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看到的那個女子真的是黎湘,他一定要救出來。
隻可惜乞山寨守衛森嚴,他愣神的時候已經被送出寨子了。
再想進去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就算是江家也隻拿到了那一次通行救人的機會。
被治好後,還是乞山寨的人給送回來,根本沒有進去的可能。
“你在這乾嘛?”
正要給樊季雪送東西的江梧,跟江柏擦身而過的瞬間,止住了腳步。
她皺眉不悅的看著他,自從江柏和江枝被江家認領回來之後,即使是同父異母的親生兄妹她也沒開過一點口。
尤其是那個江枝,就知道欺負她,一來就搶了她從小生活到大的房間。
還說什麼她是江家的嫡女,嫡家大小姐給她立規矩,以後隻有她的名字才能進祠堂,要知道什麼嫡嫡長長。
她直接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子,她江梧才不是什麼嬌滴滴的大小姐。
在她麵前亂叫沒用。
看不慣,她就乾。
要什麼道德,隻要她沒道德,道德就不會追上她。
好在江柏還是個通情達理的,在她把江枝給揍一頓之後,屁不敢放,算他識相。
“好狗不擋道,一邊去,江家已經被你姐弟兩攪的一攤汙水了,還想來擾梨園的清淨,聒噪。”
“江梧,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有重要的事情。”
江柏忍著怒氣,家裡確實最近不太平,也有他的一份
“江梧作為你哥哥,你一個沒出嫁的姑娘三天兩頭的往這裡跑,你的規矩在哪呢?”
“哎呦呦呦?大家都瞧瞧,說起我來了。”江梧故作驚訝的捂嘴,放下手中的東西,既然這樣,那她可就得好好嘮上一嘮了。
“是誰恬不知恥的在厲家住了整整七年啊,知道人厲靳深要結婚了還舔著臉勾引人家?”
“是誰天天在兩個男人麵前來回晃蕩,陷害人被倒打一耙,緊急去醫院做修複手術?”
“是誰不要臉的耍小心思騙解藥,還上演了一出生離死彆的苦情戲嗎,哎呦,真是笑死了我了?你說說,你說說到底是誰啊?”
彆管她怎麼知道的,要怪就怪那個該死的江枝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確認她的嫂嫂有沒有死。
聽著這話她就來氣,把她嫂嫂害死了不說,還盼著她嫂嫂活不過來,這其中一看就是有什麼淵源。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她看著手下反饋回來的密密麻麻的字條,越讀心裡越窩火,有種巴掌扇不過去的無力感。
直接是太歲頭上動土,蹬鼻子上臉了!
要不是現在樊季雪失憶想不起來,彆說江枝死無葬身之地,就算是整個江家也得給拉著陪葬。
但這樣正好,這樣癲的一家人死了正好!
小三的媽,奸邪的爸,蠢笨的哥,賤人的姐,這段日子她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江柏雙拳緊握,臉色慘白,指節也跟著微微泛白,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遮羞布被人徹徹底底的揭出來,旁邊的家傭都不由得投出鄙夷的目光。
我呸!什麼東西啊。
站在梨園門外,真是臟了這麼好的地方。
“是他,是他,就是他,除了他和他那個極品姐姐,這天底下,還有誰能乾得出這樣下賤的事?”一直躲在門後的莫驚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