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宮廷的女子們宛如剛剛降臨世間、不知天高地厚且毫無畏懼之心的小牛犢一般。在這群初出茅廬的新人之中,有一名喚作文妃的女子,其膽量之大可謂令人咋舌。當其他妃子都在刻苦地練習著宮中繁瑣複雜的禮儀時,這位特立獨行的文妃卻全然不顧宮規禁令,竟敢偷偷摸摸地翻牆而出,堂而皇之地跑去宮外逛街遊玩。
倘若不是碰巧遇到心地善良的皇後娘娘出手相助,替她巧妙地遮掩掩飾,恐怕等待著文妃的將會是一頓嚴厲至極的責罰,甚至有可能被毫不留情地驅逐出宮。
然而,這僅僅隻是文妃諸多驚人之舉中的冰山一角罷了。除此之外,她還有過更為離譜荒誕的行為。曾經,她竟趁著四下無人之際,悄悄地捕捉了幾隻蟑螂,並將它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放入其他妃子的鞋子裡麵。那些可憐的妃子在穿上鞋子之後,突然感覺到腳下一陣異樣,緊接著便是一聲聲驚恐萬分的尖叫響徹整個宮廷。而始作俑者文妃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怕之意,反而站在一旁捧腹大笑起來,那模樣簡直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話說回來,在某一個夜深人靜、萬籟俱寂的夜晚,四周一片漆黑寂靜,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聲打破這份寧靜。此時,躺在床榻之上的文妃卻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她的思緒猶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奔騰,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念頭和想法。就在這時,一個極其大膽瘋狂的主意驀地湧上心頭——她居然想要爬上那高聳入雲、戒備森嚴的宮殿屋頂,去數一數夜空中閃爍著微弱光芒的點點繁星!
然而,天不遂人願,就在文妃沉浸於頭頂璀璨星空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她就像失去羽翼的天使一樣直直地從屋頂墜落而下。伴隨著一聲慘叫,文妃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這次意外也導致她的腿部嚴重受傷,最終不得不成為第一個因傷病被送出皇宮調養的妃子。
與此同時,在那金碧輝煌、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氣氛卻猶如被烏雲籠罩一般,顯得格外凝重壓抑。隻見皇後蛾眉緊蹙,滿臉疑惑之色,蓮步輕移至皇上麵前,嬌聲問道“皇上,臣妾實在不明,您為何要將文妃送出宮去呢?這其中究竟有何緣由啊?”
皇上聽聞此言,眉頭微微皺起,如刀削般的麵龐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耐之情。他輕輕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隨口應道“哼,不送走又能怎樣?難不成還要留著她在這裡過年嗎?此女不知安分守己,不好好呆在自己的房內,竟膽大妄為地做出這般荒唐之事來!實乃罪不可赦!”
就在兩人交談正酣之時,突然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循聲望去,但見一名身著華服的公公神色慌張,腳步踉蹌,仿佛身後有惡鬼追趕一般,急匆匆地朝著大殿奔來。待到臨近殿前時,那公公已是氣喘籲籲,汗流浹背。隻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高聲呼喊“皇上皇後!大事不妙啦!出大事啦!”
聽到這話,原本端坐於龍椅之上的皇上猛地站起身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快步走下台階,來到公公麵前,沉聲喝道“何事如此驚慌失措?成何體統!快快給朕如實道來,莫要再這般吞吞吐吐!”
得到皇上的安撫之後,公公那顆原本七上八下的心總算是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他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深吸一口氣後便開始詳細地向皇上和皇後稟報起來。
隻見公公恭恭敬敬地彎腰行禮,小心翼翼地說道“啟稟皇上、皇後娘娘,事情是這樣的。今日武妃和詞妃兩位主子不知因何緣故,突然間就為了一件首飾而爭執不休,彼此之間誰也不肯讓步分毫。這兩人當時的樣子可真是嚇人呐,活脫脫就像兩頭凶猛無比且饑餓難耐的猛虎,正不顧一切地爭搶著食物呢!就在她們激烈打鬥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竟然雙雙跌入了水中。等到侍衛們聞訊趕來並將她們從水裡救起之時,哎呀呀,那場麵簡直慘不忍睹!她們渾身濕漉漉的不說,頭發也是亂糟糟的,臉上還沾滿了泥水,看上去真叫一個狼狽不堪啊!不知道皇上和皇後娘娘您們二位是否想要親自過去查看一下具體情況呢?”
聽完公公的這番稟報,皇後娘娘微微皺了皺眉,隨即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罷了罷了,本宮可沒有那份閒心去管這些破事兒。”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而此時的皇上則臉色陰沉得可怕,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冷冷地開口吩咐道“如此喜歡惹是生非之人,這皇宮之中斷然是留不得了。傳朕旨意,立刻將武妃和詞妃逐出宮廷,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宮門一步!”
