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澤耳朵微動,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拍了拍馬匹,自己小心翼翼的進入樹林。
拂來捏了捏眉心,有些煩躁。
“彆吵了行不?為了兩個臭小子,將咱們這十幾年的兄弟情放哪?
用了就用了,反正兩人是小倌也好,傻子也罷,咱們沒有直接殺他倆,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哪知這話剛說完,一柄利劍破空而來貫穿他的後背。
“快……跑!”拂來徑直倒了下去。
兩人大駭,來不及去看後方之人,快速駕馬準備離去。
一枚石子直擊一人的太陽穴,頓時一個血窟窿,那人徑直倒了下去,無聲無息。
老二手都有些顫抖,甩著馬鞭,哪知馬兒根本不聽他的,前蹄高高揚起,直直指向天空。
伴隨著一陣響徹雲霄的嘶鳴聲,他摔了下來,馬兒朝前狂奔。
剛想爬起來,風澤一把抽過拂來身上的劍,直接砍下了他的頭顱,三人均是死不瞑目!
看著受驚的馬,風澤來不及多想,輕功用到極致,動用內力一刀砍掉原木連接處,馬匹與車架分離開來。
緊接著猛踢幾腳車轅,車緩緩停了下來。
風澤掀開車簾,見兩個孩子確實在其中,鬆了口氣。
替二人鬆了綁,搖晃了很久也不見二人有蘇醒的痕跡,掏出一個瓷瓶,朝二人鼻下放了放,仍舊不見清醒。
風澤麵色大驚,立刻吹了一聲口哨,他的馬奔了過來。
看著已經損傷的車架,將兩個孩子抱上去,用繩子綁在自己身上,確保二人不會掉下來後,一甩馬鞭往全縣趕去!
另一邊,蘇黎趕上了另外一輛馬車,成功截獲住馬車。
一腳踩在一人胸膛上,一手掐著另一人的脖頸,有種殺人不眨眼女魔頭的既視感。
“說!將兩個孩子弄去哪裡了?”
手上的力道又緊了一些!
“姑娘,您說什麼呀?我們聽不懂!”
“聽不懂?那你們為何日夜趕路?”
“當然是有急事!”
蘇黎緊緊掐著他。
“忘記告訴你了,你這身衣服我很是熟悉!是慎國公府上之人吧?”
兩人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警覺,僅通過一件衣服便可確定他們的身份,內心有些驚慌。
不過麵上還是強裝鎮定:“姑娘,我們素未謀麵,這衣服是成衣店裡買的!我”
話還未說完,蘇黎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幾分,家丁雙手不停的拍打著她的手,腳下的人見狀也不停掙紮,迎來的卻是她的怒吼。
“既然不想活,就去見閻王吧!”
手上猛得用力,家丁慢慢停止了掙紮,身體也軟了下去。
蘇黎像扔一個破布娃娃般,將其扔到一旁。
蹲下來拍了拍另一人的臉。
“你……你個女煞神!青天白日,你竟屠殺良民,我要去告你!”
那人瑟瑟發抖,驚恐極了。
“哦?現在天剛亮,這官道上也沒人,彆人如何知道是我殺了你們?”
“你……你還有沒有王法?”
蘇黎眼中戾氣一閃,語氣冰冷刺骨:“王法?你們將我兩個弟弟擄走?又是什麼王法?給你三息時間,不願說就去黃泉吧!”
“一”
“二”
“三”
腳下不自覺用上了力氣,那人抖如篩糠,不明液體從身下流出。
“我說!我說!”
蘇黎鬆了口氣,就怕他不說,那麼線索就斷了。
腳上的力道鬆了鬆,卻並未將腳離開他胸膛。
“我們兩方人,分兩條路,混淆視聽!”
“哦?那邊多少人?”
“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