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慈臉色無動於衷,毫無波瀾開口:“喂,您好,我是謝與慈,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曾經的漢城第一名媛,無論何時,何地,麵對任何身份的人,都需要如此虛情假意的禮貌。
謝與慈不悲憤,也不在意,如果需要,她可以滿足,不過張張嘴的事。
“嗬!”
“……”
“晚上我生日,你來不來?”
似是知道她會拒絕,商涼又連忙道。
“上次你答應過我,生日一定會捧場,我知道你不是言而無信的人。”
“……”
謝與慈倒也不是多言而有信的人,隻是遇事一味退縮,隻會招惹更多的麻煩。
誰知道清閒富貴的富家子弟,會做出什麼離大譜的事。
“哪兒?”
沒想到她會答應,商涼有些欣喜,又很快冷靜道:
“你……沒騙我?”
“那不去了。”
謝與慈麻溜的掛了電話。
商涼:“……”
看著掛掉的電話,他有些欲哭無淚,忙編輯地址發了短信過去。
謝與慈刪了短信,把手機還給了謝清。
……
漢城頂級會所是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這裡的晚上,不僅能聽到滿大街豪車的轟鳴聲,還能看到少爺小姐們震耳發聵的富貴。
君子瑜身著高定套裙,眉眼點綴著著水晶粉妝,踩著高跟鞋,從豪門下來,撩著長發,回眸一笑百媚生。
街頭無數人駐足觀望,一道道羨豔溢滿驚歎的目光。
君子瑜眼底閃過得意,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走進會所。
大堂經理擦亮眼睛,快速迎上前,一口一句君小姐。
“你叫我什麼?”
“君小姐?”
“曾經的君小姐到這兒,你們是怎麼稱呼的?”
君子瑜撥弄著今天剛做的美甲,挑著眼尾看著他。
“君大小姐?”
大堂經理嘴比腦快的應了一聲。
“……”
看著君子瑜稍冷的笑容,大堂經理逐漸恍悟,惱恨的咬緊嘴唇,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臉上很快奉上諂媚的笑容:
“君大小姐,您剛剛問我什麼來著,什麼君小姐?”
君子瑜滿意的收回視線,從包裡拿出卡甩了過去。
“充一千萬吧。”
大堂經理彎著腰接住,歡快的吆喝一聲,讓服務員充錢,他親自帶她去至尊包廂。
…
至尊包廂。
偌大的包廂裡已經擠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