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在睡午覺的時候群友看小鹿不活躍了,以為小鹿被車創去了異世界
小鹿第一反應就是還有這好事,這樣小鹿就不用麵對畢業論文考研找工作考編考公等等一大堆亂七八糟了,多是一件美事啊
然後群友說我們這樣的被車創穿越的普通私齋隻能去異世界當地洞哥布林,仙舟粗口,都穿越了還是最底層,這是什麼男默女淚的天崩劇情
……
“我是存護的踐行者,能給予你們存護的庇護,”傑帕德沉聲說道,“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並不是人多就能解決的,將高端戰力留下協助未來的大守護者,其餘人就先退到安全地帶吧。”
“正確。”史瓦羅同意。
“那……”?
“我去帶人先離開這裡吧,”奧列格搶先說道,“現在的我不比當年,身上還有經久不愈的暗傷,若是留下來的話,可能會拖大家後腿。”
“但是……”
“未來應該是你們年輕人的,”奧列格笑了笑,阻止了盧卡和希兒的話頭,“你們不怪我臨陣脫逃就好。”
“不,恐怕退不了了。”
丹恒話音剛落,無數裂界怪物便從虛空之中湧出,各種能量洪流就朝著眾人傾泄而來。
“防禦!”
下層區聯軍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一時間亂了陣腳,有好幾個地火成員就這樣哀嚎著在能量洪流中消散成煙。
就連久經戰陣的銀鬃鐵衛們也沒見過這麼多的裂界怪物,隻好儘量收縮防禦、減少傷亡。
在最外圈抵抗怪物的丹恒、三月七、奧列格、盧卡、傑帕德五人一刻都不敢停歇,一邊喊著讓大家保持鎮靜,一邊不斷揮動手中武器擊殺怪物。
一地散發著藍光綠光甚至還有紫光的材料散落都沒人去撿,在場的人都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在保命麵前,什麼都是浮雲。
但是裂界怪物實在是太多了,也不知道可可利亞和那個星核是怎麼召喚出來的,放眼望去就像是海洋一樣,無窮無儘看不到邊界。
能夠在這樣的裂界怪物潮中真正做能夠完全自保的人,在這顆星球上幾乎是沒有。
蟻多咬死象不是一句空話,就算丹恒他們幾個實力強,還有一個傑帕德在不斷給眾人上盾。
但是架不住那數量實在是太多了,總會有那麼一兩個逮著機會就咬一口。
一邊是恐怖的怪潮,另一邊是在不斷揮拳的造物引擎——不過後者被穹和丹鶴聯手拖住了,暫且還威脅不到下層區聯軍和銀鬃鐵衛們。
一時間局勢似乎瞬間扭轉了過來,原本占儘天時地利人和的下層區聯軍與銀鬃鐵衛們就變成了防守方,而孤身一人的可可利亞則是重新變成了能夠掌控全局的一方。
“母親……”
“事已至此,不打倒她,我們恐怕都走不出這裡。”
希兒握緊鐮刀,眼中戰意盎然,“布洛妮婭,抱歉,讓我說一句難聽點的話——其實我早就想狠狠揍大守護者一頓了。”
“在什麼時候?”布洛妮婭問。
“在她放棄我們的時候,在她讓我們隻能絕望等死的時候……哎呀,總之,我們都很想揍她一頓。”
希兒揚起頭顱,直視著可可利亞,鐮刀鋒刃直指她的麵門“可可利亞,你還有什麼招數,儘管放馬過來吧!”
“……”
可可利亞並未回頭,也保持著沉默。
誰都不知道她的想法是什麼,也沒有人看到了她的表情。
直到希兒與布洛妮婭一同朝著可可利亞發動攻擊時,她終於是回頭了。
“冰寒的審判!”
咚!
天空之中的冰雪不知何時化為一把巨大的冰刃,重重地砸在了地麵之上。
鋒刃沒入大地,揚起一陣冰屑和狂風。
“新世界……不需要背叛者!”
