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屠殺，楚凡的情緒也算是得到了控製，至少不會出現失控的危機。
兩個姑娘就那麼遠遠的觀望著，他身上的氣息還不是兩個普通人能承受的。
收拾好心情楚凡對兩人露出微笑，“我很好，不用擔心。”
沐芸隨手遞過來件衣服，“換了吧，你身上的衣服臟了。”
楚凡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看著這些畜生的血，他心裡也泛起了惡心。
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對方都是手持火器的特務，加上他之前沒和人交過手，掌握不好力道，所以當時的反應還不算嚴重。
這一次單純是為了殺人而殺人，反應比之前嚴重不少。
怕自己身上的煞氣影響家人，楚凡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沒出來。
與此同時公安部集結了一眾大佬，蓮花池公園的命案已經報了上來，一群人正愁眉不展的分析案情。
“龍副部長，從現場的情況看來，其中的11人均是被一刀割喉，隻有一人身中上上百刀受儘折磨，凶徒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之輩，這種人對普通人來說太危險，我們要不惜手段的將他緝拿。”
龍千山沒接他的話，而是看向了楊震，“事情是在你的轄區發生的，說說你的看法。”
楊震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材料，“根據調查，遇害的12人都是倭國的潛伏特務，那凶手的身份範圍就很好確定。”
“第一，他們內部出現了問題，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開始內鬥，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可以排除，他們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不會在現在自相殘殺，重要的一點他們其中的一人遭遇到逼供，那人應該是想從他們嘴裡知道些什麼。”
“第二，凶手察覺到他們的身份，並且對他們很仇視，逼供就是為了知道他們其他的潛伏點，我懷疑這人的身份跟我們”
“好了，我先說兩句。”龍千山打斷楊震的話，其實他心裡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
“既然確定是倭國人，那死了就死了，現階段完成肅清計劃最重要，已經第二天了，我們還一點兒收獲都沒有，彆把我們公安部的臉都丟了。”
底下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全部噤聲，他們都了解這位老領導，這已經是他能忍耐的極限，要是在抓不著人，他們這群人都沒好果子吃。
散會之後龍千山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能夠毫無聲息的放倒12個人，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楚凡，軍隊裡不是沒有高手。一對二、一對三、甚至一對五都行，可讓他們一個對十二個，還是受過訓練的精英特工，除了那個小子，他想不出第二人。
不過要真是楚凡，那這嚴刑逼供的戲碼跟他又不搭，他想要套取情報不要太輕鬆。
“唉，應該去找那小子聊聊。”
躺在床上的楚凡，這會正做著美夢，還不知道有個老頭已經惦記上他，不過知道了也無所謂，至少龍千山不會直接對他出手。
第二天楚凡伸個懶腰從床上坐起，這一覺不僅掃除他一身的疲憊，就連心態都平和了不少。
還沒進分局大門，就看見不知道等了多久的龍千山。
龍老一句話沒說就上了他的車，目光灼灼的盯著楚凡的後背。
楚凡心裡直發慌，“龍爺爺，您這是有事兒要跟我說？”
“昨天的事兒是你做的吧？”龍老頭直截了當，這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就算真是他做的又能怎樣。
“您說的是哪件事兒？”
龍千山瞳孔一縮，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而且聽楚凡的話，公園那裡絕對不是唯一的一處。
“蓮花池公園裡的12個人。”
楚凡臉上帶著一抹苦笑，他也沒想到，這老爺子這麼快就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您是怎麼猜到的？我可沒露破綻。”
聽到楚凡不是回答的回答，龍千山的心總算是放下了，至少不用浪費人力去尋找凶手。
“隻要是跟你熟悉的人，都會往你身上想，誰讓你小子總是暴露一些神奇的手段。”
楚凡的神經一直都處於緊繃狀態，這會才放鬆下來，龍千山既然能跟他說這番話，就說明他不會對自己出手，不然他隻能帶著家人去空間裡生活。
“你小子都問出什麼來了？也跟我說說。”與其這樣守株待兔，還不如直接問楚凡，以他的手段不可能沒獲得情報。
“倭國特工一共潛伏下來13隻小隊每隊12人，除此之外還有3人負責情報收集。”
“你殺了多少？”龍千山問的很直接。以他對楚凡的了解，這小子一旦出手，就會一擊必殺。
“11個。”
“什麼！”龍老頭從背後抓著楚凡的肩膀，“你說的是11個小隊？”
楚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這老爺子是真不怕死，剛殺了100多人，這會他殺氣正濃，這要是一個收不住手，下次見麵就隻能去下麵。
“11個小隊132人，剩下的兩個小隊太神秘，一點兒線索都沒留下。”
龍千山從口袋裡掏出紙筆，“趕快把地址給我寫下來，再過兩天都臭了。”
楚凡不情願的接過鋼筆，“您老還打算給那些老鼠收屍？”
“我t是怕引發瘟疫，你這小年輕就是沒經驗，你殺人倒是把屍體埋了啊，淨給我找麻煩。”
冷靜下來的龍千山，看著楚凡的後背，“你這小子這次出手有點狠，100多人說殺就殺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東城的事兒我知道了，三個犧牲4個受傷，這已經是明晃晃的挑釁，那我就讓他們看看挑釁的代價，他們能不能承受的起。”
“唉，可你的做法實在太極端了，你就不怕殺錯人？”
楚凡一雙冰冷的眼睛直視著龍千山，“龍爺爺，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看著這些人逍遙法外我做不到。”
看著楚凡這雙毫無感情的眼睛，龍千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算了，就當這件事兒我不知道，你小子以後收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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