀,我們處處忍讓,卻迎來彆人的得寸進尺,您瞧瞧這婦人那吃人般的眼神,民婦實在有些害怕,若是哪天她在夜裡屠殺了我們可怎麼辦?”
許主簿順著周氏的手指過去,小翠的眼神還未來得及收回,被他抓了個正著。
“來人,將她給我綁起來!”
兩個官兵趕緊上前。
這一幕似乎刺激到了柳氏,她大笑兩聲,似乎有些瘋魔。
“哈哈哈!告訴你們都是我,那臭男人每天嘰嘰歪歪個沒完,我早就煩透他了,將門一鎖,他就這樣餓死了。
還有你們村那糧種,也是我出的主意,憑什麼你們能發財?我們就隻能看著?
老娘就是不服氣,你們新來的,竟然踩到我們頭頂上來了?哈哈哈!”
許主簿瞧著這瘋癲的婦人,揉揉眉心。
“將她也帶走!地上那男子也帶走!”
小翠慌了:“大人,你不能聽她一麵之詞呀,大人!”
許主簿厲喝:“本官如何?輪不到你質問!若是你真無辜,自會還你清白!”
“大人,大人,我冤枉呀,大人”聲音漸行漸遠。
兩個半大小子一看自己親人全部被帶走了,跑到蘇黎麵前就開始對她拳打腳踢。
“壞女人,都是你,壞女人!”
蘇黎眉頭輕皺,提起倆孩子的衣領子就將人給扔到一邊去了。
“主簿大人,我這也算是正當防衛了吧?畢竟我也還是個孩子!”
許主簿正想感歎臉皮可真厚的時候,黃玉蘭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