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哪來的跟你沒關係。”
江梧立即護崽一樣把手鐲給藏在身後。
警惕的盯著樊季雪
那些個家傭怕他再想起什麼,把梨園裡麵關於嫂嫂的一切全部都給燒的燒,丟的丟。
現在嫂嫂唯一剩下的就是這個鐲子了,可不能再給拿走了。
“隻是好奇了些。”樊季雪道。
在夢裡他好像見過這個鐲子。
“你……”江梧扭頭看著他,倔強的又把頭轉了過去,甚至把自己手裡的紙錢強硬的塞到了他的手中。
“你也燒。”
“好。”
“你得多燒點。”
“嗯。”
……
與此同時另一邊。
禦龍灣內。
自厲靳深回來之後,他好像就再也沒從房間裡麵出來過。
管家陳梅帶著幾個傭人站在書房外,沿著門縫小心翼翼往裡看去。
竟看到他們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二爺,頹敗的癱坐在地上。
倚靠在書桌旁,呆呆的看著手中的照片,身邊還散落了不少。
從陳梅這個方向看去,正是那個時候黎湘一個人去拍的各種婚紗照。
“陳管家,自打二爺從黑海回來之後,江小姐和江少爺以及林少爺再也沒來過了。”
“就連,就連溫四爺也再未踏足過禦龍灣,最關鍵的是那個天天纏著咱們二爺的黎湘居然不見了。”跟在她身邊的家傭小聲說道。
陳梅翻了個白眼。
黎湘,誰管她,在外麵死了才好,正好給他們家江小姐讓位置。
她才不想讓一個孤兒坐上厲太太的位置呢。
“二爺,這是高參湯,以前江小姐最喜歡給您做了。”
叩響房門,陳梅端著餐食來到厲靳深麵前蹲下。
他看著碗裡麵平靜的湯陷入深深的回憶,記得湘湘回來的第一個星期,也給他做過這道菜。
隻是他當時喝了就昏迷了,醒來之後她成為千夫所指,大家都認為是她下的藥。
就連他也不分青紅皂白的懲罰她。
那個時候他就怎麼沒仔細想想,一個十七歲初來乍到的姑娘,怎麼可能會知道他喜好喝什麼,怎麼會想著害他。
他隻是看到東西是她端的,就判定了她的罪刑。
此後還有很多很多事,他為什麼就偏偏相信於自己看到的,不去深挖事情的本質。
他的小姑娘,跟著他的那些日子到底是有多憋屈。
找來找去,他們竟然連一張合照也沒有,就算是有也是他跟江枝的。
一想到江枝,厲靳深神情瞬間狠戾了起來。
“啪!”東西被掀翻在地上,灑了一地。
“以後誰再敢在我麵前提到江枝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是,是。”陳梅還想幫江枝說些什麼。
雖然不知道江小姐乾了什麼事,但是在她心中江小姐就是脾氣壞一點,。
刀子嘴豆腐心,說不定過幾天,二爺就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