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微微一笑道“不要慌,你隻需要照實說就行了,主公是不會怪罪你的。”
士卒道“並未曾見。”
張鬆又笑了,他已經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卻不能對三人造成重擊。
隨後繼續問道“劉備夫人死後,是不是在荊州一直待著,一直到十月十九那日你接到信的時候才離開荊州?”
“屬下不知。”
“那是誰給的你這封書信,是黃公衡還是張任還是王累其中的一個?”
“是公衡先生。”
這話說的也沒有錯,確實是黃權將信交給他的,在誓師出征之後不久就交給他了,然後讓他等著劉備的信件,妥善的將書信送到益州。
但是他卻沒有等來劉備的信件,隻等來劉備派來的一個人,帶著他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哦~”張鬆拉了一個長音,士卒的話並沒有錯,但是時間卻錯了,但現在聽在劉璋和眾人耳朵裡麵卻是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眼前的這個士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和張鬆完成了一次配合!
張鬆笑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十月十九離開荊州,現在就到益州了,還真是辛苦了。”
說罷,便轉向劉璋道“主公可還有什麼需要問詢的事情?”
見劉璋搖頭,張鬆又問“諸位同僚可還有什麼想問的事情?”同僚的臉色都很難看,但也都搖了搖頭。
張鬆於是令那名士卒離開,隨即對著劉璋長身一拜道“臣屬無識人之明,還請主公恕罪。”
識人不明?什麼時候的事情?劉璋這才反應過來,張鬆說的是之前他替黃權三人說好話。
張鬆的問話劉璋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同時,胸中也早已被怒氣填滿!
雖然說良辰擇主而事,但你三人這般不辭而彆是什麼意思?竟然還恬不知恥說是劉備硬要讓你們留下,然後將事情推給張鬆和法正。
劉備當時不也強留張鬆和法正了嗎?但是他們兩個是怎麼做的?你們三人又是怎麼做的?
將士卒拉入荊州軍的麾下竟連一個出來據理力爭的都沒有!
張鬆說的拔劍怒喝劉璋不指望他們能做到,但是起碼也得表現出不服或者憤慨的神色吧!
就這什麼都沒有?
自己不要臉就算了,竟然還冤枉好人!虧的張鬆還在劉璋麵前說他們的好話。
看著劉璋氣的發青的臉色,張鬆三人暗暗好笑。
看來,主公已經將這個送信的小卒買通了,要不然這小卒怎麼這般識時務,和自己配合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
一個小卒的現身說法可是比他們三人進一百句讒言都管用!
但是殿上的其他同僚卻是不信“三人家眷皆在益州,吾不相信他們三人會做出這等背棄主公的事情來,還請張彆駕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