裹挾著寒冰的衝擊波以冰刃為中心向外擴散,攻擊範圍之廣不僅讓正在並肩往前衝的希兒和布洛妮婭險些在原地磕頭對拜,就連不遠處跟造物引擎打得“有來有回”的丹鶴與穹二人都差點被凍上。
“阿秋!”
丹鶴打了個冷戰,啥事沒有。
但是穹就很倒黴地在原地被冰風創得摔了一跤,在造物引擎的鐵拳砸下來的那一刻迅速被丹鶴的尾巴拉開。
“那是……”
一抬頭,可可利亞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騎槍,槍刃赤紅,仿佛冰天雪地中永不熄滅的火焰。
“存護之誌!”
她高舉手中騎槍,滿臉戲謔地看著下方在怪物進攻之下苦苦支撐的眾人“克裡珀其實早已拋棄了我們,要不然為何我們一代又一代的大守護者都在向祂祈禱,祂卻從未有過任何回應?”
伴隨著可可利亞的聲音擴散,那些裂界怪物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進攻,像是在朝拜一般朝著高台之上的可可利亞低下頭顱。
“這柄騎槍是第一代大守護者以存護的基石所鑄,見證了我們的掙紮、期盼、無奈、絕望……
“而現在,星核許諾的新世界即將到來,那是一個沒有寒冬、沒有饑餓、沒有死亡的美好新世界,隻要與我一樣擁抱死亡,就能在新世界獲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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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我手中的這把大守護者騎槍,為我與諸位所期盼的新世界奏響開幕的旋律!”
丹鶴嗬了一聲,高聲回應“什麼新世界?不過就是所有人都變成怪物!星核可是你們世界的災難之源,與惡魔做這些交易,也不怕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可可利亞沒有回答,隻是冷笑著看向即將登上造物引擎之頂的穹,奮力拋出手中騎槍。
“糟了!”
“全亂套了,全亂套了……哎呀呀,果然,沒有麵具還是不方便啊。”
隱匿身形的桑博喃喃自語,有些頭疼地撓了撓頭。
誰知道這家夥居然會掀起下層區起義,將原本隻屬於列車組、布洛妮婭和希兒一行人的劇情給整成了全民大舞台——
這難道就是“上層區舞台,有膽你就來”?
真是離譜。
不過結果還是好的,那個命運的奴隸也說了,丹鶴的存在相當特殊,有他參與的劇本會發生一些改變也是正常的,隻要結局不改變的話,星核獵手也不會乾涉,甚至還會在背後推一把。
“算了算了,老大也說了彆管那麼多,樂子找到了就先走吧,要不然一會兒老桑博自己都該成樂子了……”
桑博低歎一聲,轉身離去。
丹鶴若有所思地朝著他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就又收回了目光。
“這也是那些星核獵手計劃的一部分嗎……嘖,也真是舍得讓他吃苦,上次被末日獸噴了一口,這次被騎槍捅了一下……得虧穹的存在特殊,要不然那星核早炸了。”
丹鶴在心底吐槽了幾句,重新將目光投向可可利亞。
“新世界……新世界……”
已經完全魔怔了,沒有拯救的必要了。
也是個可憐人啊。
若是這個世界沒有星核之災,或許可可利亞會是一個很優秀的領導者,能夠被記載進曆史之中、供後人瞻仰。
但是……
這世上沒有如果,後悔藥也隻存在於傳說之中。
很多時候人生就是單行道,一旦做出了選擇,就算麵前就是懸崖也不能回頭了。
可可利亞或許知道自己的選擇是錯的,丹鶴沒有錯過她的任何一個眼神變化,那些不忍與痛苦不似作假。
但是她已經完全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隻能一條路走到黑,直到自己為了這個選擇付出代價。
可能是丹鶴那有些憐憫的眼神刺痛了可可利亞,她猛得咆哮起來。
“你們這些外來者明白什麼!我們貝洛伯格每一代的大守護者都在堅持,就這樣在寒潮之中苦苦支撐了幾百年……
“那可是幾百年!!我們保住了這個星球最後一絲的文明火種!!我們沒有對不起貝洛伯格!我做出這樣的選擇,那也是為了這個世界啊!!!”
“……”
丹鶴對她的行為並不想做出任何評價。
木已成舟,多說也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