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小胖妞,揍她,把她揍到她親娘都不認識她。”
陳訴抬手指向熊二花,那個他昨天曾救過的微胖少女。
原本他是想選擇熊三貴的,但熊三貴那個蠢貨隻有煉氣七層,根本不符合挑戰規則。
選擇熊大富也不合適,那個胖子很有眼光,在陳恕還給他餘下的二十枚仙錢時,他推阻再三,沒有收下。
而且最開始時,也是他借了五十枚仙錢給陳恕應急。
左右不合適,能選擇的,便隻有讓煉氣十一層的鹿淼去揍煉氣九層的小胖妞。
“好,原來是揍她!”鹿淼答應的格外堅決。
甚至不等陳恕下令,她已經提著匕首殺氣騰騰衝了上去。
“淼淼,你是來看我的嗎?”熊二花一臉興奮奔向鹿淼。
“取出你的兵刃!”鹿淼亮出匕首,眼神瞥向熊二花的咽喉。
“啊?”熊二花打了一個寒戰,根本沒明白發生什麼。
“三,二,一……”倒數結束,鹿淼直接提起匕首殺向熊二花。
數道寒芒閃過,熊二花全身各處出現多個血槽,就連臉頰也被劃出兩道猙獰傷口。
“嗚……,淼淼,你為什麼傷我,是我給你買的禮物你不喜歡嗎?”熊二花撲倒在地,崩潰大哭。
今天她買了很多首飾和她最喜歡的糕點親自上門送給鹿淼,結果全部被鹿淼扔了出來。
“閉嘴!”鹿淼眼中滿是寒意和威脅
“禮物,什麼禮物?”陳恕一頭霧水。
事情好像另有隱情,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胡說!”鹿淼提著匕首再次撲上去。
最初她客客氣氣拒絕熊二花的禮物,結果這個女人竟然得寸進尺,對她毛手毛腳,竟然還……還湊上嘴巴,要親她!
她險些沒氣炸,當場連人帶禮物一同扔了出去。
“淼淼,我不敢了,你彆拿刀子捅我了。”熊二花泣不成聲,但言語間仍是沒有對鹿淼的恨意。
“陳恕,你什麼意思?”熊大富匆匆趕來。
她堂妹雖憨,但也是他熊家的明珠之一,豈能任由人欺負。
“昨天我險些死在她的鸚鵡手裡,你不知道嗎?”陳恕沒給熊大富好臉色。
他沒選擇對熊大富出手,就已經是在償還熊大富曾經借錢的恩情了。
他不信以熊大富的機靈勁,昨日就隻是被裹挾,沒有一絲察覺。
有察覺,卻繼續裝作不知,怕才是事實。
“昨日之事並非我們故意如此,與二花就更無關聯,你快讓鹿淼停手。”熊大富見鹿淼出招極其狠辣,也忍不住頭皮發麻。
“不是故意?嗬,你把熊康喊來。”陳恕冷笑起來。
“此事與我七叔又有什麼關係?”
“會有關係的,你去將他喊來就是。”
“你要找我?”一個風度翩翩,神情虛浮的青年走了過來。
他便是熊康,熊家老爺子的第七子,庶出。
年齡並不算大,但也有著煉氣二十多層的修為,在學院任助教。
“淼淼,停手!”陳恕見正主已到,圍觀的人也聚集成片,便讓鹿淼停了手。
他本意是讓鹿淼揍熊二花一頓,引來熊家的人和一些吃瓜群眾,哪料到鹿淼上了頭,出手格外凶狠。
鹿淼起身後退,嫌棄地抹去匕首上的血漬,心中仍是不解恨。
每當想起她曾被這個女人親過,她就感覺渾身發寒,好似身體臟了。
要是她以後與陳恕哥親嘴,那陳恕哥豈不是也間接親了這個胖女人?
啊……,煩死了!
“熊助教,昨日我被官差一箭穿心,險些命喪當場,你可有什麼想說的?”陳恕似餓狼一樣死死盯著熊康。
通過對學院的監視,他知道熊康有在暗中動手腳。
通過事後分析,山匪和漁樵幫分彆對應著一目教和於吉,那鸚鵡一事就隻能是熊康了。
那八個執行任務官兵的指使者,陳恕猜測是世家權貴和官府中的大能者,與熊康的關聯並不大。
畢竟那是在任務進行過程中突然出的手,熊康應該沒能力影響正在執行任務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