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千山走過來坐到楚凡的對麵，“你小子又立功了，估計這回又要升官兒了。”
“您可彆害我，我現在已經夠受人嫉妒了，這要是在升官兒，擋了人家的路，我怕有人會針對我。”
龍千山也知道楚凡說的是實話，國家才成立10年多，已經有人忘記過去經受的苦難了，一個個都開始拉幫結派立自己的山頭。
“啪”他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嘴角抽動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你也彆太生氣了，這樣的人畢竟還在少數。”楚凡也說不下去了，他對未來的走向可是很清楚的，這種狀況隨著國家的快速發展，隻會越來越嚴重。
這時元帥也走了過來，看見龍千山陰沉著一張臉，不用問也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
“凡小子，畢業之後有什麼打算，難道就在公安部門乾一輩子了？”
楚凡也清楚這是大佬對自己有想法了，他現在可不想進入到那些大佬的視線裡，雖然在外人眼裡一切都還是風平浪靜的，可楚凡身邊這些人還是能打探到一些消息的。
“我還沒想好呢，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安安穩穩的畢業，順便把我帶的這班學生教好，至於以後的事兒，走一步看一步吧。”
元帥也看出來了，這就是一個小狐狸，不把話挑明了說他是真裝傻啊。
“臭小子你彆給我裝傻啊，有些事情本來首長還跟我說不適合告訴你，可是看你這懶散的性子，我是真有些生氣了。”
“你應該知道首長的工作一直都很忙，除了國家政務和外交，首長還負責調查部的工作，這個部門平時都是負責一些國家安全的工作，在我看來你的能力是最適合這份工作的，這樣一來你就是首長最得力的幫手，也能減少一些他的工作量。”
楚凡本來是不想答應的，可是一提到首長這就讓他有點猶豫了，上輩子在一些書籍中了解到，首長真的做到了為了新華國鞠躬儘瘁了，晚年的時候疾病纏身基本上都是過度的勞累導致的。
本來楚凡就想過，要是兩位首長都能無病無災，是不是有些事情就能得到控製了，現在能在首長身邊工作的機會近在眼前，他還真的不想錯過，最關鍵的是陳將軍生病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了，要是像以前一樣，自己是沒有機會接近的。
楚凡還沒說話呢，龍千山可是有點兒坐不住了，“元帥，這小子可是我早就預定好的人，您可不能摘了桃子。”
元帥可沒給他好臉色，“你個老家夥，離開紅牆就忘記自己是誰了？現在竟然也搞起拉幫結派這一套了。”
龍千山冷汗都出來了，這頂大帽子要是帶上了他可就完蛋了，“您這是說哪的話，我是什麼人您也清楚，這不是看上了這臭小子心裡癢癢嘛。”
“你們公安部現在也是兵強馬壯的，而且凡小子在你們那兒還是太顯眼了，就我知道已經有兩個人盯上你們了，況且又不是離開你們單位，調查部的工作是保密性質的，這小子的檔案還是在你們那裡。”
看龍千山還是想說什麼，元帥直接打斷道“一切以大局為重。”
龍千山的一肚子話都被憋回去了，元帥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彆再廢話了，老子不想搭理你。”這要是他再糾纏就顯得不識時務了。
看龍千山委屈的樣子，元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地道，但是沒辦法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嘛，“這小子工作檔案都還在你們那兒，隻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會抽調他過去幫忙。”
龍老頭也知道，這話今天就算是元帥不說，以後首長也是要說的，怪就怪楚凡這小子，你那麼優秀乾什麼，你要是普通點兒好像太普通了自己也看不上。
“哎，那我服從上級安排。”
楚凡你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位大佬，“這是幾句話就把自己給安排了？我可是還一句話都沒說呢。
楚凡局促的舉起一隻手，“那個兩位首長，那我以後到底做什麼工作？”
“你該上學上學，該上班上班，明麵上你還是西城分局的小科長，暗裡你是國家調查部的人，以後有任務了會有人傳達給你。”
“這不就是搞潛伏那一套嘛，潛伏的還是自家的隊伍裡。”
龍千山上去就是一巴掌，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你個臭小子彆亂說話，沒聽過惹禍上身嗎？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楚凡被抽了一巴掌很是委屈，“我這不是開玩笑嘛，我又不傻知道什麼話不該說。”
龍千山指著楚凡的鼻子，“你還是個高材生呢，不知道隔牆有耳啊，這要是有個竊聽設備，你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元帥也跟著點點頭，“少說少錯，不說不錯，多個心眼兒總是沒有壞處的。”
聽了兩位首長的話，楚凡也想起來上輩子從一位老教授那裡聽到的一些傳聞，具體的情況他是不清楚的，可身前的這兩位，應該或多或少的會知道一些。
“兩位首長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多加注意的。”
和兩位首長也閒聊了幾句，楚凡就回到了研究員的車廂，眾研究員見到幾天未見的楚凡那真是熱烈歡迎啊，都是常年待在實驗室或者是做學術研究的人，單論烘托氣氛，誰又能比得過有著未來記憶的楚凡。
甚至有一些女同誌，要不是因為自己已經結婚了，都想把楚凡搶回家藏起來，誰能拒絕的了一個長相英俊、風趣幽默、甚至家庭條件還很不錯的如意郎君，正應了那句話，“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第二天的傍晚，列車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楚凡就開始觀察站台上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那個接頭人。
和楚凡待著同一節車廂那些人，每個人離開的時候都跟他揮手告彆，大家也知道這次分彆之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次相見。
楚凡見人都走的差不多，回到車廂內控製著中山裝男子走下了火車，現在人已經徹底癡傻了，稍不注意就會口水橫流，關鍵楚凡也忘記問他的名字，現在問應該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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