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膚白皙,這款綠寶石剛好與你相搭。”陳恕的語氣漫不經心,實則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是麼,你上次還嫌棄這寶石來著。”夜永笑得諱莫如深。
但陳恕此時根本顧不得她為何是這般笑。
綠寶石被他輕鬆拿握在手,夜永卻沒有任何警惕。很顯然,鬼物的寄身並不是這顆寶石。
“將你的頭發放下來吧,我還是喜歡你披散著長發的模樣。”陳恕的手鬆開綠寶石,又繼續向上。
他的手穿過夜永白淨纖細的脖頸,抓住那根發簪,輕鬆拔下。
烏黑的長發似水浪一般滑落拍打在夜永光滑的雙肩,又濺落在陳恕的身上。
“這發簪,你也喜歡?”夜永笑得更燦爛了。
“呃,這發簪倒是有些破舊,日後我買個新的給你。”陳恕心中大亂。
綠色寶石不是,發簪也不是,那到底哪個才是鬼物的寄身?
不是說鬼物極為要緊,一旦事有不測,夜永就會第一時間毀滅鬼物,防止被官方和煉氣學院拿捏住跟腳。
因此,那般重要之物,夜永應該不會讓其離身才對。
現在夜永身上一絲不掛,哪還有藏鬼之處,總不能這副皮囊就是鬼吧?
“傻子,彆白費心思了。他們已經開始了,咱們也來做點正事,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夜永嫣然一笑,抬手取下脖頸處的綠寶石。
不等陳恕反應過來,她便已經將綠寶石強行堵進陳恕口中。
“嗚……你要做什麼?”寶石堵塞在口中,陳恕說話都有些說不清。
“做什麼?自然是做些好玩的事情呀。”夜永嫵媚而笑,伸手取下陳恕抓在手中的發簪。
然後,她將陳恕的手按在床上。
而後,發簪如閃電般刺穿陳恕的手掌,並深深釘入床板。
“嗚……”陳恕梗著脖子痛呼。
他想掙紮起身,但身子卻被夜永死死壓製在床上,根本動彈不得。
“雲裳!”夜永頭也沒回,直接開口呼喊。
雲裳對她的流程極為熟悉,抬手便遞送來兩把匕首,並將桌案上的藥瓶拿來。
“我是喊你小修修,還是喊你小恕恕呢?”夜永癲狂笑著,用其中一把匕首將陳恕的另一隻手也釘在了床板上。
而後,她拿起另外一把匕首,粗暴挑開陳恕的衣襟。
待陳恕的胸膛袒露,她才露出滿臉的興奮,用匕首在陳恕胸膛上左刺右劃。
“嗚……,放開我!”陳恕極力掙紮,卻根本掙不脫夜永的束縛。
原來夜永是一個女變態,喜歡玩這些血腥刺激的把戲。
隻是,這麼玩,會出人命的啊!
還有,這女人竟然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這才是最恐怖的。
煉氣學院,肯定有內奸!
與此同時,在西廂房沉浸在溫柔鄉中的沈伯時,也慢慢察覺了不對。
隨著他親吻女子的肌膚越來越多,他的腦袋也越來越昏沉,最後甚至連體內混元氣也無法運轉。
“毒……”
這女子的胸脯有……劇毒!
“我,我還沒……當上縣令,我還沒做……太守。”沈伯時身軀僵硬,挺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那六個百花樓的女子卻分彆陷入了癲狂,她們絲毫沒有察覺異常,反而紛紛爭搶著在沈伯時身上起舞。
此時的縣衙,一個衙役正端著一碗熱湯走進梅溪的房間。
伏案辦公的梅溪詫異抬起頭,盯著步步走近的衙役,說道“?才亥時,早了吧?”
“計劃提前,到時候了!”衙役雙手端起參湯,遞向梅溪。
梅溪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擱下毛筆,伸手去接參湯“提前,提前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