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恕大喘了幾個呼吸，才開口說道“小小老師，你……先回去，晚上我去找你！”
他不敢再繼續淪陷，不然趙琦玉就真的脫困出來了。
“晚上啊？讓我想一想……”秦小小轉過身，拎起食盒，扭動著腰肢款款離去。
走出十餘步後，她才猛然轉身看向陳恕，笑得燦若繁花“晚上我沐浴，不……鎖門。”
說罷，秦小小轉身輕盈蹦跳著離去，好似一個十多歲的少女。
“真是一個妖精！”陳恕長籲一口氣，心境久久難以平複。
“這便是掌權男人的痛苦和快樂嗎？”他滿臉嘚瑟，自言自語。
痛苦，便是一不小心就可能會淪陷在權力、金錢、女人的欲望中。
快樂嘛，那自然是沉淪的快樂！
哪怕是像祥林嫂一樣沉淪於痛苦中，那又何嘗不是令人上癮的一種變態快樂。
“嗬，我真傻，真的……”
陽翟城的中心處，藤蔓翻湧不止，爭鬥仍在持續。
宛城的爭鬥已經落幕，群獸散儘，隻留下滿城的廢墟和屍體。
被焚燒了大半的洛陽城也恢複了平靜，天亮時，在空中對峙了半夜的神明和神獸，也不知在何時消失不見。
凡人百姓，說不上他們是麻木，還是堅韌。
他們在廢墟中挑挑揀揀，親手埋葬了親人和過去，也埋葬了曆史，便又在廢墟之上熱熱鬨鬨開始了新的生活。
若是沒有強大的外力影響，他們隻需十多年，便又能繁衍出一個欣欣向榮的龐大群體。
在忙碌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不等他們完全清理廢墟，太陽便又落下了山。
夜幕降臨，人們本能地躲在暗中舔舐傷口，或是在暗中享受淫欲之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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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小赤裸著白膩的身軀泡在清澈的溫水中，想到即將到來的旖旎，她心中既是歡喜，又有一些忐忑。
她雖然曾經幻想過無數次，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畢竟從未實踐過。
不知是水湯太過溫熱，還是她想到了什麼不堪之事，她低垂的腦袋，伸手捂住了臉上漾出的紅霞。
許久，浴桶中的水逐漸變得冰冷，她臉上的紅霞也慢慢散去。
“這個死人，怎麼還不來？”秦小小心中的忐忑，開始變成了不安。
若是陳恕不來，那她豈不是白歡喜了一遭。
“他主動答應了我的，一定會來！”秦小小輕聲低語著，給自己打氣增加信心。
夜越來越深，浴桶中的水也越來越冷，秦小小粉嫩的皮膚也逐漸變成了冷白色。
“一定會來的！我雖然不是人間絕色，但有身材和媚骨兜底，再加上他好色的本性，他一定會來的。”秦小小仍在安撫著自己。
但，群星西移，厚重的黑夜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秦小小的心境失穩，神情也變得扭曲暴躁起來“陳恕，你若不來，老娘就給你下最狠最毒的藥，強行霸占你的！”
天色大放光明，城內慢慢喧鬨起來，舔舐傷口和享受淫欲之樂的百姓紛紛走出家門，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陳恕，你給老娘等著！”在浴桶中泡了整整一夜的秦小小咬牙切齒，麵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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