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能在恰到好處的時候結婚。”他語氣忽然嚴肅。
娶不到沈清歡是不想嗎?
是他不能。
懷裡的人不安分地拱了拱,“也對,你當初並不是真心想娶我。”
“還發離婚協議呢。”沈清歡開始算舊賬,“你那個生活助理的語氣好差,警局那天也沒來找我。”
“要不是羊城那晚,我們倆估計都離婚了。”
隻是沒料到,他們在床上十分契合。
傅聞洲板著臉,越聽越心越沉,他並不想聽她和她丈夫的種種,乾脆捏著兩頰親了上去,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沈清歡“唔……”
傅聞洲一心一意要加重她的印象深刻,故意問,“後來怎麼解決的?”
“什麼?”
“警局。”
“金主大大人不錯,特地過來撈我。”沈清歡和他貼得毫無縫隙,腳背瞬間繃緊,忽然覺得詭異。
像是想到什麼,她緊抿著唇,沒再繼續。
傅聞洲的熱意從耳垂蔓延,低磁的聲線一陣一陣蔓進耳廓,“怎麼不說了?”
沈清歡有些不好意思,“聊彆的男人,你會不會生氣?”
周先生隻是她的病人,連和孟時序挨上都會讓他如臨大敵,她實在拿不準傅聞洲的想法。
萬一天下男人占有欲都強呢?
“彆人不行,他可以。”傅聞洲捏著她的下巴,“誰讓他對你還不錯。”
沈清歡提到半空的心微微放下,“你什麼時候請他吃個飯,就當感謝了。”
“有空再說。”
兩人難得見麵,都非常主動,第二天醒來,沈清歡有些眩暈,昨天傅聞洲硬是逼她說了很多葷話,到了最後差點把舌頭咬掉。
太肉麻了。
……
另一邊,城郊廢棄倉庫。
沈星冉被綁來好幾天,中途有人過來丟了點麵包和水,她才勉強果腹。
這會實在忍不住,鐵門剛開一條縫,她立刻拽住那人手腕,“你們到底要多少錢,說個數。”
之前賣彆墅還剩幾百萬,隻要打給徐言澈,他一定會帶著錢來救自己的。
竹竿男瞬間不樂意,“看不起哥幾個?”
“就是,要不是上家給的多,誰做你這亡命徒的生意。”
“你那幾個臭錢,還是留著自己慢慢花吧。”
沈星冉嫌棄地掃了一眼,這些人渾身上下的穿戴加在一起都不過千,的確是亡命徒,亡命徒中的窮逼,窮逼中的戰鬥機。
她眼睛一轉,又換了個說法,“把你們頭兒叫來,我跟他談。”
沈星冉雖然處在狼狽位置,但知道分大小王。
綁她的人都是做底下生意,也就是最差的那批,真正有能力的大佬通常在背後,隻要拋出足夠誘人的條件,哪怕暫時不回去,也比待在這動不了的好。
肥耳男嗬嗬笑了一聲,“急什麼,上家馬上就到了,不收網我們怎麼結款。”
兩人軟硬不吃,沈星冉心底直打鼓,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有人要綁她。
鐵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刺眼的亮光中走進一抹高大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