“是,奴才遵旨。”公公連忙應聲道,隨後便按照皇上的旨意乖乖地退下辦事兒去了。
沒過多久,武妃便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哭哭啼啼、滿臉哀怨地被趕出了宮門;緊接著,詞妃也同樣懷著滿心的不甘與憤恨,失魂落魄地踏出了這座曾經令她風光無限的宮殿。從此以後,這皇宮之內少了兩個爭風吃醋、整日吵鬨不休的妃子,倒是又恢複了往日裡的幾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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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後,您就不能改變一下主意嗎?往後我是真的不想再娶妃子了!”趙受益滿臉漲得通紅,氣鼓鼓地衝著太皇太後大聲抱怨著,活像一隻被徹底惹毛的雄獅,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他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氣急敗壞地吼道“那些個女人,一個個都是麻煩不斷的惹事精!整天勾心鬥角,爭風吃醋,把這後宮搞得烏煙瘴氣!我光是應付她們就已經焦頭爛額了,哪還有心思去處理朝政大事?有時候被她們氣得呀,我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我隻想和皇後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白頭偕老難道不好嗎?為什麼非要讓我娶那麼多妃子來添亂呢?”
聽到兒子如此激烈的抗議,太皇太後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她挺直身子,目光銳利地盯著趙受益,義正詞嚴地反駁道“可是,孩子啊,你可要知道,從古至今,你父皇,還有咱們祖上的那些皇帝們,哪個不是坐擁後宮佳麗三千?作為一國之君,廣納嬪妃乃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你若是不娶妃子,傳出去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所恥笑?這皇家的顏麵又該往哪兒擱呢?”
麵對太皇太後的據理力爭,趙受益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隻見他猛地一甩衣袖,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地回懟道“母後此言差矣!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時代一直在變化發展,社會也在不斷進步。那些陳舊腐朽的規矩早就應該摒棄了!如今我們身處一個嶄新的時代,凡事都應當與時俱進才對。兒臣身為當今聖上,自當有自己的主見和想法,豈能因循守舊、一成不變地遵循那些過時的規矩呢?況且,婚姻之事關乎個人幸福,兒臣有權選擇與心愛之人共度一生,而無需被這些所謂的傳統束縛住手腳!”
“放肆!這裡可是皇宮,豈容你們在此處如那菜市場一般吵吵鬨鬨、毫無規矩可言!”太皇太後柳眉倒豎,滿臉肅穆之色,威嚴地嗬斥道。
趙受益一臉無奈地看著太皇太後,心中雖有不滿,但也不敢當麵頂撞,隻得嘟囔著說道“您是老大,自然您說了算,兒臣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您這下可滿意了吧?”說完,他憤憤地一甩衣袖,轉過身去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然而,這廂還未消停,另一波事端卻又接踵而至。隻見那邊武妃的父親正帶著一箱箱沉甸甸的金銀財寶前來賠禮道歉,好不容易才將自家女兒在皇宮裡安頓妥當。本以為此事就此平息,誰曾想,這武妃竟然不知收斂,轉頭又與其他妃子一同在宮中玩起了蹴鞠。
眾人正玩得興起之時,隻聽得“嗖”的一聲,那鞠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射而出。說來也是湊巧,這鞠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太上皇的額頭上。刹那間,太上皇隻覺得一陣劇痛襲來,伸手一摸,額頭已然鼓起了一個大大的包。太上皇怒不可遏,當即下令將武妃再度逐出皇宮。可憐那武妃,剛剛入宮不久,就這樣稀裡糊塗地又被趕了出去。
“太皇太後,我實在有些話想要與您好好商議一番呐。”太上皇陰沉著一張臉,腳步匆匆地朝著慈寧宮走去。他那嚴肅而凝重的神情仿佛預示著一場激烈的爭論即將展開。
踏入宮門後,太上皇一眼便望見了正端坐在軟榻之上、儀態端莊的太皇太後。隻見她麵帶微笑,眼中透著慈祥與溫和,輕聲說道“太上皇,請講便是。”
太上皇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憤憤不平地道“依我之見,不如就照益兒所說,將所有的妃嬪都驅逐出這皇宮吧!若再任由這些女子肆意妄為下去,恐怕連皇後所居宮殿的屋頂都要被她們給掀翻嘍!”說著,太上皇氣得吹胡子瞪眼,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太皇太後聞言,卻是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應道“太上皇莫要動怒嘛,那些妃嬪們畢竟都還年輕呀,愛玩鬨本就是年輕人的天性使然,再過個幾年,想必她們自然會收心斂性的啦。”言語間,太皇太後流露出一種寬容和理解的態度。
太上皇聽了這話,愈發氣惱,他瞪大雙眼,指著自己的額頭嚷道“您瞧瞧,就因為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片子,我的腦袋都快氣得出包了!這怎麼能讓人忍受得了呢?”此刻的太上皇,早已顧不得什麼皇家威嚴,一心隻想讓太皇太後明白事態的嚴重性。
然而,太皇太後依舊不為所動,她輕輕搖了搖頭,繼續勸說道“太上皇息怒,其實除了個彆較為調皮搗蛋的妃嬪外,其餘大部分人還是頗為安分守己的。咱們做長輩的,不妨多些耐心,暫且忍耐一下可好?”
太上皇見太皇太後始終不肯鬆口,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噌直冒。他猛地一甩衣袖,冷哼一聲道“罷了罷了,既然您如此偏袒她們,那我也無話可說!此事我不再管了!”說完,太上皇便怒氣衝衝地轉身離去,隻留下太皇太後獨自坐在那裡,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憂慮。
緊隨其後,宮廷之中又接連發生了兩件令人震驚之事。這頭一件便是,深得聖上寵愛的樂妃竟然暗中給剛剛懷上龍嗣的禮妃灌下了一碗避子湯。誰能料到,如此惡毒之舉竟引發了一場軒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