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把本子啪地一收,“做夢,就你還想白嫖我的知識產權?”
程宥禮微眯著眼,從口袋拿出一張支票,“現在能談了嗎?”
“有錢?”沈清歡麻利的收拾東西,輕嘖一聲,“好說好說。”
十分鐘後,兩人坐在展館一樓的咖啡廳內。
程宥禮眼神濃的像一陣霧籠了過來,“五千萬,跟我三年。”
“去汙劑算上成本,就算融資做到上市,沒個五年根本回不了這麼多錢。”
“跟……跟什麼?”沈清歡直接傻眼。
程宥禮唇角溢出幾分涼薄的笑,“你覺得呢?”
她回頭想找阿朗,發現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天要亡她,這男的腦子有病吧,演什麼狗血偶像劇。
沈清歡抿了口水,麵無表情地抬眸,“冒昧問一下,你家裡是不是有人重病?需要抽血或者器官移植,剛好我配型對上了?”
程宥禮沒說話。
沈清歡又想到什麼,表情鄙夷,“難道我和你愛而不得的白月光撞臉?”
這該死的替身文學。
“我想我表達的已經很清楚。”程宥禮唇角帶著抹玩味的笑,毫不示弱地回視,“我看上你了。”
沈清歡腳趾抓地,就差摳出一座城堡。
她像看智障一樣重新打量麵前的男人,恍惚間竟覺得他和周先生有五分像,尤其那雙眼睛。
沈清歡接受無能,冷笑一聲“那又怎樣?我沒看上你。”
程宥禮貼近,“他都快成個廢人了,你跟他不如跟我,找個健康的人,不用辛辛苦苦的東奔西跑,有什麼不好?”
下一秒,程宥禮肩膀被人按下,他剛轉頭,迎麵被人重重砸了一拳。
“你敢再動她一下試試?”傅聞洲揪著他的衣領,把人往後麵的牆上用力一撞,“想死趁早說,我找人給你燒個會發光的骨灰。”
程宥禮斜了他一眼,“幾年過去了,那個老太婆怎麼還沒教會你用嘴說話。”
傅聞洲的眼神陰鷙冷厲,掐在脖子上的手直接收緊。
程宥禮斯文矜貴的臉瞬間紅溫,憋著氣嗆咳起來。
兩人誰都沒占到上風。
這裡到處是監控,沈清歡擔心他把人弄死,有些慌亂地走到傅聞洲身邊,“周先生,快鬆手。”
傅聞洲目光幽冷,片刻直接一放,程宥禮踉蹌幾步,玩味地勾了勾唇。
“來羊城了不通知我這個東道主就算了,見麵就先打架,誰教你這麼來做客的?”他一字一句地加重稱呼,陰惻惻地叫他,“表弟。”
傅聞洲冷著臉,壓低聲音,“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爺爺讓我來幫你,免得把當年姑姑另一半資產送去給彆人當嫁妝。”程宥禮雲淡風輕地開口,“我奉老爺子的命令辦事,你管不著。”
“有種衝我來,動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程宥禮不動聲色地朝沈清歡看去,故意道“要不是你來打擾,說不定沈醫生這會已經跟我走了。”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胡說!”沈清歡否認三連,氣的冒煙,“看你長得人模狗樣,沒想到腦子這麼不好使。”
傅聞洲擰眉,抓住重點,“你覺得他長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