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陸宴長得確實優越,他一坐下,桑晚的爸媽目光都落在男人身上,遲遲舍不得移開。
尤其是桑晚媽媽,在看到陸宴的樣子,有點後悔自己沒年輕個三四十歲。
陸宴不緊不慢地說“你們好,我是桑晚的……”
男人一邊說,一邊將視線落在女孩身上,眼底滿是饒有興趣。
桑晚則是被陸宴盯得毛骨悚然,其實她誰都不怕,就是害怕爸媽知道自己在背地裡當三個男人的女朋友。
這說出去,估計她爸媽能氣得跟她斷絕關係。
但是男人的話戛然而止,這讓桑晚的媽媽有了好奇心,問“你是我家女兒什麼?”
桑晚立馬打斷道“老板,她是我老板,目前我拍得戲的老板。”
此話一出,桑晚爸媽了然點了點頭。
他們又向陸宴道歉“抱歉,我女兒出了事,讓戲拍不了了。”
男人隻是笑了笑,說,“沒事,剛好可以給她放個假。”
桑晚明白陸宴的意思,放假也等於上班,隻是不同而已。
也就是她成為季之月給陸宴上班。
桑晚才不要呢。
畢竟合同已經簽了,她也是正式工了,再上班,都沒有拍戲有意義。
桑晚說“不用放假,我要拍戲。”
陸宴似笑非笑道“現在這戲不是你想拍就能拍的,除非你的事情擺平。”
這句話一出,無疑是給桑晚定了死刑。
畢竟學校那邊已經發出公告,說是取消了桑晚保送的資格。
那也就是說,側麵印證了,她爸媽給教育局送禮的事,是真的。
這個時候,桑晚的爸媽遇到了熟人,他們趕緊起身去跟熟人打招呼。
而熟人則是拉著桑晚的爸媽,去了包間喝酒。
桑晚爸媽隻能過去了,說讓桑晚在這等一會兒。
他們一走,陸宴唇角微微一勾,靠近桑晚的耳邊,啞聲道“現在你可以給我上班了吧。”
桑晚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下一秒,她就壓低了嗓音,聲線跟季之月一模一樣,然後給她夾了一塊菜說“陸哥哥,多吃點,瞧你瘦的。”
陸宴並沒有入戲,不是因為桑晚今天打扮的跟季之月不一樣。
而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居然能區分出桑晚跟季之月的不同。
哪怕現在桑晚扮演成季之月,他也明顯知道,這不是季之月。
更不知為何,他居然願意陪著桑晚演下去。
然後,男人低笑一聲,“哦?那你不給我喂到嘴裡?”
桑晚“……”
她不太懂,怎麼今天陸宴比她還要主動?
這也挺好的,趕緊過完三個小時,上完這個班。
她還要去想辦法,讓這戲重新開拍。
桑晚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菜,遞到了男人的唇邊。
緊接著,陸宴薄唇靠近筷子,咬住了菜,咽了下去。
下一秒,他止不住咳嗽起來。
但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伸出手,攥成一個拳頭,擋在唇邊,很紳士,很有家教地咳嗽了兩聲。
然後,陸宴抽了一張紙,擦了擦嘴角。
“你給我喂了什麼?”
桑晚挑了挑眉,眼底劃過戲謔,說“一顆泡椒罷了。”
陸宴根本就吃不了辣椒。
桑晚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惡作劇懲罰一下陸宴,誰規定了,隻能陸宴變態。
隻是沒有想到,陸宴還真的是變態。
下一秒,男人扣住她的後腦勺,直接親了上去。
刺激的辣味,讓桑晚喘不上氣。
最後還是桑晚猛的推開了陸宴。
桑晚喘著氣,因為呼吸急促,她眼圈都發了紅。
男人則是雙手抱臂,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桑晚,似笑非笑道“這是我的懲罰。”
桑晚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又端起一杯水喝了起來,這才繼續給陸宴上起了班。
兩人像是老朋友一般,互相夾著菜,但又有些曖昧。
彼此的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戀人之間的荷爾蒙。
商川坐在不遠處,他目睹了一切,手上的玻璃杯,被他緊緊攥在手裡。
而此刻,他的指尖已經翻白。
甚至,他知道了陸宴發現了自己。
剛才陸宴強吻桑晚的時候,抬著眼眸,直勾勾的凝視著他。
眼底的挑釁很明顯。
商川渾身都在發抖。
他想不通,為什麼桑晚不讓他親自己?
怎麼就能讓彆的男人親她?
明明都付了錢,而且他還打聽過了,他比其他男人付的錢都多幾倍。
另外一邊,季修傾這才從新聞上得知桑晚目前拍不了戲。
他從新聞上看到了,桑晚爸媽給教育局以及校長送禮的照片。
也明白了,之前他給桑晚爸媽說的事情,他爸媽居然真的去辦了。
隻是,他真的是好心的提了一嘴,沒彆的意思,而且這還是季之月告訴他的,說國內現在學生的產業鏈很貧乏,讓他可以去試著做一下。
但是目前他的心思在往娛樂圈投資發展。
剛好了解到桑晚爸媽在創業,隻是好心提了一下,沒有想到能給桑晚造成這樣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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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惡意拍下照片,造謠桑晚。
隻是這樣也好,桑晚就能扮演成季之月跟他約會了。
此刻,季修傾滿腦子都是桑晚成為季之月的樣子。
他不知道,他是喜歡季之月,還是喜歡桑晚扮演成的季之月?
反正很矛盾。
桑晚這邊收到了她爸媽的消息,就是暫時走不了了。
讓桑晚先回去。
剛好桑晚這邊也上完班了。
她從餐廳離開去了地下車庫,準備開著爸媽的車離開。
隻是她剛從電梯上下來,一股力量從後麵襲來。
下一秒,她被人按住腰,又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推著她到了牆壁處。
緊接著,一個濕吻落下。
桑晚抬眸,映入眼簾的是少年冰冷的眼神,以及棱角分明的下頜線。
商川的不甘心,讓他強吻了桑晚。
一分鐘後,他鬆開了桑晚,以為桑晚要扇他一巴掌,隻是沒有想到,下一秒,女孩說“這是另外的價錢。”
商川“……”
桑晚繼續道“給錢。”
商川深深吐出一口氣,將自己所有的零花錢都轉給了桑晚。
將近100萬。
桑晚伸出手拍了拍少年的臉頰,意味深長道“還親嗎?”
商川倒想是繼續親下去,可是,他的錢包不允許了。
“不了,”商川就算沒錢了,他也不會告訴桑晚,畢竟這是男人的尊嚴,於是他說,“你都跟那麼多男人接吻了,我親你,我都覺得臟。”