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友軍落到巴塞得手裡,如果不是h國軍人的身份,他身上的器官根本保不住。
即便如此,還是受了不少酷刑,其中最讓他痛恨的就是往他身上打了麵粉藥劑。
這些日子,如果不是心中堅定的信念,他早就人不人鬼不鬼了。
雖然,現在離人不人鬼不鬼也不遠了。
“誰?”他張了張嘴,吐出一個字,說了出來後的第一個字。
“誰?”楊思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他問的可能是誰動手,回神道“是我們慈姐打的。”
“慈姐?”詹友軍聽著比巴塞得更像黑幫頭目的稱號,陷入了詭異的思索。
“對,謝與慈,剛剛上車的女孩,我們的人。”楊思延語氣驕傲的給他做解釋。
“……”詹友軍回想剛才驚鴻一瞥,女孩年輕絕色的容貌,徹底陷入了沉默。
因為謝與慈一句想家,林棟梁沒有片刻猶豫,直奔他們據點的機場。
等待登記的中途,他們派出黃光耀做代表和白山穀做報告,向他說明此次任務完成的情況。
他們已經把楊思延,周崇光,詹友軍三位同誌,成功營救了出來,現在在他們的據點機場,等待飛機啟航回國。
且已經把xxxx案件嫌疑人押送機場關押室,等候領導的指示。
白山穀:“……”
如果不是知道任務有多艱難,地域有多複雜,如果不是知道謝與慈一行人,在鄰國鬨出的動靜,幾乎屠了國際各大板塊,聽著這一本正經,一語帶過簡練的報告,還以為是國內那個城鎮小領導打來的彙報電話,告訴他,他們繳獲了一批不符合規格的電動車,還是是市民們自願上繳,不用費一絲力氣的工作結案。
且……
“你剛才說什麼?”白山穀覺得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報告首長,我們已經把xxx邊境凶殺案嫌疑罪犯團夥,押送至xxx機場,請求等待指示!”黃光耀抬頭挺胸,鬥氣昂揚的腔調回道。
“好!”白山穀激動的站了起來,臉上笑開了花。
天知道這個案情,輾轉幾個地方,耗時多久,搭進去多少條性命,承受多大的壓力。
毫不誇張的說,如果不是謝與慈的出現,用逆天的辦事效率,倒反天罡的辦案手段,呈上完美的結案報告,彌補了之前的種種碰壁,這個案子,會有多少人受牽連,多少人進去,多少人受審,還要經曆多久的動蕩,他們也不確定。
如今事情順利解決,非但化解了危機,他們也即將迎來新的調任洗牌。
這是皆大歡喜的結果。
黃光耀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白山穀的喜悅,他也很高興。
他們的同誌平安回來了。
他們平安回來了!
受飛行影響,他們飛機次日早上十點才能正常起飛。
謝與慈他們在機場休息室待了一晚上,天亮後吃了泡麵,又等兩個多鐘,才登上了飛機。
上了飛機謝與慈扯了毯子,蒙頭大睡。
廖方坐她旁邊,戴上耳機,閉上眼睛也呼呼睡著了。
其他人卻根本睡不著,腦海裡都是鄰國發生一幕幕,已經在醞釀回去的報告該怎麼寫了。
越想越激動,越想越精神,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除了詹友軍,他剛出來,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從周崇光和楊思延嘴裡,知道謝與慈是他的救命恩人,且把折磨他的仇人巴塞得扇得半身不遂。
詹友軍思索間,目光下意識抬起,瞥向靠窗的位置蜷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