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搓著下巴上的胡子，突然眼睛一亮，“該不會是懷孕了吧？你小子還真是亂來。”
龍千山也恍然大悟，難怪這小子今天這麼乖，“哼，自己惹出來的禍自己解決。”
“您要是不同意，我就辭職帶她回奉天養胎。”
楚凡話音剛落，龍千山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你竟然拿國家對你的信任當兒戲！你今天敢辭職我就敢批。”
陳老一腳將他踹回去，“你給我滾犢子，楚凡是我調查部的人，還輪不到你公安部來管。”
“老陳你就護著他吧，這小子早晚給你惹出大麻煩。”
“我願意，你少管。”
陳老早就想辭官養老，要不是首長一再挽留，也許他已經在哪過悠閒日子，現在留下不過是在等有人能獨當一麵，以楚凡的進步速度，他是最有可能的。
陳老對上楚凡的眼神，“你還有啥要求沒有？能辦我都給你辦了。”
龍千山有些陰陽怪氣的插嘴道“讓人家大姑娘給你生孩子，卻連個身份都給不了人家，就這樣的人你們調查部還當寶貝供著。”
他這話等於是把兩人都罵一遍，罵楚凡薄情寡義，罵陳老有眼無珠。
楚凡也沒想到這老爺子情緒這麼激動，不過也是情有可原，對於老一輩的人來說，對於愛情他們是很忠貞的。
龍老早年喪妻之後，就再也沒成過家，這麼多年就這麼一個人過來，對於楚凡他是真當成自己孫子來對待。
“龍爺爺，您先彆生氣，當初的事您也是知道的，對這些我也不會去辯解，我隻能說絕對不會辜負她們倆中的任何一人。”
“那你就忍心讓一個懷孕的女人自己去奉天？”龍千山壓下心中的火，對楚凡的態度也軟和不少。
楚凡瞪大眼睛，“那怎麼可能，她一直會待在四九城，做這些隻不過是給外人看的。”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等孩子出生抱過來給我看看。”
陳老都不知道怎麼說這個老夥計好，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你看啥看，臭小子兩個媳婦可都是公安，楚凡我不能管，她們倆我能管吧？”
龍千山也不廢話，拿出紙筆就寫了一封調令，“你小子滾蛋吧。”
接過調令楚凡掉頭就走，“小子這就滾，您二位喝著。”
回到分局他拉上謝焚塵就回家收拾行李，一路上把姑娘高興到不行，“啊～我終於能過上好日子了。”
“哼，當我楚家媳婦好像沒讓你受氣吧？”
謝焚塵挽上楚凡手臂，“怎麼可能啊，我相公對我好著呢。”
“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打媳婦的，等她生完孩子我再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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