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站在車外，眼睛冰冷的看著攤主，“師傅你這是咋了，是不是天冷了去城裡暖和暖和？”
攤主趕緊應聲，“是、是、是，這天兒實在實在是太冷了，不好意思把您的車弄臟了。”
“那你拿我的煙乾啥呢？”
這攤主要是早不明白楚凡在耍他，他就是個大傻子了，從口袋裡掏出刀片，“快點兒給我讓開，不然老子就給你放放血。”
看著攤主嚇得嘴唇都發白了，楚凡往前走了一步，“是嗎？要不我給你個機會？”
攤主嚇的刀片都掉了，開車另一邊的門就想跑。
楚凡停車的時候怕影響交通，所以車和牆貼的有點近，那攤主下車之後走了一步就走不了了，整個人被卡在那兒了。
楚凡走到他麵前點著一根煙，“哎呦，這麼不小心啊，要不要我幫忙啊？”
這攤主都快哭了，渾身發抖，“大爺，您放了我這次吧，下回我一定躲你遠遠的。”
楚凡也不逗他了，“邱爺在哪兒呢？”
攤主的身體猛的震了一下，“大、大爺，我不知道您說的邱爺是誰。”
楚凡掏出他掉在車裡的刀片，修著手指甲，“是嗎？可這家夥事兒，我看著可是很眼熟啊。”
攤主也知道自己老底兒都被掀了，“爺，我說了您能不能放了我？”
“那就看你說的有沒有用了？”
攤主咬咬牙好像是下了決定，“每天晚上我們都會去西直門的一個小院兒，邱爺也在，我們大家夥把每天偷來的東西，都會上交給邱爺一份。”
楚凡撇撇嘴，“你們還挺大方，辛辛苦苦偷回來的，還要給他一份兒。”
攤主臉色也不好看，“沒辦法，大家夥兒的手藝都是邱爺教的，而且邱爺有手段，要是知道了我們私藏，會廢了我們。”
楚凡都兜了掏出手銬，“自己帶上吧，隻要你說的是真的，算你是立功表現，去了裡邊有吃有喝的餓不著你。”
攤主有些慌了，“爺，要是邱爺知道是我出賣他，會弄死我的，進去了也沒我好果子吃。”
“你放心，你的那個邱爺估計要吃發生米了，至於其他人，你就自求多福吧。”
楚凡把他鎖在車裡，就回分局找人去了，車也開不走了，就隻能腿兒這回去。
怕人跑了，還在旁邊的百貨商店裡找了個人看著。
楚凡跑回分局，劉永明正在門口抽煙，“呦，你這是整啥西洋景兒呢，有車不開改跑啦？”
楚凡白了他一眼，“您叫笑話我吧，下回有好消息也不告訴您了。”
劉永明聽出楚凡話裡有話，一把就抓住他胳膊，“抓到啦？”
楚凡嘻嘻笑，“我還以為您不感興趣呢。”
劉永明拍了他一巴掌，“彆鬨，這都火上房了。”
楚凡把剛才發生的事兒跟他一說，劉永明開始上下打量起楚凡，“你小子這是啥運氣，修個車都能抓個賊。”
拉著楚凡就要上車，“您先等等，我車還壞著呢，我去拿個千斤頂。”
10分鐘後，劉永明的車到了修車攤兒，楚凡見百貨商店的人還在那兒看著呢，趕忙走了過去。
“同誌，真是不好意思了，剛才的實在是有點著急了，沒耽誤你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