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洲沒說話,具體原因他也沒法說。
沈清歡梗著一口氣,“為什麼不能是我?”
座上的男人攥緊椅子扶手,果斷道“這次的確不能是你。”
沈清歡拿到準確回答,立刻轉身就走。
行,誰愛伺候誰伺候。
該吃吃該喝喝,啥事不往心裡擱。
薑醫生來後,傅聞洲劍眉緊擰,“開始吧。”
阿朗幫忙遞毛巾,解開扣子後,看見他腰間有明顯的刀傷。
薑醫生用鑷子夾起酒精棉,“您忍著點。”
饒是她已經結婚,在看見他身上遍布的吻痕後,還是忍不住耳熱。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真是激烈。
印子最深的那個落在人魚線旁,十足的旖旎大膽,結痂後像是留下明晃晃的勳章。
阿朗屏息,難怪不能讓沈醫生來,這要看見事情就大了。
老板乾的那些事全抖了不說,甚至可能被直接趕出門。
傅聞洲淡淡說道“用長效藥,一天換一次,不用三小時換一次的那種。”
他怕沈清歡見了彆的醫生要應激。
薑醫生手上動作加快,“好的,最近注意彆吃海鮮和蛋奶一類的發物。”
處理完,又過了一會,阿朗去請沈清歡過來。
走到次臥門口,敲了敲門,裡麵沒人應。
阿朗又硬著頭皮回來,“沈醫生應該是誤會了,門鎖了,燈也關了,您早點休息。”
傅聞洲心被人狠狠鑿了一下,卻拿她毫無辦法。
……
翌日清晨。
次臥開門聲響起時,他出現在門口,沈清歡一眼沒看,剛拎著包要走,被人從身後叫住,“昨天為什麼不進來休息?”
“不用了,我不配。”
“今晚過來。”
沈清歡“次臥也有床。”
“我等會就找人把床架拆了。”傅聞洲看她一眼,“作為醫生,你就這麼玩忽職守?”
沈清歡懶得理他,直接甩給人一個背影。
傅聞洲眉頭皺著,站在陽台上看她的身影逐漸縮小成一個圓點。
她生氣了。
很難哄。
沈清歡撇了撇嘴,莫名其妙。
她雖然不爽,實驗還是勤勤懇懇的完成了,中午的時候,一推門,看見阿朗身邊站了個人。
兩人頂著冬天沒有暖意的太陽,練站門神呢?
“學長?”沈清歡前一秒尖酸刻薄,後一秒忽然和藹可親,盯著另一尊門神,“你怎麼在這?”
孟時序笑著走近,“那天我在山莊等了很久,被人放鴿子,隻好自己找上門了。”
沈清歡嚇得突然失色,手忙腳亂地解釋,“對不起,我最近記性真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