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大氣也不敢出,好一會兒,陳武才站出來道“少爺,我們暫時並沒查到有人與那女子勾結……”
黃嘉譽怒道“那商行出事當晚,她在何處?她買商鋪的錢,從何處來的?”
“商行出事當晚她一個人,在她在城中購買的另一間鋪子裡睡覺。
聽說一直睡到大中午,才出門去吃飯。商行被盜,應當與她無關,而且她一個人,能做什麼?”
陳武道“至於購買鋪子和莊子的銀子……那女子似乎極會經商,如今除了城裡的甜香坊外,最近賣得很火熱的神仙豆,也是出自她之手。
她說不得還有彆的經商手段,買鋪子的銀子說不得是她自己賺來的。”
“好了!”黃嘉譽怒而拍桌,“我是讓你調查她,不是讓你來誇她的。”
陳武連忙垂頭告罪。
黃嘉譽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也慢慢冷靜下來。
季雲霜一個女子,確實不可能盜空商行名下所有的鋪子。而且跟蹤了這麼久,也確實沒發現她和什麼可疑之人接觸。
也許此次事件,確實是另有其人。
他道“讓你安排人潛入她家中及其商鋪中查找令牌,可去了?”
陳武垂頭道“她家中養了一隻小虎,那小虎極其機靈,我們的人根本不敢靠太近,而且她丈夫功夫也不低,暫時還沒找到機會……這事要不請小七幫忙——”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黃嘉譽打斷道“不用,這事不宜讓那邊知道。”
陳武此時並不知道,因為商行一夜間失竊,傅沛那邊已經對黃嘉譽有了懷疑,換了另一個暗衛過來。
但黃嘉譽卻是明白,傅沛此舉的警告之意。
他心中無力,也越發埋怨父親當日的荒唐之舉。
他摸出一塊玉佩遞給陳武道“拿著我的信物去找人,找個合適的機會,把那個女人抓起來嚴刑拷打。一定要問清楚,令牌她藏到何處去了。先拿回令牌,彆的事……之後再說。”
“是!”陳武恭敬接過黃嘉譽給的玉佩,大步離開了房間。
另一邊,季雲霜收好契書,滿意地打量著新到手的鋪子。
這間鋪子麵積特彆大,光是開成衣坊,季雲霜覺得有些浪費了。
她想了想,決定開一個既可售賣胭脂水粉,又能售賣成衣,還能休閒品茶的綜合性商城。
這間鋪子原來是賣綢緞的,不過並沒有將這商鋪好好利用,反而將樓上的空間都用來囤放貨物。
按照季雲霜的想法來,那麼這鋪子得大翻修一遍才行。眼看過不了多久就要過年了,想趕在年前開業,隻怕是不行了。
倒是她和趙靜茹在外城合夥的那間鋪子,要是趕一趕,勉強能在年前開業。
不過開成衣坊與開彆的鋪子不同,成衣坊得養繡娘。
季雲霜前世在那個信息發達的社會中生活,接收各種各樣的信息,再加上從小的文化熏陶……
她可以輕輕鬆鬆設計出幾十套不同款式的衣服出來,但卻並不精通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