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那太好了！”寧都終於不用糾結了。
“當然。”瑞雪一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中，不管他們提什麼要求，瑞雪都可以滿足一樣。
“我和君言的選擇一樣，我也想有自己的歌，想要大家聽到我唱歌。”雀神麵容堅定，這是他一開始直播就沒有變過的初心。
隻可惜前公司的做法，讓他心寒，幾乎讓他失去了所有。
現在好不容易好了一點，又有這麼好的機會，雀神怎麼可能不牢牢握在手中。
“那就太好了。”瑞雪欣喜於自己沒有看錯人，“那就入職吧。”
“哇，我也是經曆了boss直聘的人了。”寧都興奮地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到底是雀神和君言更穩重，簽之前還好好看了合同。
“我今年，對你們的安排是這樣的……”
“君言既然是用虛擬形象直播，那就不妨闖一闖年度的虛擬賽道。”瑞雪看著君言說道。
“當然，我之前就參加過，沒打進決賽。”君言遺憾地搖搖頭。
“那這次，就試著爭一爭第一。”
瑞雪的話給了君言很大的信心。
“好，我試試。”
“至於你們，我得好好想想，到時候我再決定。”瑞雪說，“你們倆的路比君言要寬，到時候你們也可以自己決定。”
“好，謝謝老板！”雀神說。
“就叫我名字吧，這麼叫我怪不好意思的。”瑞雪害羞一笑，“現在公司還沒有步入正軌，但是，答應你們的歌肯定不會等太久。”
“好，我們能等，都等這麼久了，不差這麼一會兒。”君言說。
“是呀，好事多磨呀。”寧都笑得最開心，他經曆的事少，剛直播不久，就幸運的認識了雀神，成為了他的徒弟。
見麵十分愉快，吃完飯，幾人正往門外走。
“褚瑞雪？”
熟悉的聲音響起，瑞雪定在原地，緩了緩才回頭。
“媽媽，好久不見。”瑞雪麵上帶著笑，隻是流於表麵，不進心底。
媽媽？君言和雀神對視一眼，氣氛不太對，就都沒說話。
“阿姨好！”寧都是個沒心眼兒的，直接和褚母問了一句好。
褚母沒出聲，就一直不鹹不淡的地看著瑞雪，眼神裡帶著譴責。
雀神把寧都拉到一邊，瑞雪上前兩步，並不直視她，隻是說一句。
“媽媽，那我就先走，您路上小心。”
說完，瑞雪轉身就走，和褚家人，沒什麼好說的。
“阿姨再見！”寧都揮了揮手，才被雀神拽著走遠。
“不好意思，我和父母關係不太好，見笑了。”瑞雪沒什麼好解釋的，陳年舊事說起來又臭又長，瑞雪也不想再回憶一遍。
“沒事的女神，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事。”寧都說。
瑞雪和他們告彆，保鏢開車送瑞雪回了家。
三人在路上慢慢走，酒店就離這裡不遠。
“沒想到女神也有這麼多煩惱。”寧都悶悶地說。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君言說。
……
兩月後。
“大家晚上好啊，今天是狐狸小雪！”瑞雪戴著狐狸耳朵，身上穿著毛茸茸的條紋毛衣。
【雪寶晚上好！】
【哈哈哈，雪寶又換頭箍了！】
“是呀，天冷起來了，衣服什麼的換起來太麻煩了，就隻好換頭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